秦秉琛知道她没有和他坦白她和宋枭寒发生的事情,他也没有追问,因为一切都是出自他手,可是现在,他想知道她为什么不坦白,是在顾念宋枭寒吗?她脖子上这些赤裸裸的吻痕是宋枭寒留下的吗?宋枭寒对她做这些的时候,她的反应又是什么样的?
她昨晚躺在他的怀里,却在喊着宋枭寒的名字,从他们即将来A国开始到现在,她明显变得在抗拒他的亲近,不想和他做那种事情,如果是还没有遇见宋枭寒的小五,他想要她,她段然不会这样。
小五从来不会隐瞒他任何事情,他们之间没有秘密,但是现在,有了,虽然一切都是他在主导,但是她瞒着他这一点就让他极度不舒服,心里的疯狂越来越激烈。
白浅歌看着他逼近,瞧见了他阴鸷的目色渗出寒意,他的反常让她不安,心里忐忑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哑着声问他,“琛哥,你怎么了?”
他突然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而白浅歌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引得微微一颤,深怕他下一秒就是又强势的吻她。
秦秉琛垂眸瞧着她,眼眸深处涌动着几分病态的暗芒,语调中透着压抑,“小五,就这么抗拒我碰你?”
她闻言便是摇了摇头,但是又不在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们两个人一度陷入一种沉寂,浴室的湿气让人闷的喘不上气来,眼前的一切都显得模糊。
秦秉琛忽然低声一笑,让她绷紧了身子,紧张的看着他,他收敛了身上的气势,与方才一反常态,温柔与她道,“小五,是我吓到你了,我跟你道歉。”
他突然的转变让白浅歌微微一愣,随即连忙抓住秦秉琛的手,“琛哥,我...”
“不用多说,说好留到新婚之夜的,是我差一点要食言了,等到那天,你是不是就不会再抗拒了?”
他落在她身上的眼神隐含着期望,白浅歌瞧着他的眼神,便是麻木的点了点,到时候,她还有什么理由拒绝他的触碰。
而现在她为什么抗拒,不想发生关系的原因,连她自己都说不上来。
秦秉琛收回了自己手,柔声道,“我先出去。”随后他大步离开,浴室的门被关上,白浅歌的身体靠在墙壁上,随之慢慢的蹲了下来,她双手掩面,只觉得整个人难受的喘不过气来。
“.......”
屋内已经熄灯了,只内留了一盏昏黄的灯光,他们第一次背对而眠,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沉重,两人都没有睡着,睁着眼睛各有心事。
白浅歌紧紧的拽着被子,面容在昏黄是灯光下显得更加郁结,心事重重。
而秦秉琛面容显得冰冷,眼神压抑,身上那股子阴沉的气息愈发强烈...
“......”
次日—琉璃宫
晨曦微露,阳光明媚。
一张大床上,她被男人圈在怀里,两人姿势亲密,敲门声响起,睡意朦胧中,她轻哼一声,被打扰后微微邹起眉头,动了动身子。
宋南衍在已经醒了,垂眸瞧着身下的女人,想起昨晚的激烈和冲动,眉头轻邹起来,明明知道她不是真心的,就是为了不离婚,但是昨晚她如此主动,他哪里还把持得住。
她迷迷糊糊的也已经醒了,抬头看向男人,一瞬间昨晚的缠绵在脑海中重现,从书房到他把她抱回房间后又足足折腾了一晚上,两人连晚饭都没有吃,而现在她只要轻微动一下身子就酸痛不已。
但是她心里忍不住窃喜,忍着内心的羞涩,伸手攀上他的脖子,语气慵懒般轻柔道,“我今天要去普昭寺,连求什么我都想好了。”
宋南衍比起她,倒是显得严肃,“昨晚的夫妻义务已经履行完了。”
她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解的看着他,该不会做完了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吧!
“你不问问我要求什么吗?”她眉目间的勾人摄魂,娇娇柔柔的凝视着他。
宋南衍深呼吸了一口气,掰开她的手要下床,再这样下去,他怕他忍不住再要她,但是女人的手紧紧搂着他,甚至双腿直接缠上了他的腰不让他走,一瞬间,两个人都顿住了。
她咽了咽口水,明显看到他看她的眼神都变了,主要是现在被子底下的两个人都没有穿衣服。
下一秒,他猛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掌掐着她的腰身,声音沙哑,“昨晚没满足你是不是?”
她听到他的话,娇羞的抿着唇瓣,语气像是抱怨又像是撒娇般,轻声道,“是你都不回应我的话。”
宋南衍瞧着她,赤裸雪白的身子泛起羞红,琉璃般亮晶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一副无辜柔软的模样,令他呼吸一紧,耳际薄红,身体里刚歇息不久的猛兽卷土重来,翻滚的热潮越来越烈。
他俯身,急促猛烈的吻落下,身下的女人发出娇哼声音,于他一同陷入这晨间的情欲中。
凝素站在门口,敲了门里面都没有动静,难道夫人和阁下还没起?
可是这时间不早了,待会还要去普昭寺,再不起就要来不及了。
于是她又敲了敲门,道,“夫人,该起了,待会该出发去普昭寺了。”
而屋内淹没在男人强悍下的女人早已经神志不清,宋南衍垂眸瞧着她,面红耳赤,娇娇柔柔的攀在他的身上,他抬手剥开她额间的汗丝,温柔的在她眉眼上落下一吻,他尚还有一丝理智,哑着声音朝门口道,“知道了。”
凝素听到阁下的声音微微一愣,昨晚夫人和阁下都没有用晚饭,两人一直都呆在房间里,今早更是阁下回的话,难不成....
她猛地捂住嘴巴,像是猜想到了什么,嘴角露出笑容,她就说,夫妻嘛,床头吵架床尾和,夫人和阁下定然是已经和好了。
“......”
这是白浅歌来A国住的第二晚,一早上起来,很显然,她又没有休息好,但是还是让自己吊起精神来。
她没有让南书来给她上妆,而是自己去洗手间弄,她瞧着脖子上未褪去的吻痕,也不知道昨天晚上琛哥在浴室看到没有,她昨晚洗完澡还给脖子抹了粉但是现在需要卸掉重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