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诗意一顿,瞧着他的神情只觉得自己是又说错话了,男人在这方面容不得半点质疑。
她的双手缠上他的肩膀,连忙哄他,“慎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我知道你做了手术肯定很累,而且还没有吃晚饭,昨晚又是晚班,没一下歇,又从早上到傍晚肯定是连中饭都没有吃,我是担心你。”
严诗意见他无动于衷,又是晃了晃攀着他的手臂,明显有撒娇的意味,娇声娇气道,“别生气嘛,好不好嘛?”
祁慎瞧着她现在这撒娇哄他的模样,心里一阵柔软,瞬间笑出声来,低头吻了吻她的耳畔,“意儿,你知不知道,你好乖。”
她轻轻地眨了眨眼睛,反应过来后猛地伸手锤了下他的胸膛,“好啊,你诓我!”
“啊...”祁慎面色难耐捂着胸口俯身起来在她身边坐下,嘴上叫着,“好痛。”
严诗意懵了,不会吧!
她将自己的手抬起来看了看,好像她刚刚也没有多用力吧!
但是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连忙看向他,双手附上他捂着胸口的手,焦急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要下手那么重的,你快把手拿开,我看看...”
祁慎故意道,“你知不知道,我连做了许多台手术,身心俱疲,哪里经得起你这一锤。”
严诗意瞬间愧疚感弥漫心口,“你快把手拿开,我给你揉一揉,是不是真的很痛啊?”
祁慎看着她着急自己,心里暗喜,嘴上却是继续道,“你下手真重,打坏了我看你以后怎么办?”
她很着急,便是伸手把他的手给掰开,凑近细细地查看,又是伸手给他揉了揉,“怎么样?好一点了没有?”
祁慎深呼吸一口气,“凑合吧!”
严诗意是又抱歉又责怪,“都那么累了还不好好休息,还不先去吃饭,反倒是脑子里一直想着那种事情。”她低着头,“我又不会跑,不是迟早都是你的。”
祁慎嘴角扬着,伸手握住了她继续揉着的手,动作迅速的便是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直言道,“是,我就是想了,就是想要和你做。”
他的话语真是直白,惹得严诗意才刚压下去的羞耻便是又起来了。
她抿了抿唇,“好了,今晚我留下来陪你,先吃饭其他等会再说。”
“不,我等不及了。”祁慎三十一岁的人了,此刻却是像个急躁的毛头小子伸手去解开她身上的衣裙,顷刻间把她剥得干干净净。
月光的照耀下虽然看不太清楚,但是他知道,她是最勾人的妖精,他懊悔得很,当年怎么就连番拒绝她伤害她的心,弄丢了她这么多年。
早知道最后自己会对她动心,如此牵挂,当初就应该在她成年的时候收了她,现在说不定孩子都好几个了,回到家老婆孩子热炕头,爷爷父亲也不用日日催婚。
不过他又很庆幸,在她的世界里还没有其他男人出现,一直以来都是他占据最多,他定会好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身上,她仰着头,呼吸越来越急促,只觉得全身都是麻酥的,她甚至忍不住地颤抖....
他深深地凝视着她,眼中充满难以言说的温柔,他知道她有些紧张,所以他在慢慢地舒缓她的紧张。
渐渐的严诗意彻底陷入了和他的缠绵之中,而男人如同一只逮捕的狼王终于可以出手。
“啊...”她忍不住出声,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娇声的喘气呻吟声落在男人的耳朵里是最好的冲击。
宽大的大床上,两具身体紧紧地交缠在一起,他们的心跳一致,一起跳跃,一起低沉,清楚地感受到对方的心跳,是爱恋缠绵最好的证明。
耳垂边,薄茧指尖碾磨揉捏,引来身下女人一阵颤栗,男人笑着,“舒服吗?”
“嗯...”她意乱情迷的应声,眼里心里都被这个男人占满,她下次再也不敢说一些他蔫了,没力气之类的话,事实证明这个男人就是一匹凶狠的狼,尤其是在这件事上,他有使不完的精力。
他的大手掐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两人的姿势立马变了,她坐在他的腿间,脑子嗡嗡叫,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祁慎双手枕着脑袋,饶有兴致地瞧着她,“自己动。”
她低着头,垂着已经深红的眼眸,身体里的空虚,让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她下意识地扭腰扭动身子,那副沉醉迷人的样子,真是让人心里痒得厉害。
可是没一会她就累了,没得到更多的满足,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她急哼哼地娇声叫唤。
“慎哥...呜...嗯...”严诗意的手掌撑在他的胸膛,想要他动,她好累啊!
腿好酸,腰好酸,哪里都酸。
祁慎的呼吸渐沉,尤其是她每叫一声,都让他头皮发麻,他身体里的猛兽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将她吃干抹净。
严诗意累得弯腰趴在他的胸膛,哼哼唧唧地叫着,男人再也忍受不住这样逗弄她,眼神一利,占据主动权,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开启新的一轮。
“.......”
结束后,严诗意气喘吁吁,眼神迷离,全身泛起粉红地瘫在他身上。
祁慎的大手慢慢地顺着她的长发,神态透着情欲过后的满足,他低声道,“今日是宋枭寒的母亲出了车祸,所以我得亲自上场,累了一天,不过有你这么个缓解神药,我只觉得越来越精神。”
严诗意听闻,羞耻地抿了抿唇,娇滴滴道,“讨厌啊你!”
他瞧着,忽而笑了起来,连带着胸腔都在振动,“我说的是实话。”
“嗯...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严诗意不和他争辩,因为根本争不过他。
她突然抬头看他,“对了,六少的母亲出车祸所有人都知道了,但是宋南衍并没有对外说明缘由,到底是意外还是有人蓄意?”
祁慎不以为意道,“他不说自然是有他的盘算,各界一直关注着,后面定然会给出一个说法。”
她歪着脑袋枕在他的胸膛,“许久都没有听到六少的消息了,宋氏现在是陆墨轩在管着,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做什么去了,这次他母亲出事他应该会现身吧!”
祁慎没有说话,神色隐秘,隐约猜测,恐怕这次车祸是有人有意为之就是为了逼出消失近一个月的宋枭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