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霆霄并不会接吻,只是寻着本能含住那两片柔软的唇瓣儿啃咬。
沈莞下意识闭上了眼睛,被男人呼吸包裹的瞬间完全没有一丝防备,一会儿嘴唇儿被男人的齿间咬疼了。她抵触的用手臂推拒,可是这种亲密带给她的感觉,又让她使不上力气,完全陷入到一种复杂和纠结中。脑门儿蒙了汗,手心发热,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刺激,身体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
陆霆霄在嘴里尝到腥甜后离开,喘着浓重的呼吸,看见她嘴唇儿被他磕破了皮,懊恼地用指尖帮她抹去溢出的血丝。
“吓到你了?”他的声音干哑的要命,却浸透着动情的克制与温柔。
沈莞在他那双深邃的眼睛下,羞得脸颊通红,摇了摇头。
不好意思说其实,她还挺喜欢的……
觉得他刚才那样,特别有男人的魅力。
“能不能再来一次?”陆霆霄心口扑腾扑腾的跳动,心跳声那样的强烈。
而当他问完,沈莞已经主动的勾住他的脖子,将唇瓣儿送到他嘴边儿。
陆霆霄眸色一暗,低头吻了下去,不同于刚才的粗鲁,再一次尝试的他就像打开了男人在这方面的天赋大门,他缓慢的用舌尖儿试探,厮磨,吻着她,直至撬开她的齿缝。
沈莞其实也不会接吻!
但她就是觉得这样的天雷勾地火,让她特别过瘾。
就像是两个暧昧了好久的人,刚刚确定了恋爱的关系,不可抑止的涌起对他的感情。
要知道,爱情之美好除了两个灵魂的相互吸引,志趣相投的默契之外,还有对彼此肉体的欣赏。
沈莞从刚刚过来的时候就看上了他那张脸,现在,也不过是在其它方面的加成上,沉醉于肉体的放纵。
沈莞乖巧服帖的配合了多久,陆霆霄就吻了她多久。
直到她实在喘不过气,飙升的血压快要让她心脏跳出嗓子眼,她才主动结束,表现出一点儿抗拒。
分开之后陆霆霄一直看着她,那双承载她身影的眸子像有火光跳跃,接下里如同着魔一般,他的吻仓促落下。
脸颊,耳后,脖颈。
打手扯开她背心的瞬间,沈莞知道再不叫停就玩大发了。
“陆霆霄!陆霆霄……”她紧张的叫停,因为对那种事儿的陌生,让她有一点点害怕。
因为上辈子听人说,女人的第一次是很疼的。
陆霆霄听见她的呼唤,理智瞬间回笼,再看见她如同惊慌失措的小鹿,无辜的看他的时候,他的内心深深涌出一种罪恶感。
你都干了些什么?
她才刚经历过那些不久,怎么能迫不及待……
“是我冲动了,对不起。”他动作小心的将她肩带拉好,随即视若宝藏的抱在怀里安抚:“别怕,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
“我没有不愿意,陆霆霄,我就是……”沈莞的解释才刚出口,陆霆霄就将她捂在怀里,心情压抑,似乎又透着几分让人难懂的悲伤:“我知道,没关系。”
没关系?
没关系就没关系呗,怎么弄得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沈莞觉得陆霆霄的状态不对劲!
她想问,陆霆霄仓促的吻了她几下,就搂着她躺下,把话题岔开了:“你昨天问你大伯批土地的事情怎么样?”
“哦,你说这个,我大伯说……”沈莞给他说明了一番情况。
陆霆霄思考了几秒钟,告诉她不用操心:“我等会先去找本村村长沟通一下,如果他给批准,就在本村盖新房,如果不能批准,那我们就迁户口,我有军籍在这边,我想他会同意的。”
“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沈莞仰头看他,会心一笑。
陆霆霄颔首,侧眸望进她水盈盈的眸,小脸儿上挂着明艳的娇笑,越发珍惜,害怕会失去。
他用手抚摸她的脸颊,将她的头按在肩膀上。
沈莞却没个老实,一会儿摆弄摆弄他的耳垂,一会儿戳戳他的鼻梁,分明就是大胆的诱惑。
最后陆霆霄按住她的小手,按着她亲了一通,才让她消停下来。
届时,沈莞心里的那点儿对他的怀疑,也彻底被他亲得散去了。
……
孙思景挨了沈涛一通电炮家飞脚,连夜被孙家人折腾去了医院,一番检查下来,接诊的医生直禁不住跟同事们啧啧称奇。
“嘿,我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精准的打法儿,你们看,全都避开要害了,疼一点儿不减,人,屁事儿没有。”
“哈哈,这小子是做了伤天害理的事儿,被恶意报复了吧?”
“我就纳闷儿,打人的是用了什么办法,在不伤到骨头的情况下,把鼻子打的向外喷血?你都不知道,那人刚来的时候,我看那出血状态,还以为把脑袋给敲烂了呢。”
“行啦行啦,你听他们家属到现在还在那儿跟公安闹呢,伤情鉴定你也不能乱写,得按照事实依据!”
“就他们那家属,还不得怀疑我造假?”
“那没办法,实在不行,走公正呗,只要他们愿意掏钱。要么,换家医院检测,还是这结果,难不成给他检查出来个花儿?”
医生将伤情诊断给了孙思景的家属,诊断是为皮外伤,连最低的轻微伤都够不上。
公安看了之后,说这事儿没法立案,就算立案,也得让他们提供凶手,才能采取措施,或处罚,或要求赔偿。
那提供凶手得怎么提供?
得有证据,不是孙伯年跟刘大凤一口咬定沈家人,他们就能抓人去!
而且就算他们去了,在没证据的情况下,人家不承认,谁又有办法?
刘大凤看着脑袋被缠满了纱布的儿子,心疼的直掉眼泪,在医院恨得直骂娘。
“沈家人敢打我们孩子,真以为我没证据,就能咽下这口窝囊气!”
“你想怎么着?”孙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