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亲妈说怕她一头热,实际上是关乎动钱的事儿,不想弄的这么草率。
虽然说她跟陆霆霄已经和好了,但婆婆跟爱人总归是不一样的,何况陆霆霄的
“那也行,就抽空先去看房子吧,谈完了价钱后,陆续该出多少,你们俩各自出一半就行。”沈莞懒洋洋的坐在孙如的旁边。
陆明雪早就吃完饭了,这会儿趁着大家都在,就凑到了沈莞身边,轻轻的拉了拉她的袖子。
问道:“嫂子,你现在也高考完了,啥时候回来住?我跟小蓁都想你了。”
沈莞笑了笑:“看情况吧,考完试放两个月暑假,我就得去春城上大学,就算搬回来,也住不了几天的。”
陆明雪听后委屈的瘪起了小嘴儿:“我妈说院子里的兔子太多,不让我养了,她要拿去市场卖掉,给我跟小蓁交学费。”
沈莞理解陆明雪,但这事儿,她还真不好管。
这兔子一开始是她跟陆霆霄弄回来的不错,但后来喂食饲养都是陆明雪和齐莹,她又没出粮,也没出力,于情于理轮不到她左右那些兔子的去向。
“我本来还说,想在院子里头盖一个狗舍的,现在看来……也只能先想想啦!”
“狗舍?”陆明雪也跟她一样喜欢小动物,一听她提起来,整个人都来了兴致:“我之前听我哥说过,他也说买点砖就能盖了,嫂子,是不是也因为你要去省城……其实你也可以盖起来啊,如果养狗的话,我可以帮你!”
“还是算了吧,你再上个两三年学,就要参加高考,有时间得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开狗社也好,弄什么都好,不是你现在该操心的问题。你跟小蓁现在都不能分心,学习才是第一位的,知道吗?”
“好吧,我知道。”陆明雪一直都比较听沈莞的话。
她一劝说往,陆明雪就自己回屋里学习去了。
沈莞又给齐莹和孙如商量了一会儿,另一边,陆霆霄跟沈国良终于喝完了酒,正好一瓶白酒,算上她喝了二两,那两个人一人喝了四两,起身的时候,脸颊都透着一片通红。
“行了,都要九点了,我们得回去了。”孙如起来跟齐莹告辞。
沈国良喝了酒,推着自行车直晃悠,得亏了孙如跟齐莹这半年赶马车到处跑着买菜,锻炼了一身力气。
骑着自行车带沈国良回家倒也轻轻松松。
沈莞骑着自行车在后头跟着,一路将父母护送到家里,等他们休息后,她也准备洗洗脸睡下。
忽然,墙头上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沈莞转过头,就看见从墙上跳下来的男人,他深邃的眼睛里混着光,哪里有一点儿在沈国良面前的眩晕状态?
沈莞一看就知道,这家伙是故意装的,为了不让老爹下不来台,也够不容易。
沈莞捧起水洗脸,她以为在院子里,陆霆霄怎么还不注意收敛,跟她保持距离?
没想到……
这家伙不光不收敛,还没脸没皮的贴了过来。
两只有力的大手就那么扣在她腰上,从背后紧紧的抱着她,恨不得将她勒断气儿似的!
“陆霆霄,你要不要脸?这可是在外头!”沈莞用手将他推开,低声呵斥。
陆霆霄薄唇勾着一道坏坏的弧儿,也许是酒精的作用,让他的笑容显得有些狂、野,以及还有种放荡不羁的既视感。
“我知道啊,这大晚上的,没事儿谁偷看咱们?”陆霆霄说罢,又粘了上来。
这回沈莞没推动他,喘了口气,她低声警告:“我数三个数,你不放手,以后就别想进我屋了!一……”
“好。”陆霆霄直接举起手,做投降状。
反应那叫一个迅速。
沈莞:“……”
无语了!
她白了男人一眼,踏着地面回到屋里,不过才刚刚站稳,毛巾都没挂到架子上。
后背贴上一堵滚烫的胸膛不说,男人泛着热意的粗糙掌心,沿着衣服下摆钻了进去。
“莞莞……”他的呼吸,以及他的唇,混杂着温热的酒气,将她严密的包裹在其中。
沈莞感觉自己喝的两杯酒突然上头,头脑晕乎乎的,不受控制一般,在他身前,腿软、腰软,胳膊也一样发软。
“莞莞。”他低低的呼唤。
薄唇含着她的嘴唇,便是一阵啃吻。
沈莞的心肝儿像是一百只猫爪在挠,难受的喘气都有些困难,“别、别闹了……”
“我想要你。”陆霆霄身体牢牢的贴在她身后。
这样露骨的话,让沈莞羞得面红耳赤,都要忍不住替他感到羞耻。
“你别这样,我还不想……”沈莞转动脖子,躲开他滚烫的吻。
陆霆霄为了防止她逃跑,收紧了手臂。
“你之前答应我的,高考结束。”
“可是今天才刚结束,你能不能让我歇歇?”沈莞知道他要硬来,自己完全没办法反抗,急得声儿都带着颤抖了。
紧跟着,她就听见陆霆霄在她耳边的低语,混杂着的呼吸越来越热,简直快要把她给蒸熟了。
“好难受。”
“也是你自找的……”
“莞莞。”
“……”
“莞莞。”
“……”
“我好想你。”男人的最后一句话,蕴含着浓重的暗示嗓音。
沈莞感觉自己浑身都像有虫子在爬一样,密密麻麻的陌生的痒感,袭遍她全身。
尤其是紧贴在她背后的男性身体,反应已经非常明显了。
沈莞就在犹豫中,意志力不断的被瓦解。
忽然,男人扳过她的身体,急切的含住她的唇瓣儿,放肆的啃咬起来。
舌尖儿侵入,带着独属于他的气息,还有酒的气味,让沈莞觉得自己像是喝醉了。
伴随搂住她腰身的大手越收越紧,沈莞的双腿开始发软。
明明心里想着不可以,想对他说不。
但是身体的反应,却让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有昂着头,被他按着后脑勺,被他越吻越深,越吻越放肆,越吻,越情动……
良久,他喘着粗气分开,循循善诱般的问道:“莞莞,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