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二章 派人出国

“王上,微臣倒是觉得我们理应派个人过去恭候一下新皇登基,这才能显示我泱泱大国的气度。”

他手下的几位大臣听说有文书从远方而来,自然各个遍入宫,见了他的面。

而王上却有些犹豫。

“本王在边疆早就已经动用了军队,也安排好了一切,行径虽然低沉,但是本王绝不相信那个人,对此没有任何察觉,此次他竟然率先写了书信,请我们过去过年,竟然有了不好的谋划。”

都是坐在这王位上的人,自然没有什么人的脑子是空白的,也绝不会觉得如此恰巧的一封书信是想要结交。

可如果直接拒绝确实有些不太礼貌,甚至还会让别人觉得自己并未将赵愠放在眼里。

“可如果拒绝,就直接毁了两国的颜面,更是让两国表面上的关系降到了零点,想来他们便会时常防范我们,到时候我们想要做的事情,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自己谋划了这么多日,入室最后的结局却是什么都没有得到,难免会让人觉得可悲。

王上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

“既如此…那就派个七皇子去好了。”

在座的几位大臣们听到这七王子之名,却个个愣在了当场。

这位七皇子,虽然看似是个王子之名,但实则却从未有过任何权势。

在朝堂之上也一直都属于一个影子一般的存在。

就连作为他父皇的王上,也着实不曾过于疼惜于他。

“陛下,七皇子为人素来沉默寡言,怕是无力能够承担得起与他国结交之事,更何况若是旁人知晓,我们不过派了个不同受恩重的七皇子过去,他也会被人觉得我们并不曾将赵愠放在眼中。”

王上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道理?但这样紧要的关头里,他才不舍得将自己那些放在心尖上,用尽了心力去养大的孩子冒险。

“不管如何,七皇子也是一位皇子,如今也该为了我们国家,做出自己该做出的奋力,既然本王从前从未倚重他,那从今日起,本王最倚重他的如何?”

这黄家的恩情着实有些凉薄。

若不是这件事情,需要妻王子出面,或许这一生都悲惨无比,从不会再受到他父王的恩宠。

既然得了皇帝如此解释,那么他手底下的人也不会再说些什么,只是各自散去去准备一切出去的事宜。

这事自然也传到了七皇子的耳朵里。

如此寒冬,却还要远离家乡,跑去外国,着实让人觉得心疼。

“陛下就是故意,这样的寒冬,王子的身子又如此羸弱,怎么能够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若是真出了意外…”

只见那长相有些优美的男子,却只是以窗而坐,看着外头的风景,脸上带着几分凄凉。

“父亲不知谋划了多久,才想到了这样的一个好办法,在韩国不知任何消息的情况下,将他王位夺下来了,而这计划好不容易走到了今日,自然绝不允许这句话会被毁掉。”

“话虽如此,可是王子殿下的那几位哥哥,平日里送来得陛下恩宠,为何这个时候不让那几位王子殿下去,反而是让您去,若对方真有想要为难之处,王子殿下又如何能够承担得起这背后的责任。”

他作为王子的贴身侍卫,或许根本就听不懂他们那些过于庞大的计划,只知道在这个计划当中,王子殿下如今要在这样个男行的环境里面跑去别国。

不仅要受他国之人猜忌,而且还有可能会丧命于陌生的环境之中。

而那男子却是一脸的毫不在乎,就好像是这一件事情的主角,并不是他而已。

那侍卫也注意到了,便有些苦难的说道。

“我的王子殿下,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往后的日子吗?这距离年关还有半月之久,等过完了年再回到这片土地上,怕是已然一整个冬季都过去了,到时候我们能不能回来,还是一说。”

若是到时候真的起了战火,他们两个便是最好的人质,即使他们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男人终于好像有几分感兴趣了,一般抬头望向他。

“就算是…我说,我害怕,我不想去,我想待在这里,哪怕仍旧做那碌碌无名的王子,可是我说了便会有人听嘛,我就可以不必去冒犯了吗?”

这些年在这个孤苦伶仃的地方,自己早就已经熟悉了,只有自己面对一切的心静。

自然你从来都没有怪过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不能够把给兄弟们的偏爱让几分给自己。

就像今日明明他的父皇就是送他去死,可自己却也没有什么办法去改变如今这样的局面。

“父亲最为倚重的便是那几个哥哥,也是那几个哥哥最有机会坐在那王位上,不管是谁都不愿意去做这样危险的事情,自然这样的苦差事,便只能够落到我这个毫不被人重视的王子身上,说到底还是因为我承担了这名分,”

虽然这些年这个名分所带给他的,除了噩梦必是困扰课,对于这天下来讲,他作为一个王子就该负责一个王子的责任。

“王子。”

站在他旁边的那个侍卫是真的着实为他心疼,可却也不能够为他做一些实际的事情,只能够嘴上说一说。

“你若是着实心疼,我害怕在路上出现什么危机,那就多备一些药品和御寒的衣物,把我们准备的赢钱都带在身上吧,说不定真的回不到这里了。”

此去遥遥归期,说不定一辈子都绝不可能再回到这里。

而自己的父亲也绝对不会因为想要把自己接回来,而做出任何退步的举动。

反而他会庆幸,除了自己他还有那么多儿子可以仪仗。

“王子,王上请您过去一趟。”

外间有人传话,直接那人穿的却比他这个王子还富贵了几分。

男人扶上窗边,有几分吃力的你在那,看着外头的人,断断续续的说了句。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见父亲,还请侍者稍等。”

虽然站在自己面前的,不过是他身旁的一个小小侍从,可对于自己来讲也是不能够得罪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