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二章 背后原因

尹香丝毫不在乎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总归不过是那些不好听的话。

“今日宴会,不过是许久未见你们想要联络联络感情,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你们吃好喝好就好。”

尹香的大方倒是让大家都觉得有些惊讶,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夫妻两个人葫芦里面到底卖成什么样。

他们二人又与那些人打了个照面,便将昔日的朋友都留在了正堂,而他们则是躲到了后院。

“刚才看你如此胆大的样子,还以为你不会被之前的事情所影响,但是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尹香一开始并没有觉得遇见那些人有多么困难,反正就当他们全都是大白菜好了。

尹香叹了口气,他之前也一直以为清者自清,他并不在乎这些言论,并也能够做到心无旁骛的去见。

可是直到出现在他们面前时,尹香才感觉到了无形的压力。

那些人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这好像是万箭穿心一般。

郑瞬看了看尹香,随后便开口说道。

“我就知道你会应接不暇,便早就已经让人帮忙处理,可你偏偏要出去见上一面,如今倒好,你自己倒是先打了退堂鼓,”

尹香嗔怪地看了一眼郑瞬。

“我又没想到外面会来那么多人,谁知道他们平日里道雨侯府并不曾亲近,如今个个都来看我的笑话,”

郑瞬看了看尹香有些煞白的脸色,便又再一次的安抚住。

“我让人随便说个理由,就说你身体不适,先行回去休养,你不必将这些放在心上,还有我会站在你的身后。”

这场宴会上,人心浮动,却一直都不曾听见这背后的谋划。

而本将他们请在这里的郑瞬和尹香也不曾出面,吃过饭后便三三两两的约在一起,小声议论着。

直到最后,尹香又换了件妥帖的衣服才出面,本来热闹的气氛突然之间变变得有些冷淡。

郑瞬一直站在尹香的身后,给予尹香帮助,他的目光也一直落在尹香的身上,想让尹香知道,不管他做些什么,都有自己的陪伴。

而赤颜也坐在人群之中,目光落在尹香的身上,看着他略微显得有几分急促的神色,眼中却满是相信。

“今天请大家过来呢,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如之前所说,不过是与诸位许久未见,想要见见诸位,另外外面的传言越演越烈,我觉得这所有事情竟然围绕着我自己本身,我便应该站出来为自己说句话。”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周围的人身上,随后冷漠的说了一句。

“那些留言之中,所以有些事情确实是我亲手所做,可我自己的心思却从未如此歹毒,更不曾有半分歧视那个尊贵的位置,更不会利用我与郑瞬二人之间的婚事和情爱,让他为我做下一些不该做的事,希望诸位能够不要再被外面的言论所迷惑。”

尹香还是试图在大众面前替自己的名声解释。

可事情板上钉钉没有什么人愿意听信尹香的解释,甚至有部分人几乎满脸的嘲讽。

毕竟于他们而言,尹香所说的这些,不过是空口白话。

“侯爷夫人,你从前的行径我们也都在心中,还记得当初你违背陛下的旨意,一直执意待在他乡,这些事情可都是历历在目,你又有什么证据能够真正的证明自己一定无心与陛下争论呢?”

不知道台下究竟是谁,突然之间问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而尹香却越发显得有些拘谨,毕竟他之前可从来都不曾想过在赵愠的手中得到些什么。

当初尹香之所以会停留在那里,便是因为想要带着郑瞬一起回来。

“你这话别说得有些刻薄?”

尹香还没有说话,反而是赤颜站出来走到了尹香的身旁,挎着尹香的胳膊。

“谁不知道当初侯爷在那儿出了事,难不成要为了君王的旨意,并直接放弃被人绑架的丈夫,也放弃去,让有罪者罪有应得吗?你这样行径不知道你的夫君知道了,可还愿意放心将自己的身家性命全都托给你照亮,”

赤颜一针见血,倒是让底下几个本来还议论纷纷的富家子弟的太太们愣了下来。

毕竟他们就算是曾经的母家,赛过于光辉,但是如今既已嫁给了旁人为妻子,他们唯一的依靠便只有丈夫。

果然听到了赤颜这句话,周围的几个大人都目光有些阴沉的,看着身旁的自己的妻子。

生怕觉得妻子有朝一日,会在自己大难临头之时与自己分散而求生。

“赤颜,”

尹香并没有想挑拨离间,便又开口说道。

“大家不必把他的话当真,不过是昔日与我感情颇好,不愿意看着我蒙受冤屈而已,诸位,好好享受宴席,过一会儿变形自主离去。”

尹香一边说着,一边便牵着赤颜的手,把赤颜带去了后面。

“你还真的不怕事大,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挑衅人家夫妻二人的生活,小心大机会,大人拎起手来针对陈家,即使陈家,不过是商贾之家,可他们却也有属于自己的手段,”

他们竟然连自己都不曾放过他们自然就是赤颜着实在众人面前为他开口,定然会引起他们的怀疑,若是将这份怀疑之心城尹香的身上转移到了赤颜身上,赤颜可不是轻而易举的能够承受得起的。

“再说,你们家那位小子,如今年岁也不小了,也在外面抛头露面,说是让他听见了些什么闲言碎语,或是有什么人真的将这些脏水泼到你身上,对他而言也属不好,你我倒是不如便咽下这口气,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来的巧妙。”

尹香劝慰着赤颜,不要将此事太过于放在心上,毕竟这后面有许多事,他都还没有与赤颜旭说,赤颜一时分不清,也属正常。

赤颜看着他的样子,翻了翻白眼,“要我说你就是做事太过于小心谨慎,所以才会处处受管制,我要是你,绝不会轻易便让他们拿捏我的痛处。”

他就是一向喜欢以牙还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