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的等待目光下,唐清掷地有声的说出自己的决定:“刘庆国,我早就跟你说得一清二楚,我与你,没有破镜重圆的可能!”
刘庆国脸色煞白,不由后退几步。
其他人全都一脸喜色。
对比之下,无比鲜明!
刘庆国不死心,“唐清,你不要说气话!我说复婚就一定会跟你复婚,徐娇娇那边,我立刻出发去找她。
以前的事,我有错,但你也不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呀。
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在这里谈也不合适,你说是吧?”
这话就是往包间里投下了威力十足的炸弹一样。
贺伯已经叫了门卫上来。
“把他拉下去,告诉大堂的人,以后不准放他进酒楼大门。”
“是。”
门卫上前,一左一右架着刘庆国。
刘庆国哪愿意在谭家人面前这么丢人?
他对着唐清大喊:“唐清,你让他们住手,你出来,我有话要跟你说。你不能跟谭松结婚,我的女儿不能叫别的男人爸爸。”
谭松大步往前走,伸手要去抓刘庆国。
顾宴及时拉住谭松的手,冲着他摇摇头。
“我来!”
谭松也跟上。
包间里,谭家人有些不知所措。
顾母和苏唐见惯了各种场面,这都是小场面,婆媳二人招呼谭家人坐下,一边喝茶一边聊天,很快就把注意力都从刘庆国那里拉走。
大家相聊甚欢。
刘庆国被带到了三楼老乔办公室。
刘庆国见自己势单力薄,谨慎又有些害怕的看着顾宴他们。
“你们想干什么?谭松,你可是公安,果然不能随便欺负老百姓。
你要是敢打我,我就去派出所告状,我要你当不成这个副所长。”
谭松朝他翻了个白眼。
也就这德性!
只敢窝里横的东西。
谭松上前抓着刘庆国的衣领,虎目一瞪,“也不过就是个软骨头,只能窝里横,只会欺负女人。
刘庆国,老子真的看不起你!
是男人,错了就错了!
可时至今日,你还敢说唐清也有问题。
啧啧啧……真不是男人!”
谭松把对刘庆国的瞧不起,表现得淋漓尽致。
刘庆国哪里受得了这种鄙视?
尤其谭松跟唐清还是那种关系。
刘庆国用力抓住谭松的手,他以为要用很大的劲,结果轻轻松松就扯下来了,他举手朝谭松脸上捶过去。
谭松眸底厉光一现,轻松握住他的手,用力一掰。
刘庆国痛得闷哼一声。
顾宴悄悄按下录音机的录音键。
刘庆国指着谭松,出声威胁:“谭松,你劝你别跟唐清在一起,否则,我去派出所告你破坏别人的家庭。
现在是严打时期,不仅仅是对百姓严打,对你们这些人也是一样。
你是要自己的饭碗,还是要唐清,你想清楚了。”
谭松冷笑一下,“你威胁我?”
刘庆国以为谭松怕了,有些得意,“我就是威胁,你又能如何?我打听过了,你家就一个老母亲在家里,你说这天寒地冻的,老人家摔跤也正常吧?”
谭松举起手。
刘庆国又说:“谭松,你是不是喜欢捡破鞋?
唐清是被我用到不要的破鞋,你上杆子弯腰捡破鞋,你贱不贱呀?
你知不道唐清晚上跟我睡……”
顾宴把录音机按掉,上前拉过刘庆国,将他摁在桌上,拿起一本厚厚的书放在刘庆国的胸口。
刘庆国被按着动弹不得,张开嘴,“顾宴,你是……”
顾宴拿起一旁的抹布塞进他嘴里,目光沉下。
顾宴二话不说,毫不留情的朝刘庆国胸口招呼过去,打够本了,再让给谭松。
“谭叔,揍他!”
谭松接力。
如何让犯人挨了打,身上却又找不到伤口,这对于他们常年审讯犯人的公安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刘庆国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揍得移了位置,痛得出了一身冷汗。
想大声的喊出来,可偏偏嘴被塞住了。
顾宴吩咐一旁的贺伯,“贺伯,麻烦你找人跑一趟,告诉刘庆国的那些债主,就说刘庆国回来了。
他人就在【香江酒楼】。”
“是,大少爷。”贺伯离开。
刘庆国一脸惊恐,他回到赣城之后,几乎都是躲在家里,白天很少出门。
就算出门,那也是包得严严实实的,就连他们小区的人都不知道他回来了。
他欠了那么多钱。
那些人当时就已经报案了。
现在……
他跑得了吗?
刘庆国此时才后悔自己脑袋发热,后悔跟踪唐清,后悔知道唐清和谭松的关系后,就变得不理智。
谭松收了手。
刘庆国从桌上滑到地上,痛得站不起来,他吃力的拉下塞嘴布。
“顾宴,谭松,你们……”
老乔拿了麻绳进来,直接把刘庆国五花大绑,并且往谭松身上塞了不少东西。
“你们要干什么?这里是【香江酒楼】,不是你们可以一手遮天的地方。
你们就不怕这酒楼的老板发现你们在这里做影响他们做生意的事?”
顾宴蹲下来,薄凉的笑了笑,“老板不介意!”
“你……对了!这里的老板是你的朋友。顾宴,你要做损害朋友的事?”
老乔:“顾总就是我们的老板,所以,你跑到酒楼闹事,打骂我们的老板,还偷我们酒楼的东西。
刘庆国,你也不是一点见识都没有的人,这些罪并在一起,你说,你要在牢里待多久?”
“!!!”刘庆国不敢置信,“这怎么可能?顾宴,你怎么可能是这里的老板?
这老板是港城的。
如果你是,那你……那你……那你怎么会跟苏唐结婚?”
刘庆国觉得不可能!
这些人肯定是骗他的。
如果顾宴是酒楼老板,那他不可能娶苏唐。
苏唐虽然年轻漂亮,但也配不上港城的大老板。
“苏唐那么好,我又不傻为什么不娶她?”顾宴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刘庆国,“刘庆国,你自己要作死,我也帮不了你。
我顾宴脾气不好!
而且,护短!
当初,你做了那么多对不起我小姨的事,我想着你们离婚了,不必再与你这种人多纠缠。可你上赶子找不痛快,我再什么也不做,那岂不是辜负你一再挑事的用心吗?
呵呵!
我看,你们老刘家的人是想在牢里欢聚一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