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谁啊?”赵彪目露凶光,几步走到苏若彤身边。
苏若彤娇躯剧颤,回头看着大门口走过来的男人,眼中满是震惊。
“你,你是,陈宁?你还活着?”
“什么?陈宁?”
苏若彤的父亲苏喆,母亲于秀英全都瞪大眼睛,满脸不敢置信。
“陈宁?谁啊?苏家人为什么这副表情?”
“这名字好熟悉,我记起来了,不就是跟苏家有婚约哪个吗?”
“跟苏家有婚约的?不是说人已经死了吗?这怎么又活了?”
“谁知道呢!看来是有好戏看了!”
大厅里坐着的,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此刻不由得议论纷纷。
“陈宁?”赵彪的父亲赵默生冷森一笑,“你居然还敢出现在这里。”
“来人,把他给我轰出去!”
现场赵家的保镖们,一拥而上,就要将陈宁拿下。
“陈宁,你快走!”苏若彤眼中满是焦急,大声疾呼。
她是陈宁拥有五封婚书中,唯一一个有印象的女孩。
陈家和苏家,曾经算得上是世交,陈宁和苏若彤也是小时候的玩伴。
即便是这么多年没见,但苏若彤还是一眼认出陈宁。
“陈宁?你就是那个陈宁?”赵彪脸皮剧烈抽搐,眼看苏若彤向前,他眼中更是愤懑,一把扯过女人的手腕,疼得女人一声惨呼。
陈宁眼神一厉,手中银光闪现。
“啊……”
赵彪拽住苏若彤的手,被一根银针直接扎穿,顿时发出一声惨嚎,疼得捂住手,原地起跳,整个人都不好了。
“彪儿!”赵默生见状,气急败坏怒吼,“来人,打电话,叫救护车……”
“不必了。”陈宁森然的声音在大厅中响起,“你倒是可以联系一下殡仪馆。”
“对了,可以让他们多来几辆车,省得待会儿一车拖不完!”
“今天这口棺材,我可是专门为你们赵家人挑选的!”
陈宁说着,便朝着赵默生的方向走过去,沿途赵家保镖想要上前阻拦,直接被陈宁一巴掌扇飞。
那些保镖也不知道怎地,明明看到陈宁的巴掌扇过来,想躲却就是躲不过去,生生挨了一巴掌后,就趴倒在地上,怎么都爬不起来。
看到这一幕,赵默生心头剧颤,知道陈宁来者不善,猛然发出一声喊。
“齐队长!”
一个长得五大三粗,孔武有力的大胡子西装男站在了赵默生身前。
齐飞,京城特种禁.卫教官大队长,赵默生的拜把子兄弟。
“放心好了,这人交给我了。”齐飞语气冷冽,“臭小子,这里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今天我只针对赵家人,无关人等最好马上离开,否则后果自负。”陈宁的语气比齐飞更冷。
“臭小子,赵家你惹不起!”齐飞声音中充满威胁,“知道燕国公吗?赵家可是燕国公的座上宾。”
“我托大在这里可以给你一个承诺,你马上离开,今天这里所有人,都可以只当没看到你。”
“齐飞,这事儿你恐怕托大不了。”赵默生突然在齐飞身后森然冷笑,“他敢动我儿子,今天这事儿,除非他自废一条手,否则别想出这个大门!”
赵默生的话,让齐飞眉头紧皱,对自己这个没什么脑子的兄弟很是无语。
刚刚陈宁的表现,明显不是一般人,陈宁既然敢对赵彪动手,怎么可能为赵彪自废一条手?
但是这种情况下,齐飞根本没可能跟赵默生解释,只能硬着头皮强撑着威胁陈宁。
“小子,你考虑清楚,继续动手,这事儿可就没法收场了!”
“我要的就是把事情闹大!”陈宁丝毫没把齐飞放在眼里,依旧径直朝赵默生走去。
“大胆!”齐飞终于被激怒了,他还从没被人这么小瞧过。
只一个箭步,齐飞就到了陈宁跟前,挥拳就朝着陈宁面门砸了过去。
“啪!”
依旧还是一巴掌,但是和之前不一样,陈宁这一巴掌,齐飞的脸肉眼可见向下塌陷。
竟是半边脸颊完全陷下去,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极为可怖的模样。
“你,你……”齐飞身体僵直着往地上倒去,他的眼中满是不敢置信,似是不相信自己,居然连陈宁一巴掌都接不住。
霎时间,整个大厅里的宾客,发出一片倒抽凉气的动静。
齐飞可是特种大队教官头头,堪比特种兵王一般的存在,竟然被陈宁一巴掌就拍熄火了!
眼前这个陈宁,究竟是什么人?
“怎么可能?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你不要乱来,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赵默生看到结义兄弟一招就败北,整个人顿时就不好了。
生命遭受到威胁之下,他连儿子都顾不上,慌乱间他的手摸到腰间,眼中凶芒一闪。
就只见赵默生从身后摸出一把.手枪,枪口对准陈宁,语气猖狂。
“来啊,接着来啊,看到这个是什么吗?你再厉害能快得过枪吗?”
“姓陈的,我现在命令你,给我跪下磕头,然后自废双手,否则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哗啦啦……
看到赵默生掏出枪,现场宾客中,顿时有女宾发出尖叫声,无数人纷纷起身往四处躲避,都担心自己被殃及无辜。
蹬蹬蹬……
陈宁脚下速度依旧没停,笔直朝着赵默生走过去,完全无视赵默生对准自己的枪口。
“你,你特么想死吗?我这可是真枪!”赵默生瞪大眼睛,一脸不敢置信。
“信不信我现在就开枪,我开枪了……”
“陈宁,不要,你快走!”苏若彤心都提到嗓子眼,眼中泪如泉涌。
苏喆和于秀英竭力拉住女儿的手,死活不放女儿过去。
“爸,开枪,跟他废什么话,弄死他!”赵彪这时候终于缓过劲来,眼中满是杀意。
看着苏若彤一副想上去给陈宁挡枪的模样,心中顿然充斥羡慕嫉妒恨,疯狂朝自己老子咆哮起来。
蹬蹬蹬……
陈宁对周遭的一切,似乎充耳不闻,他眼中仿佛只看得到赵默生,却又仿佛看不到也听不到赵默生此时的举动和声音,依旧步步紧逼。
赵默生彻底慌了,眼前这个小子,是疯子吗?他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