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别说那么难听,那个老不死的还活着呢!”陈玉堂一脸冷笑。
“不得不说,老不死的挺能扛,要死了不把家主之位传给我,我这个人最守规矩,所以没法子,我只能让他多活两天,谁让我……”
“陈玉堂!”陈玲玉目眦欲裂,愤然怒喝道:“你对爷爷居然也下得去手,你竟然……”
陈玲玉被陈玉堂的无耻彻底激怒,周身气势陡涨,猛朝陈玉堂扑了上去。
陈玉堂看着陈玲玉扑向自己,眼中满是讥诮,竟是动都不动站在那里,直到陈玲玉扑到近前,突然猛一伸手,居然一把掐住陈玲玉的脖子,生生将她举了起来。
“噗!”陈玉堂随手取出一把匕首,硬生生插进了陈玲玉的小腹,脸上满是狰狞的笑。
“死丫头,真的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我好歹也是你大哥,你居然敢对我下死手!”
说着,陈玉堂将陈玲玉随手丢了出去,陈玲玉顿然再度喷出大口鲜血。
“我知道老不死的一直都看重你,把什么都交给你,所以……”
陈玉堂说这话的时候,陈玲玉已然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女孩愤愤然怒斥打断他,“陈玉堂,你做梦,要别的没有,要命一条,有种你杀了我!”
“杀你?我为什么要杀你?”陈玉堂一脸奇怪的笑,“我还没成为陈家之主之前,我是不会杀你的!”
“废话不多说,老不死的把家主印鉴跟圣火令都交给你了吧?赶紧交出来,免得皮肉受苦!”
“痴心妄想!”陈玲玉咬牙切齿着,“我就算死,也不会把东西交给你!”
“那,就别怪我这个做哥哥的,对你不客气了!”陈玉堂随手一挥,“把她给我扒光了,我就不信搜不出来我想要的东西!”
“陈玉堂!”陈玲玉又羞又气,怒喝出声,眼看着陈玉堂身后的随从,目光邪异朝自己走来,她更是羞愤欲绝。
她知道陈玉堂和他的手下,接下来要做什么,可她被陈玉堂重创,身上现在还插着一把匕首,浑身酸软无力,竟是想死都难。
可就在陈玲玉几乎要绝望之际,一道凌厉的劲气,突然从山门内传来。
“什么人?”陈玉堂的随从都有大宗师实力,一个个见状纷纷往后跳开,接着大呼小叫起来。
就只见一道凛冽的劲气,在他们身前划出长长一道裂缝,将他们与陈玲玉阻隔开。
这要是刚刚他们这些人退的慢了,必定会被这股劲气所伤!
陈玉堂的眼神变得阴郁起来,朝着山门口方向怒喝出声,“什么人?竟敢管我陈家事!”
“陈家?天道盟中陈家多了,你算什么东西,敢在这里乱吠?”
随着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一位有着倾国倾城容颜的女子,蓦然出现在山门前,居高临下,以睥睨之姿俯瞰山门下陈家众人。
要是此时陈宁在此,必定会一眼认出眼前女子,正是之前邀约陈宁加入慈航园是,跟在蒋武阳身后的慈航园弟子之一。
“你,你是什么人?”陈玉堂眉头紧蹙,心中有些不安。
这里毕竟是慈航园的地盘,若是惹出慈航园中人,对他自然是大为不利,哪怕身后跟着的人中,有净念斋的人!
“就你也配知道我是谁!”上官南青冷笑连连,“这里是慈航园的山门,我不管你们在此做什么,接下来就两个选择,死或者滚!”
陈玉堂顿时气炸了肺,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鄙视到这种程度,就算你是慈航园的人,有必要这么嚣张吗?
“姑娘,你说的没错,这儿是你们慈航园的地界,可是你也不看看,我们有多少人,你知道……”
“你们有多少人,又能怎地?”
没等陈玉堂把话说完,突然一个声音从天而降,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顿时把陈玉堂给惊到了。
“谁,谁啊?装神弄鬼,出来!”陈玉堂更气了,慈航园的人怎么一个比一个能装逼?
然而这时候,陈玉堂身后净念斋的老者,听罢那声音后,脸色一阵剧变。
“是蒋武阳,赶紧走!”说着,直接就将陈玉堂一把拽起,然后号令身后陈家人全部撤退。
陈家人不明所以,但是见陈玉堂都被人拎走了,也跟着一起离开,一行人直到远离慈航园山门十里开外,才停下脚步。
“该死的慈航园!”陈玉堂这时候会过味来,直到刚刚那声音,应该是慈航园某个大能发出来的,自己没听出来,但是身后净念斋老者听出来了,心中依旧不由愤愤然。
净念斋的老者目光冷冽盯着他,“陈玉堂,我们的忍耐是有限的,少主已经来信,他也等得不耐烦了!”
“如果你做不到的话,尽管早些开口,届时少主来了,你自己跟少主届时,我们也不用陪你再浪费时间!”
一听到这话,陈玉堂的脸色唰一下就白了,赶紧安抚道:“长老放心,少主要的东西,我一定尽快给他找回来。”
“对了,我记起来了,哪个老不死的在俗世,有个不被待见的女儿,但我肯定那是老不死的障眼法!”
“听说二十几年前,那个贱.人从外面跑回来,还怀了不知道是谁的孽种,我感觉这次陈玲玉去俗世,就是为了把东西.藏在那个孽种……”
“那还等什么?”老者闻言眼睛一亮,他刚刚其实已经察觉到,陈玲玉身上,并没有他要找的东西,东西定然是被藏起来了。
现在听到陈玉堂这般说,越发觉得有这个可能,于是一行人直奔俗世而去。
……
另一边,等到陈宁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
他刚想起床,意外发现床边趴着一个人,披头散发,顿时吃了一惊。
“你……”陈宁猛起身,突然察觉到眼前的人是叶潇潇。
叶潇潇此时也惊醒了,见陈宁起身,赶紧站起来,“主人,您醒了,我来伺候您洗漱……”
“你离我远点!”陈宁看叶潇潇来扯自己衣裳,赶紧避开,劈头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叶潇潇听陈宁斥责的口气,顿时紧张起来,“主人,我是您的侍女,自然是要贴身伺候,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