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半夏笑嘻嘻得把牛宝路请到了外事房，两人一醉方休。
“师，师弟，你放心。有，有我，这个商城我肯定给你办好。”
在顾半夏种种许诺，把二十万灵石的启动资金交到牛宝路的手上时，牛宝路嘭嘭嘭拍着胸脯保证。
顾半夏花了十灵石，找外事房的管事派人把牛宝路送回去，刚回到房间内，屁股立刻腾的一下飞起。
“是谁？”
顾半夏半醉的脑子瞬间清醒了。
房间内的人影慢慢转过身子。
“掌门？”顾半夏有些不确定，这半夜摸到别人的房间的事情，是一个掌门能干出来的事情。
等到人影完全转过来了。
顾半夏这下确定了，他小看了修仙者的脸皮与下线，作为新时代五好青年，除非小姐姐邀请，他从来没有去过别人的房间。
是讨乱创作还是喝茶聊天，纯粹要看当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但是被一个大男人，不，大老头摸到房间内，顾半夏想想就是一阵鸡皮疙瘩。
“半夏，你坐。”
掌门示意顾半夏不用拘束，随便坐。
自然的动作，让顾半夏都心声疑惑，暗自掐了自己一下，呲牙咧嘴的确定，这是自己的房间。
“听说邱长老要收你为徒？但是还没有正式拜师？”
顾半夏点点头。
邱长老已经明确得说过，等顾半夏到达筑基期后，自然会告知整个凌云宗，顾半夏是他邱长老的人。
但是目前还是以记名弟子。
“那你要不要拜我为师？不用等到筑基期，现在就可以。”
掌门精神奕奕，双眼囧囧有神，身上也没有显示一丝威压，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顾半夏。
事实上，顾半夏和牛宝路在房间内喝酒的时候，他就已经到了。
他在房间外，听到顾半夏嘴里频频露出“融资”，“宣传”
等都让他惊讶，心里对顾半夏也很满意。
如果顾半夏能够掌管凌云宗，那凌云宗得发展成什么样子……掌门都不敢继续往下想了。
想想就让人激动，心情澎湃。
所以掌门看着顾半夏越来越满意。
但这对顾半夏压力就太大了。
他感觉除了自己的记忆是干净的，身体、修为都被掌门看光了，已经肮脏了。
“掌门！”
房门外突然响起邱长老的声音，下一刻，邱长老满面寒霜得走了进来。
这掌门在顾半夏走了之后，频频看向他离开的方向，这让邱长老十分得不安。
再加上掌门一反常态，结束讨论的情形，这让邱长老更是心中不安。
他躺在床上怎么睡都睡不着，眼皮一直跳，就知道有事发生。
鬼使神差得来到外事房，就看到掌门竟然在挖墙角。
这不是明显欺负人么。
邱长老像是一个怨妇一般，幽怨得看向掌门。
掌门转过头看向窗外，脚趾在鞋子里不安的扭动，好尴尬呀。
注意力不在顾半夏身上，隐隐让顾半夏得到了一丝喘息。
不管是掌门也好，还是邱长老也好，拜师是谁，顾半夏都不介意。
两人要是都愿意当他的师傅，顾半夏也不介意。
至少以后可以在凌云宗横着走了。
“咳咳。”
邱长老的眼神太过吓人了，掌门也有些承受不住，故意干咳一下，然后说道。
“邱师弟，你看，你现在嫌弃顾半夏修为不高，不想收人家为徒。那我收总可以了把，我不嫌弃。”
邱长老心想这是嫌弃的事情吗，虽然他最开始的目的是为了驻颜丹，而且这段时间经过他的走动，几名长老也已同意把驻颜丹给他了。
要是顾半夏此时拜师掌门，那这个驻颜丹归属到底是谁。
邱长老相信顾半夏，但是对于掌门，他是万万不敢相信的。
“不行。”
想到关键之处，邱长老拒绝的很干脆。
一点沟通的眼神都没有，这让掌门有些郁闷了。
邱长老是个修炼狂痴，如果逼迫太紧，让他和凌云宗产生了隔阂，这也是掌门不愿看到的。
“难道是为了驻颜丹？”掌门想到邱长老收徒的动机，像是劈开了他心中的疑虑。
“师弟，只要你放弃收顾半夏为徒，我一定全力支持你获得驻颜丹。”
邱长老本能得看向顾半夏，发现他没有任何反应，这才知道掌门是用的传音秘术。
但是邱长老怎么能直接答应，他现在为了驻颜丹收徒，是个长老都知道，就连长老的身边的徒弟们也知道。
如果现在放出风声，邱长老为了驻颜丹又放弃了收徒，他在凌云宗还要脸不要了。
能够成为凌云宗的掌门，心思肯定细腻，看到邱长老犹犹豫豫，知道已经打动了他，现在只剩下一把火了。
“放心，只要你让顾半夏自己选择就行，我不会直接强迫收徒的。”
一边是掌门示好，一边是便宜徒弟，邱长老想了想，轻轻点头。
“半夏。”
邱长老心中有愧，声音比平日柔和太多。
“掌门师兄的意思，你可知晓？”
顾半夏点点头。
不过第一次听见一个老头子那么温柔的说话，顾半夏都感觉到鸡皮疙瘩蹭蹭的长了出来。
“那我给你一个选择，你可以继续选择为师，也可以选择掌门为师？”
“你放心，无论你选择哪一个为师，我们都不会有意见。”
似是察觉顾半夏会心有疑虑，邱长老宽慰顾半夏说道。
选择邱长老，或者选择掌门，只能二选一？
顾半夏看了看掌门，又看了看邱长老，两人之间也不见刚才的尴尬，心中就知道，这两人肯定勾搭在一起了。
但是只能二选一吗？小孩子才会选择，成年人肯定全都要。
但是顾半夏这种话不敢说，说了怕被凌云宗上下给打死。
但是到底选择谁？
顾半夏纠结。
“行了，顾半夏你可以慢慢考虑不用着急。”
掌门看到顾半夏得为难，以为他是念旧情，不愿意舍弃邱长老，心中对顾半夏更满意了。
这种重情重义还有商业头脑的弟子，凌云宗是上辈子烧了高香了。
回去一定要到宗祠里，好好感谢一下历代的祖师爷们。
多亏他们的保佑，让顾半夏来到凌云宗。
“明天傍晚来主殿，去进入化龙池吧。”
临走之前，掌门回头特意嘱咐了顾半夏一声，然后拉着邱长老离开了。
额……顾半夏愣住了。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收徒还没有决定下来就走了。这是被两人都抛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