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看,我们多契合

上班N天后,继叶榆晚上十点又处理了一桩学生上厕所导致骨折的意外事件,因为睡眠不足,第二天小苹果时划伤了手。

她决定找个寺庙拜拜。

这两个月实在太倒霉了。

先是被莫名其妙下了两次药,班里学生一个接一个生病出事,吃个苹果还划伤手。

虽说她是马克思主义学者,偶尔相信下玄学也不是不可以。

所以她决定去城北的灵南寺拜拜,为她的学生们和自己求点平安符,顺便许几个心愿。

没几个,也就亿个吧,希望各路神仙能加个班帮她实现一下。

好不容易等来一个消闲的周末,原本想约着苏清珞一起,但苏博士大忙人要跟进科研项目,没时间。

恰巧周六那天又下雨了,叶榆就没去。

哪想陆怀湛工作也不忙,周六在家待了一整天,却净不干人事,午饭后本来想睡会儿午觉,男人跟闻到了肉味的某种大型猎犬般往她身上凑。

装睡都不行,因为他实在会勾引人。

换季的时候,皮肤干的不行,严重时甚至能揭掉一层皮,房间里开着加湿器,敷完补水面膜,摸了几下水润滑亮的肌肤,叶榆盖上薄被躺在床上准备睡美容午觉。

顺便想想她明天去寺庙该拜哪些神仙。

想着想着也就睡着了。

睡梦中她觉得脸痒得厉害,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上乱蹭,还压得她喘不过来气。

等她意识稍稍回笼,眼睛睁开一条小缝,看到的就是男人放大版的俊脸。

他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不停地亲着她的脸。

她嘤咛了一声,闭上眼,不经意间翻身避开他落下的密密麻麻的吻。

叶榆不是不想,就是觉得大白天的,佣人还在外面,怪不好意思的。

陆怀湛是蓄谋已久,主楼的佣人早已被他遣退。

面前女孩白皙的皮肤看上去如同剥了壳的鸡蛋般吹弹可破,又长又密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随着呼吸轻轻的扫过肌肤。

莹润朱唇更像成熟的樱桃水嫩红润,咬一口绝对汁水丰满,清香甜腻。

这样想了,他也这么做了。

大掌在她腰间摩挲,轻启薄唇,露出隐匿在旁人无从可见的虎牙,在她滑弹的皮肤上轻轻厮磨,吻咬着。

从左边脸蛋到右边,从鼻尖到唇瓣,轻吻,撕咬,到含着她整个唇瓣吸吮,从上唇到下唇,一点一点,不厌其烦。

他今天有大把的时间陪她,更喜欢欣赏她在床上绽放独属于他的美。

叶榆闭着眼,鼻腔间全是他身上雨后松柏清香夹杂着柑橘陈皮的醇厚甘甜,唇上是男人温柔的吮吻。

他宽厚的手掌还在她腰间不停辗转,时不时碾过她腰部的弱点。

她几乎是无意识的嘤咛,红唇轻启,男人顺着缝隙钻进去,呜咽声被尽数吞下。

他扫过她的牙面,抵开牙齿,进一步闯入内部,无所顾忌地缠着她的小舌共舞,甜蜜的津液在口腔内炸开,耳边是羞耻的吮吸声响。

叶榆再也装睡不了了,即便脑子里是冲破神经的舒爽和发自灵魂的沉溺,舒服的脚背轻弓,依旧抬手在他后背拍了一下,呜咽声被强势的男人咽入喉头。

他闷笑一声,拉着她的胳膊攀上自己的脖子,唇舌轻撤,高挺的鼻梁蹭着她柔嫩的面颊,开口间唇瓣轻碰她娇艳欲滴的嫩唇,“不装了?”

怕一开口亲到他,她侧头,他的吻落在她侧脸上,声音微微哑,像带着睡前吃过的泡芙般的甜软,“没装,是你把我弄醒的。”

“既然醒了就醒了,陪陪我。”

他鼻尖在她脸上蹭着,随意的一个动作带着不自知的魅惑勾人。

也不管她的回答,低头咬上细细的带子,拉至胳膊肘。

他不掩欲望的黑眸直勾勾盯着她,浅色的漂亮瞳眸中只倒影着她一人。

简直犯规。

头侧向右边,重复动作。

雪山红梅完整地暴露在微微凉的空气中,高挺凶险,吸引力极强,那红梅生命力极强,一阵寒风吹过,它愈发坚挺顽强。

她抵住他欲意落下的头,声音软绵绵的,“不行,外面有人,还是一楼,万一客人来了。”

他眸光全聚集在她一张一合如雨后玫瑰般的唇瓣上,再下移,一时分不清红梅和玫瑰哪个更艳丽,更招人喜欢,惹人怜爱一点。

“佣人都去后楼了,云庭今天谢门闭客。”

他灼热的目光又在她身上一上一下逡巡,最后落在他最喜欢的红梅上,俯身,引得身下人一颤,轻笑一声,“内衣都没穿,是不是知道我要回来。”

叶榆晚上睡觉不穿,中午一般不会脱。

但今天是意外。

她捂着,“才不是,生理期快来了,穿着不舒服,而且又不上班,我想多睡一会儿。”

他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既然快来了,更要陪陪我,很长时间没交公粮了。”

叶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放松绷紧的身子,任他采摘。

她抱着他埋下的头颅,面对他的横冲直撞,虽然有点疼,但没那么生气,疼中总带着那么点舒爽,甚至更多时候后者取胜。

换个角度,也不全怪陆怀湛。

上上周出差了一周,上周又一直忙公司北欧分公司的市场营销案子,没怎么回家。

素了那么长时间,趁着休息,可不是要都补回来。

可男人似乎更恶劣了点,掐着她的细腰,只沾着一点,不进不退,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湿润的肩颈处,一处又一处种着果实,“这些天想我没有。”

叶榆没他那么孟浪,不到极限时候总是放不开,扭捏着不肯说。

凭什么一定是她想他了。

他就不能主动想她。

而且她觉得事实也确实是这样,不然连她午睡的时候都不放过。

“没有。”

死鸭子嘴硬。

她敏感的厉害,没隔多长时间就受不住一次,吸附得他头皮发麻。

“我试试有没有。”

结实有力的身体紧紧贴合柔软似棉花的软绵,中间没有一丝缝隙,却钝刀磨石般轻柔前进,就是不肯深入一点,磋磨她的耐心。

叶榆忍不住想动,他却按着她的腰不让她动一点,坚韧的眼神让叶榆觉得他是不是下一秒就要入党。

虽然某人已经入过了党。

什么时候耐性这么好了。

叶榆快要哭出来时,他又问:“我工作忙这段时间姓裴那小白脸有没有骚扰你。”

什么小白脸,骚扰。

明明是正常的工作。

可叶榆知道现在是万万不能说的,一点一点说着,声音娇媚而不自知,“没,没有,我工作很忙……没时间。”

他勉为其难前进一点,不再想进一步的舒畅,“是有想法没时间还是对他没意思。”

“没意思。”她咬唇轻泣。

听到满意的答案,他不再压抑,又重又凶狠,没几下就达到了烟花炸开、水库泄洪甚至雪山崩塌的灭顶体验。

同步达到。

他密集的吻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看,我们多有默契。”

叶榆腿酸得厉害,以为终于可以睡午觉了。

后来的后来她才知道这只是开胃菜,男人还有好多花样在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