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淮近乎没有思考的时间,她那张美艳的脸,顿时冷冽不已,双眸中满是凛然杀气!
“狗皇帝,去死吧!”
她快的不可思议的拔出腰间绣春刀,寒芒一闪,便要朝林枫挥来。
“找死!”
然而,闫老却比她更快,只手一抖,一把飞刀便自窗棂穿透而过,当啷一声,打在了叶青淮手中绣春刀刀柄处。
叶青淮吃痛,手一抖,绣春刀便落在了地上。
她还不死心,即使没了凶器,她也能要了狗皇帝的命!
然而,两名侍女破门而入,只在她身上点了几下,叶青淮当即动弹不得。
两名侍女一左一右,将叶青淮托起,拖在了地上,齐声道:“请陛下下旨处置刺客。”
“狗皇帝,你不得好死!”
叶青淮双眸恨意宛如凛冽寒冬,痛骂着林枫。
“找死!”
闫老愤怒不已,不管如何,此女是锦衣卫的人,他都要为此背锅,更别说这女人竟敢辱骂圣上。
林枫抬了抬手,示意闫老不要动。
闫老苦笑一声,随即令两名侍女就这么站着,将叶青淮拖起来,由皇帝处置。
“这般看来,叶爱卿,你要走在朕前面啊。”
“朕原本还挺期待的。”
“不管怎么说,你都为朕贡献了一场大戏啊。”
林枫啧啧摇了摇头。
她知道皇帝口中的好戏是什么,此时更是被气到想立刻悬梁自尽。
她分明是为复仇,却不知皇帝已有觉察,非但如此,还玩弄于她,令她说出那等轻浮下流的话。
不光是这条三尺微命,她连尊严也没了。
“杀了我!杀了我!”
叶青淮绝望不已的吼着。
“那怎么行呢。”
林枫一把摸上了她的俏脸,玩味道:“朕若要杀你,一早便可杀你。”
“何必这时点破?”
叶青淮更加愤懑,甚至有些无助,这狗皇帝,还要玩弄于她。
她干脆一言不发,绝不给这狗皇帝半点兴致。
然而,林枫却是淡淡道:“朕登基还不到两个月...”
“你的身份闫老已核查过,一切清白,为何恨朕?”
“说出来,朕便放过你。”
林枫早已察觉到,这女人绝非萧宏业一派安排的死士,否则杀意和恨意都不会这般明显。
“你休想知道!”
叶青淮愤愤不已。
“好!”
林枫看了眼闫老,闫老点点头说道:“陛下,她身上的穴道已被封绝,如今已与普通人无异。”
“很好,扔在床上,你们出去吧。”
林枫坏笑一声,二位侍女便将叶青淮扔在了床上,和闫老一同离去。
床榻上,叶青淮何止是与普通人无异?
因为穴道被封,功力尽失,她虚弱不已,连翻身都做不到。
以至于她只能保持两个侍女将她扔在床上的姿势,面伏于床,上半身平于床,而下半身却跪在床上,臀部不知羞耻的微微抬起,何其耻辱。
“啧啧,好风光啊。”
林枫感叹一声,随即便将手放在了她那挺翘臀部之上,当即便是狠狠的打了一下。
“啊!”
叶青淮吃痛,只感觉臀部火辣辣的痛,身子颤抖不已。
这狗皇帝,他竟敢,竟敢...
“你敢这般对我,我要杀了你!”
“你杀了我!不杀了我,我早晚会找到机会。”
“啊,不要...”
耻辱,屈辱,无助,绝望,纵使坚强如叶青淮,晶莹的水花也开始在眼瞳中荡漾。
她仿佛,已感到了世界的毁灭。
她从未受到过如此折辱。
不,不能再被这样了。
不然的话,她便会...
但那啪啪作响的声音,却是接连不断。
一开始她还会有剧烈的挣扎,拼命的怒骂,可随着林枫越挥越少,越挥越轻。
这已经不再是肉体的惩罚,转而只针对她的心灵折辱,同时,也对她的娇躯在进行挑逗。
那银白色飞鱼服下,原本跪伏的双腿,已不知何时紧紧合拢了起来。
叶青淮整个俏脸,也呈现出了不正常的绯红色。
种种变化,使得叶青淮将脸埋在床被之中,近乎不敢见人。
一直到...
“唔...啊...”
叶青淮发出了古怪的娇吟声。
那久经锻炼,一身武艺的娇躯,全身紧绷,在颤抖之后,又彻底松懈下来。
她双目失神,简直像是被彻底玩坏了。
“啧啧...”
“真是不知廉耻。”
林枫那恶魔的话语,将大脑一片空白的叶青淮拉回了现实之中。
“朕听说,你在南直隶的百姓中名声很好?”
“若是朕令人将你行刺不成,反倒是这般丢脸的事传出去,他们该怎么看你呢?”
“你家中父亲,又如何看待他这个女儿?”
“只怕是连那些与朕有血海深仇之人,也会嗤笑你吧。”
林枫的话让叶青淮恨不得立刻就死了。
人可以死,但名节却是不能不要的。
更何况,在她背负着仇恨活下来的人生中,在南直隶为捕快的两年间,那是她最畅快的日子。
连这般回忆,都要被这个恶魔夺去吗?
“不,不要...不要。”
叶青淮颤声道,听起来简直像是在哀求。
“朕可以为你保存这个秘密哦。”
林枫淡淡一笑。
“告诉朕,你究竟为何来行刺朕?”
林枫本以为叶青淮咬死了也不会说,但叶青淮却是屈服的很快。
几乎没多么犹豫,她便将缘由说了一遍。
原来,叶青淮并非是叶天成的亲生女儿,她原先,乃是先皇炎帝之时,楚王爷的女儿。
楚王,乃是大奉开朝之时,便有的异姓王,一直保留到先皇炎帝之时。
炎帝刚刚登基,便开始削藩,很快,楚王便举兵造反,兵败身死。
楚王的家眷,家臣,以及一派的党徒,都被赶尽杀绝。
而叶青淮,便是自幼被送往而今养父叶天成家里,隐姓埋名,以躲兵祸和追杀。
她也自幼习武,誓要为家父报此血海深仇。
自然,林枫这个炎帝的儿子,当朝新君,也就这么被恨上了。
“先皇已死,人死仇消,何况楚王造反之时,尚还没有朕。”
“这仇是怎么算在朕头上的?”
“何况楚王自己造反,自古成王败寇,败者无言,谈何仇恨?”
“朕听完,只觉莫名其妙。”
林枫颇为无语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