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陛下。”
“这些所谓‘义民’,名为‘义民’,实则都是包藏祸心之人。”
“臣以为,当令各地官服派人将他们都抓起来,审问幕后主使!”
苏洪却是不怕这些,当即出列拱手道。
“甚善,就这么办吧!”
“不过,此事却不能就这么简单揭过去!”
林枫此时才是勃然大怒:“各地知州知府在做什么?”
“这等一眼便看出有人指使之事,竟然还要请示朝廷。”
“传朕的旨意,此事若是他们办不明白,那便不要办了!”
林枫冷声道,众臣也是心中一惊,这么多行省的知州,那各个都是地方大员!
便因此事,竟有丢官的风险,也是令他们心中一凛。
不过,却也无人敢出言反对!
“吾皇圣明!”
众臣齐齐山呼道。
林枫冷哼一声,随即才揭过这一茬。
随即,便是纪鸿上奏红薯改革的事,种子已散步给各地百姓,百姓们虽然都将信将疑,但白得的种子,总是会有百姓去种的。
同时,各地的卫所,以及边军镇所,军田也全都种上了红薯。
不久之后便会收到成效。
对此,林枫也是十分欣慰。
...
两天时间过去,林枫一直稳坐钓鱼台,同时,借助锦衣卫也不断的监视着秦王的动作。
越监视,才越发现秦王不简单。
其多年来跑马圈地,欺压百姓,同时,也将触手伸向关中的各地,建起了商行,通过各种方法,赚的大量银钱,用以秘密供养私军。
这些私军虽不敢明着训练,但却各个披甲带剑,俨然皆是精兵。
而三万的数量,的确已经不少了。
这些调查的情况,令闫老都十分心惊,多次来向林枫禀告。
不过林枫却压根不当一回事,而今大奉以及大奉周边的敌人们,还没有意识到火炮之威力。
只待新型威远炮一出,其远超原先神机炮的射程,还有陈筠心发明的开花炮弹,各个都是大杀器!
现在的大奉,根本不惧任何敌人,何况小小的藩王作乱乎?
而格物院那边,也终于是将新型威远炮研制了出来,林枫也前去观摩了一番威力,当即便下令量产,同时,也将新铸成的四门炮,交给了神机营去训练和使用。
而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两天后的下午。
林枫正在太极殿百无聊赖的喝着茶,刚放下杯子,幼白便端着茶壶前来为林枫倒茶。
林枫也略带好笑的看她的小心思。
原来,幼白与原先的萧竹雨一样,都是御前女官,但她可不像萧竹雨那般古板和羞涩,而是显得十分大胆。
之前每日时不时诱惑的在林枫面前展示身段儿倒也罢了,今天,却是穿上了不同的打扮。
只见她并未穿着冠服,而是穿了一身淡白纱裙,那玲珑有致的身段儿被完全显现了出来。
更别说她来林枫身前倒茶,那纤腰一弯,纱裙下紧紧贴合,看不到一丝缝隙的玉腿,便是于纱裙中若隐若现。
林枫自然没有打消她的积极性,而是很给面子的看了起来。
察觉到皇帝的视线,幼白那水汪汪的美眸中,闪过一丝喜意,同时也是俏脸微红。
果然,得到了回报!
幼白心中别提有多高兴了。
跟在皇帝身边目睹着皇帝临幸一个又一个女子,尤其是那走了狗屎运的符小冉,她实在是忍不了了。
这般,便咬牙找别的宫女借了银子,买了这身纱裙,现在看来效果喜人。
其实幼白更想直接贴到皇帝身上,但那是不行的,她乃是臣子,万万不能僭越,否则会受罚的。
但是,皇帝忍不住而临幸了她,那可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思索片刻,也刻意拖长了时间,但茶杯还是被倒满了。
幼白将茶水奉上,林枫微微押了一口,随即便直截了当的看着她。
这下,便令幼白有些手足无措了,
她俏脸微红,将茶壶放在御书桌上,柔巧的双手绞在身前,下颌微微低了下来,睫毛垂覆眼眸,有些不想离开。
“哦?倒完了为何还站在这里?”
林枫虽然知道她的心思,但却故作矜持的说道。
“没...”
幼白脸更红了,贝齿咬着下唇,有些不甘心的往后退,心中满是挫败感。
难道她对陛下当真就没有一点吸引力吗?
这答案着实不是少女想要的,她一步步往后退,随即美眸看到了御书桌边缘的茶杯,里面装着冷掉的半杯茶。
当即便计上心来,装作绊倒的样子,微微娇呼一声,随即用纤手将那半杯茶打落至一旁,同时又连忙蹲下身子,将杯子接了起来。
“没事吧?”
林枫忍着笑意问道。
“呼...陛下,臣太不小心了。”
幼白从身前将那杯子用纤手捧起,随即走了两步,放在御书桌前。
这时候便显露出她身上的水渍来。
方才她是用自己的身子去接住杯子,和那冷掉的茶,那水渍便在她身前的纱裙上晕开,被浸湿的纱裙紧紧贴着娇柔的身段儿,那挺翘的娇小塔尖,却也因纱裙的紧密贴合,分毫毕现。
林枫不由得多看了两眼,随即,却又收回了目光。
“身上沾湿了,万一感染风寒怎么办?”
“快去换了去。”
林枫心里玩味的说道。
“陛,陛下...”
这下,幼白是真的委屈了,那难以言喻的挫败感,却也令她胆子大了些。
“陛下难道看不出臣的意思?”
“朕实不知...”
林枫说着,没忍住笑意,随即摆了摆手:“朕自然知道。”
“啊...那...”
幼白水汪汪的美眸,满怀希冀的看着林枫。
然而...
“不过朕乃天子,岂能说宠幸便宠幸?”
“幼白不令朕高兴,朕是不会做什么的。”
林枫靠在龙椅上,稳坐钓鱼台。
这...
幼白紧咬着吹弹可破的粉唇,带着些许光泽格外诱人,她也是委屈极了!
陛下竟然要她主动...
即便是抛却了矜持,但她也不过是年芳二八的小姑娘,在这礼教森严的环境下,要做出这种事,实在艰难。
还有,若真这么做了,那皇帝如何看她?
不过是一个浪荡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