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花蕊也如梦方醒,这不是晋王王妃仲心诺出卖她,反而,这是在救她!
以而今她们的境遇,她还敢失言得罪皇帝?
当即,她也匆忙着急的下了床,跪在了仲心诺旁边。
“罪妇叩见圣上,圣上,罪妇口无遮拦,愿意以死谢罪,只求圣上能饶过罪妇的儿子。”
二位气质尊崇的美妇人齐齐跪地,尤其是她们本就穿着轻纱纱裙,而今,那傲人的上围,全都显现出其白皙与丰满,美背下弯,那俯下去的芊芊细腰,和高挺的香臀形成了一道优美的弧线。
场面诱人,同时也令林枫心里舒坦。
“二位伯母这是说的哪里话。”
“朕岂会胡乱怪罪尔等。”
林枫故作大度的一笑,随即上前攥着二女的秀手,将二人微微扶起。
花蕊当即俏脸一红。
伯母...
的确,依照辈分,不管是晋王还是蜀王,都应是当今皇帝的叔叔,虽然名义上是如此,但实际上的血缘关系已远了许多代人,这只不过是名义上的。
可...
正是如此,才令她脸红。
她可不觉得锦衣卫特意将她们带到宗正府关押,是为了别的意思。
而一旁的仲心诺,却是先微微苦笑,随即,却也不敢当真,没有说话,而是任由皇帝攥着手。
“圣上,罪妇哪里当得起您的伯母...”
“罪妇只求圣上能饶恕罪妇儿子一命...”
花蕊还是存了最后的一份希望,也是被皇帝这般表现给骗了。
既然皇帝还遵守着皇室宗亲的一切,愿意叫她伯母,而且,方才还饶恕了她的不敬之罪...
那么,是不是...
她眼里顾盼不已,美眸因期待而微微颤抖。
可是...
林枫当即冷着脸,用力一甩。
“啊!”
花蕊娇躯失重,当即被甩到了床上,重重的砸在了上面。
这般粗暴的对待,却是令她美眸垂泪,纤手抱胸,惶恐的看着皇帝。
“看来伯母并不是很清楚而今的状况啊...”
“那朕想必要好生教教你了。”
林枫冷笑一声:“凡是参与谋反,起兵的藩王,皆是死罪,抄家,株连九族!”
“朕这里有刑部上呈的株连名单,等待着朕勾选。”
“朕可不是勾选那些当诛之人的名单,而是,勾选出赦免之人的名单。”
“除了被朕赦免的人之外,所有人一应处死!”
林枫的杀气腾腾,令花蕊吓得身子发颤,心里也是如坠冰窖。
她,她太愚蠢了...
或者,还没有正视残酷的现实。
此时,看到花蕊怔在那里,可怜兮兮的样子,另一边挽着皇帝手的仲心诺,也是微微摇头。
这个花蕊,真是糊涂。
她难道不知道,朝着藩王们挥起屠刀的,正是而今面前的皇帝吗?
他又岂会被那所谓的皇室宗亲所限制?
自打一开始,便要做好准备,她们已是一个不小心,便要将死之人,怎么就认不清呢?
不过,她此时也不敢多说什么,而是用秀手拽着皇帝的手臂,将自己的柔媚身子,紧贴着皇帝的臂膀。
尤其是她那饱满而紧实,尽显熟妇风情的两团儿,正紧贴着皇帝的臂膀,一蹭一蹭。
“圣上,别管这贱女人了。”
“这贱女人贪得无厌,还是,怜惜怜惜罪妇吧。”
她发着嗲说道,听起来格外不堪。
“甚善。”
林枫用手捏着仲心诺香腮,单手捧着她的下巴,缓缓抬起。
而仲心诺也没有半点抗拒,这般仰视着面前的皇帝。
“较之花蕊伯母,朕倒是觉得伯母更识相一些。”
“替朕更衣。”
林枫淡淡一笑说道。
仲心诺美眸一颤,即便是早就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可是,自皇帝口中的伯母,还是那般令她觉得羞辱。
尤其是...
面前的皇帝是这么年轻,星目剑眉,气宇轩昂,自有威严与尊崇。
可他那么年轻...
这样,简直就如同她这个伯母,在勾引年轻的侄子一样。
这是...何其不堪。
“是...圣上,伯...伯母这边替您更衣...”
她半是带着皇帝,来到了床上,随即还挺了挺香臀,将愣在那里的花蕊撞到床尾。
自己则与皇帝坐在床上,随即伸出颤抖的秀手,为皇帝宽解龙袍。
同时,也扬起修长的天鹅颈,将那艳丽的红唇献上。
“呜...”
林枫自然是毫不留情的吻了上去,同时,大手也搂住了她的美背。
仲心诺娇躯一颤,美眸一惊。
只是方才接吻,皇帝的舌头便侵入了她的牙关,搅动着。
同时,那带着热气的大手,身上那令她燥热的男子气息,也令她身子一抖。
这令她下意识停住了开解龙袍的秀手,怔了一下,随即这才继续起来。
另一只手,也自行开解起自己的衣裳。
很快,她柳腰上的腰带被解开,纱裙也不在绷得那么近,而是微微披散着。
而被丰腴的两团儿绷得紧紧的亵衣,以及大片雪白,全都呈现了出来。
林枫果断大手一拽,将纱裙彻底扯下来,同时又将她的亵衣亵裤给撕碎了。
“嗯...嗯...”
这时,纵然仲心诺本就想伪装一番,但没想到,在这之前,那不争气的娇吟,却是自她琼鼻微微哼出。
紧接着,她身子猛地一抖,因为,不光是她那饱满的山峦,还是雪腻的臀儿,都遭到了袭击。
太快了,也太具有侵略性了。
她本是打算刻意勾引皇帝,可没想到,此时已是意乱情迷。
良久,唇分。
她开解皇帝龙袍的纤手,已是下意识用力搂着皇帝的腰,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更别说那瘫软的,近乎靠在皇帝身上的躯体了。
“伯母怎么身子都软了?”
“不是要服侍朕吗?”
林枫玩味笑道:“还是说,晋王无福消受美人恩,根本没法满足伯母呢?”
这...
皇帝这放肆的话,令仲心诺只觉的屈辱不已,羞愤难言。
晋王本就是与先皇一个年纪的人了,娶她过门年纪也不小了,怎么比得上而今的皇帝?
这本是理所当然的事,但是,经由皇帝这么说出来,却是令她屈辱的想哭。
可谁叫晋王败了!
败的毫无悬念,封地,爵位,妻妾,子女,都被面前的皇帝夺走,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