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姜眠眠收到了来自程谕的隔空投喂,还被她升了套房,现在这已经是这个酒店的最高层了。
但是等了好久他都没上来,迷迷糊糊的姜眠眠听到门口传来嘣的一声。
好像是什么重物倒塌在门上。
被吓得一激灵的姜眠眠立刻起身查看情况。
打开门便看见程谕躺靠在墙上,尚菲衣着暴露和刚开始进来的那个人气质天差地别,怪不得当时穿这个披肩。
原来是害怕一进来就暴露了自己的目的。
姜眠眠上前和她一起把程谕扶起来,她一个人显然招架不住现在死沉死沉的程谕。
“谢谢啊。”
姜眠眠听到这儿莞尔一笑,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个什么好人呢。
“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要不是你一路跟着他上来他走错房间也说不定。”
这时候的尚菲才注意到,旁边的哪里是什么好心人。
“你……你不是在二楼吗?”
“哈……这酒店又不是你家开的,我想待几楼待几楼,恶心死了放手。”
显然对于这一次的失手尚菲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
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计划充斥着自己的生活,失手这种事不可能出现。
看着被关上的门,以及飞了的鸭子,尚菲咬咬牙转身离去。
一次失手不代表下一次她还会失手,“走着瞧吧。”
房间内,睡得死死的程谕没有一点反应。
姜眠眠叹了口气,真是千防万防还是没防到。
要不是程谕临时起意给自己换了间房,没准她还真就得逞了。
姜眠眠废了好半天劲儿把程谕拖上床躺好,又简单给他做了清理。
有些后怕所以半天没睡着,东想西想的姜眠眠不知道旁边的程谕有了异动。
慢慢闭上眼,沉沉睡去。
再睁开眼的时候身上已经被脱得一丝不挂,黑暗中传来程谕厚重的粗喘。
姜眠眠叫了他两声都没反应。
程谕依旧专心致志地亲吻着她的脖颈,他急躁的动作让姜眠眠想起了不好的回忆。
当即便确认这家伙肯定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人下药了。
姜眠眠根本没空思考这个问题,就被程谕这个磨人精给封住了唇。
还有他胡作非为的手掌,这些都让她断了神志。
秉着打不过就加入的想法,姜眠眠任其摆弄,躺平享受着程谕的顶级服务。
连呼吸都困难的她哪里有时间去思考这药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动了手脚。
本来平时就已经够可怕了,中了药的程谕危险程度直接飙升。
要不是他还保持着一丝丝理智,姜眠眠恐怕能躺在床上窝一星期。
……
第二天清晨。
头痛欲裂的程谕,眉头紧紧锁成一个川字。
看着依然在睡梦中的妻子,他平息了心中的怒火,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再次闭眼睡去。
姜眠眠睁眼已经是下午两点,要不是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她还能睡到天荒地老。
程谕早已经醒过来,坐在隔间里办公。
听到这边的动静立刻就赶过来,深吸一口气之后看着媳妇儿道:“对不起眠眠。”
姜眠眠向他招手,“过来。”
程谕听话地走到她床边,姜眠眠伸出手,“抱我去洗漱,走不动路了。”
姜眠眠迷迷糊糊坐在凳子上,被程谕拿着打湿的帕子洗脸。
“你又没做错,为什么要道歉。不过我先给你说明白了,以后这种场合的东西还是少吃,你要是真的婚内出轨我管你是自愿还是昨天那种情况,我想的一定不是阖家团圆的结果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程谕听到姜眠眠这样说,来迟的后怕感一下一下敲打着他的胸腔。
闷闷的,但又能找到发泄口。
这样的感觉是最难熬的,“我知道,以后会小心的。”
他语气淡淡的,姜眠眠知道他心里肯定不是这样想。
他能忍到现在还不去报复……不对可能已经在报复了。毕竟自己睡了这么久。
姜眠眠的猜测很正确,程谕出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凶手,不过昨天的场合凶手是谁不言而喻。
尚菲只是史密斯养的一条狗而已,坏透了的还是这个老头子。
“吃完饭我送你回家休息好吗?”
姜眠眠点头,她要回自己的大床去躺尸。
毕竟这两天她也不会去庄园找陈嘉安,休息两天并不会耽误自己的计划。
三个小时之后。
在一个私人公寓楼里,程谕垂眸看着黑色茶几上一一摆放出来的证据。
“总之就是这酒单独喝没事儿,但是一旦混入一些特制的粉末就会改变性质,石医生说这种粉末有花香味,鼻子灵敏的人会闻到。”
毕然摇头,“我一个对酒气味这么敏感都没闻到应该喝酒杯没关系。”
程谕仔细回想了昨天晚上史密斯进来之后自己的一切动作,只有在和他握手的时候接触到了他的手掌。
“应该是史密斯,昨晚上主动和我握手,之后喝酒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玫瑰花的味道,我还以为是酒的香味。”
“我艹!还真是这死老头,他什么原因要撮合你跟尚菲呢?你有家室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儿啊?”
没有头绪的三人,一边查一边把希望看向那个想要逃跑的陈嘉安,毕竟她脑子里装的东西说出来,可比他们费力调查容易多了。
史密斯在酒会之后就回到郊区庄园里,并不知道尚菲这次的行动失败了。
他吞并盛扬的机会已经没了。
陈嘉安依旧在花房里除草照顾花苗。
在这个庄园里她永远都是那个置身事外的人。
不过明显这两天她急躁了不少,她原以为那个女人会答应自己的。
不过转念一想,史密斯这样敛财的资本家能偷偷跑到这个地方安家,肯定不是个好惹的主。
她一个女生,即使后面有势力支持她也不一定敢和他作对。
一想起纸条上的文字,她就暗自后悔,早知道该温和一点的。
“现在连一丝机会也没有了,该怎么办?”
她撇下锄头,坐在了木椅上。
她第一次生出了不想养花的念头,这样被束缚着的爱好不是她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