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我哄的时间到了,他哭累了,所以不哭了!”袁彻不服气。
自己哄了那么久,结果到了她的手上就不哭了,自己的面子都没了。
“切!”皱了皱鼻子,秦可儿很高兴,看到软软的小娃儿乖乖巧巧躺在自己的臂弯里,粉雕玉琢一般,心情都变好了。
就好像最近的阴霾都一扫而空,看着他们的笑,这世上再没有什么烦恼的事。
“的确是她抱的比较对!”林商言也在一旁说风凉话,“还有你说的那些是什么,什么打针,小朋友最怕打针了你不知道吗?”
袁彻嗫嚅了下,“我随口说说,他又听不懂。”
“你可别以为孩子不懂,虽然年纪小,可是好赖话却是听的明白的,我家林南小时候,我骂他两句马上就丧着脸了。”林商言最近总是会时不时的提到林南,可能还是心里放不下。
不过看到他提起时候面色没有以前那么沮丧,好像越来越看开的样子,袁彻也就没有阻拦。
也许这样的说一说提一提,是个发泄情绪,寄托思念的好方法吧。
就在这个时候,保姆拿着两个奶瓶回来了,“我来吧!”
她看了看,从秦可儿的怀
里先接了过来,“让妹妹先吃,小姑娘就要优先!”
“你也太偏心了!”袁彻叫道,“这么小就女士优先了吗?”
秦可儿笑道,“应该的,应该的!”
把孩子交到保姆的手里,小心的撤回手以后,才觉得胳膊有一点点的酸。
她只不过抱了一小会儿,就觉得胳膊发酸,更不要说那些成天带孩子的了,再看林商言,依旧抱得稳稳的,一点吃力的表情都没有。
忍不住感慨,“你可真厉害啊!抱孩子抱的好稳!”
“那是自然,当初我家林南……”
得!袁彻就知道他又要提儿子,掏了掏耳朵说,“你可别夸他,一夸他的就停不下来了。”
“那人家也的确是有资本,不像你,笨手笨脚的!”熟悉了以后,秦可儿对他的态度也就自然熟稔了起来,还能开玩笑。
袁彻摇头,“当初我给你解毒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解毒?”林商言不知道这其中的事,有些好奇的问道。
秦可儿大方的点头,“嗯,我好像感染了病毒还是什么,反正生病了,后来是他帮我解毒的。”
“我谢谢你,救命恩人。”她大.大方方的说,不觉得
这是什么不能提起的事。
“哦。”林商言应了一声没再说话,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看起来的状态,的确是比之前要好很多,看来身体恢复的不错。”打量着她,袁彻说道。
秦可儿点点头,“是不错,要不你再给我把把脉,看看还有没有余毒?”
“可以啊!”袁彻很干脆的答应,真的就顺势拿捏上她的手腕,给她诊治。
没多会儿,他就收回手说,“最近恢复的很好,调养的也不错,不过……少吃点肉,有点上火。”
“略略略……”吐了吐舌头,但是秦可儿的心里是佩服的。
因为体重控制的不错,再加上之前苏韵说过烤肉是可以的,她最近倒是没少吃几顿烤肉。
一边给孩子喂奶的保姆看的一脸惊奇,“袁先生还会把脉呢?”
“他是有名的中医,你不知道?”秦可儿笑着说。
“不知道呢,那袁先生有没有时间给我把个脉?”也纯属是好奇,顺便把个脉。
“当然可以。”袁彻没有拒绝,“等你把孩子哄好,随时可以找我。”
“好呀好呀,那就先谢过袁先生了。”保姆很高兴的说。
仿佛是顺着这个气氛,袁彻看向
林商言,“怎么样,要不要也给你把个脉?”
林商言横了他一眼,“神经病!我又没病,把什么脉?”
“哎,有些病是潜在病,谁知道自己有没有呢?把个脉探一探,就当做个体检了呗,也许你肾亏肾虚呢?”他半开玩笑的说。
一旁两个女人红着脸笑出声来。
“啐!”轻轻啐了他一口,林商言转过身去,“你才肾亏肾虚!”
“被我说心虚了是不是?”他说着,刚要上前,就听到身后有声音说,“袁彻,你跟我来一下。”
袁彻一怔,回过头去就看到司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门口。
“做什么?”他问。
“有事。”司耀也没直接说,只是留下这两个字,就转身走了。
“哦!”应了一声,袁彻耸耸肩,“那我先过去一下。”
接着冲林商言扬了扬下巴,“你要是改变主意了,随时来找我啊!”
“哼!”林商言才不理会他。
跟着司耀来到了外面,袁彻有些好奇,“怎么了?”
“还是周晓那件事。”转回头来,司耀看着他说,“现在只有我跟你,你觉得,隐形这种事,可能吗?”
袁彻:“??”
“为什么要强
调只有我跟你,难道,你不信任谁吗?”他马上就想到了。
司耀摇头,“不是不信任谁,而是人多口杂,怕你有什么忌惮不好说。所以现在没有别人,你对这件事,是什么看法?”
“你要让我说,我还是觉得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顿了下,他又说,“但是我觉得,隐形这事儿,应该不太可能。”
“那你之前的话。”
“我是觉得应该大胆假设没错,但是就算在这个假设的前提下,还是有一点不通。”
本来他也没觉得什么,但是既然这个时候司耀问起了,他干脆就直说了。
“你说。”
“就算,我是说就算啊!就算周晓真的研制出了什么隐形成功的药,那么,她怎么开的门?”他看着司耀,一字一顿的问。
“她是隐身,又不是穿墙术,更不是遁地术凭空消失术穿越术,她就算再隐身,总应该能给自己开门吧?”他说,“所以,她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他一句话,让司耀一直以来的困惑解了。
司耀也觉得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但是又说不上来,现在袁彻这么一挑破,他顿时觉得的确如此。
她怎么开的门,谁给她开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