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胸脯起伏不定,唇间气喘吁吁的靠在他怀里,声音娇软,“夫君,我们要个孩子吧!”
他抚摸她的背,“再过两年,等我们报仇后我想带你四处游玩散散心,孩子什么的拖后腿。”
“也是,有了孩子还得顾着他,那我们就在等两年再要孩子!不过若有了我们也要着!顺其自然!”
他轻吻她耳边,大掌滑进衣服内,“好,都听娘子的。”
“别、大白天的你注意点。”
“娘子放心,我明白。”
后来的后来,他明白了,他坐怀不乱可能忍。
她被他撩拨的身子发软,她忍不了了。
就这样,这次是她把他扑倒,是她没明白……
他笑了。
笑着把她吃的干净。
晚上,一家三口加上骆苍溟也算一家四口,坐在一起吃晚饭。
饭桌上,骆苍溟一个劲的摇头叹气,搞得两人不明所以。
两人对视一眼均猜不到慕则尧到底和他说了什么。
而慕则尧在一旁一本正经的给她夹菜,让她多吃。
就在她快要忍不住的问问发生了什么事时,骆苍溟开口了。
他看着她,“你说说你这个小丫头!年纪轻轻本事这么大!这凌儿哪里配的上你哎!
哎!为师我是真担心凌儿拖你后腿哎!”
她懵了,真懵了,他也懵了。
不过她也明白过来,骆苍溟为何摇头叹气了,敢情是担心这个?担心拖后腿?
她眼珠一转,笑道:“师父放心,我不嫌弃他!大不了他主内我主外嘛!把他当媳妇养!”
骆苍溟赞同的点点头,“我看这行!”
说着又看向慕则尧,“让他入赘、让他上门!什么三从四德都让他学!他不听话拿小棍抽他!”
她憋笑的肩膀一抖一抖。
即墨凌满头黑线。
慕则尧哈哈大笑。
一顿饭,在欢声笑语中度过。
她也知道了慕则尧究竟怎么圆的话。
他对骆苍溟说,她以前遇过险,是被她的师父所救,又因喜欢她,便决定暗地里教她医术,后来在她离京的三年中,便是由她师父带她四处行医治病,以至于筠生的名头突起但人人皆知。
她的师父名叫纪筠生,她作为她师父的唯一弟子,她决定用她师父的名字,把医术发扬光大。
在说过后,骆苍溟也对纪筠生产生了好奇之心,想要一见。
强者钦佩强者的心思从来不会遮遮掩掩,对于慕则尧口中的纪筠生,骆苍溟敬仰。
就在骆苍溟心中的火苗刚升起时,便被慕则尧无情的浇灭,纪筠生已经不在世间,他见不到。
这话一出,骆苍溟也明白过来,为何她要处处以神医筠生的名号行事。
原来不过是想要传承纪筠生的医术,也让世人记住,世上有这么一个人,他叫纪筠生,是一个了不得的神医!
次日,两人一同前去青羽阁中的地牢,此时春樱已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但她还没说!什么也不说!
这让青月不得已的反思起来,她到底哪做的不行?
一贯的手法不管用了?
这岂不是要没饭吃!
就在她纠结的时候,两人携手来了。
她顿时想跪,自己不行还被逮住!这铁饭碗真要没呀!
她真跪了,“主子、主母是属下没用,属下没能撬开她的嘴,请主子主母责罚。”
“起来吧,忠心为主的人哪能在乎一条贱命。”
她走到春樱面前,“我说的可对?”
春樱一双眼睛如浸了毒一样的看着她,“慕小姐说的极是,不过是一条贱命罢了!”
青月起身退到一旁,她想知道慕卿羽有何办法撬开一个不在乎命的人的嘴,她要好好学学!争取把这铁饭碗吃到底!
慕卿羽笑着走到一旁,拿起盆中烧红的烙铁,来回在火中翻动。
“春樱姑娘不在乎死也不在乎生,可在乎生生死死?”
“慕小姐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春樱姑娘心里不过是想要么生要么死,左不过生死一闭眼也就过去了。
可春樱姑娘却不知,在我这里有种刑罚叫做生生死死,生亦不能生,死亦不能亦。
人啊!若在生的瞬间要死,在死的瞬间活了,这种滋味反复几次,想必滋味定会很好!
而且啊!你根本猜不到你会在哪一刻生!哪一刻死呢!”
“慕小姐何必吓唬奴婢,奴婢贱命一条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她放下烙铁,笑着走到春樱面前,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有骨气!很好!非常好!希望春樱姑娘能一直保持这副模样!”
春樱不接话,只看着她。
慕卿羽后退到即墨凌的身旁,双手环胸,嘴角扬起,“青月找把薄如蝉翼但发钝的刀片来。”
“是,属下这就去找。”
片刻后,青月拿着一把发绣的刀片前来,“启禀主子,属下无能,属下翻遍刑罚房也只在桌脚下找到这么一个发钝的刀片。”
慕卿羽满意的点点头,“这很好了,去吧,拿着这个刀片先剌一剌(lá同拉,割开划破)春樱姑娘的手筋。”
“是,主母。”
此时的青月好像明白她想要干什么了,不怕生不怕死,生气一闭眼,但若是从心里入手……未知的事情还最可怕!
心里崩溃时,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青月扬笑,“春樱姑娘放心,刀片太钝,不会疼的,说不定连皮肤都划不破呢!”
春樱不以为意,她不在乎,所以她连话都没说。
青月拿着刀片在她手腕上剌啊剌,还故意不挡着她,让她清清楚楚的看到。
一下又一下,确实剌不破她的皮肤。
“主母,这刀片太钝剌不破呢!”
“没事!不急!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呗!”
即墨凌搬来一把椅子,让她坐下,还贴心的给她捏起了肩,她就翘着二郎腿,双手环胸,嘴角带着笑意的看着青月动手。
起初,春樱不以为意,她甚至感觉不到疼痛,后来,一下又一下来回在皮肤上磨动的触感让她头皮发麻。
不多时,青月笑道:“主母,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划破皮肤啦!”
慕卿羽点点头,“继续,说好的手筋,咱可不能食言。”
“是,属下明白。”
青月拿着刀片,就在春樱血糊糊的手腕上来回磨动,终于,手筋断,春樱忍不住的大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