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三人再次回到地牢,此时的春樱精神已经崩溃,脸色苍白,瞳孔都发虚。
青月上前,“主母,您这办法太好了!磨人心磨的太巧!”
慕卿羽笑道:“不怕生不怕死的人就得从其他方面下手呢!”
她走到烙铁面前,拿起烧红的烙铁笑着走到精神恍惚的春樱面前,伸手,“呲拉”烫肉和惨叫声一同响起。
她扬起笑脸,“春樱姑娘可醒了?”
春樱醒了,听到她的声音就醒了,她的声音比烫肉还可怕!
“慕、慕卿羽有本事你杀了我……”
没说完,她又换了一个,再次“呲拉”和惨叫一同响起。
“看来春樱姑娘识时务的本事还差点,不如让本小姐多教教你!”
她的笑让春樱胆寒,更让她想起什么,立马慌张的摇头,“不、不我错了,我说、我说!我全都说!求、求求慕小姐给奴婢一个痛快……”
她把手中的烙铁放回原处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说吧!表现的好本小姐自会考虑。”
春樱认了,她不敢在反抗,她现在只想求一个痛快。
“我、我说,是、是瑜嫔、是瑜嫔吩咐我做的……”
春樱说出了前因后果后,慕卿羽挑眉一笑,“不只是瑜嫔吧?春樱姑娘还想护着谁呢?”
眼看她嘴角上扬,她慌了。
“是、是,还有成安侯,是成安侯,成安侯和瑜嫔计划的这一切,我、我只是听吩咐行事……”
慕卿羽听完后满意的点点头,“果然春樱姑娘识时务,本小姐很满意!”
春樱听到她这么说,心中一松,“慕小姐可否赏奴婢个痛快?奴婢不求活只求一个痛快的死!”
慕卿羽后退两步,“可以。”
春樱放松。
“但还不是现在哦~”
春樱瞪大眼睛,“慕卿羽你骗我!”
她笑着摇摇头,“放心,本小姐从不骗人,说给你痛快肯定会给,但本小姐又没说何时给咯~”
她说完牵住即墨凌的手,往外走去,黎落和青月对视一眼,满眼笑意的跟上。
这里,只剩痛苦哀嚎一声又一声的春樱。
阁中议事厅。
慕卿羽和即墨凌相对而坐,她看向即墨凌,手中把玩着茶杯,“既然成安侯和瑜嫔上赶着找死,我们也不能不笑纳对吗?”
他点头,“小卿儿说的极是,不如我们来个顺水推舟,让他们一家凑个整整齐齐。”
“我看行!甚得我心哈哈~”
“他们敢算计小卿儿,就该如此。”
“嗯,成与不成都与他们无关,可见这次成安侯是计划的明明白白!
他们本以为拿住春樱的父母兄弟便可拿捏住她,却不想,人啊!总是自私的!在死与不死间,都会想求得一丝解脱。
想必,现在的瑜嫔正在得意,得意的不行吧!毕竟几天了,大理寺卿还并未查出什么,一切的源头都被掐灭,查无可查呀!”
“小卿儿想怎么做?”
“怎么做呀?当然是帮宁大人查案咯~派人把春樱送给宁大人,再把春樱说的一切罪证整理好,顺便再把咱们之前查出来的东西送给宁大人,咱呐!得好好的助宁大人升官发财保住乌纱帽呢!”
“好,一会儿我去做!”
“嗯~你办事我放心,我一会儿先回府和爹爹说清此事,省的他提心。”
“好。”
两人又仔细的说了会该怎么把春樱送给宁川后,她回了将军府,找到慕则尧。
书房内,她把查到的所有事情都事无巨细的告诉他。
“爹爹,查出来了,万寿节发生的一切事情,幕后主使都是成安侯、瑜嫔和即墨瑞。”
慕则尧看向她,“经过。”
她点头,“春樱是明面上只是一个小宫女,并没什么特别,但她背地里是成安侯安插在宫中的人,成安侯他们计划好后,由她引女儿前去宣元殿,若是成功,大约是一石五鸟。
一鸟我便失了贞洁,不可嫁给即墨凌,也可报当日的被贬之仇,这是瑜嫔解恨的法子;
二鸟,寿诞这天生事,还是在宣元殿里,您落不了好,或者说您的以后如何也未可知,龙颜一怒不是轻的;
三鸟,程家和咱们生嫌,咱家失势,程家也落不了好,就算最后证明程家是无辜的人,也会在即墨渊心里留下个疙瘩,若以后程家想在军事方面独大,以即墨渊的小心眼,也不会让他独大。更何况他也会想,这其中是不是有程家的手笔,帝王疑心一旦起,处处都是疑点;
四鸟,即墨云和即墨婷都是淑妃所生,一母同胞,即墨云和程婉柔一事已经有不少人知道,再出了这事,程家不会在选即墨云,程家也不敢冒着惹怒即墨渊选他,更何况淑妃也会在其中作祟;
五鸟,两方、甚至多方不落好,即墨瑞他们就可坐收渔翁之利,瑜嫔亦是,说不定在皇后、淑妃他们惹了即墨渊不快后,她还有希望重回妃位或者更进一步!”
她说完,慕则尧沉思片刻后开口:“若不成功,人死证据消,尾巴清的干净,再说瑜嫔被贬不能出,成安侯因有病,怕忌讳没去宫中,即墨瑞在外,赶不回来,都不在场又如何让人怀疑?”
“爹爹说的极是,他们连后路都算好了!
但他们算漏了女儿,女儿如今可不同往日,既然他们想算计女儿,那女儿便搅浑了这水,谁也甭想落好!谁也甭想跳出去看戏!”
是了,她顺水推舟,假装昏倒,在春樱走后,她从一旁的小窗翻了出去,和即墨凌相遇,她出了主意,即墨凌把正在因为弄湿衣服不高兴而耍脾气的即墨婷掳去宣元殿,青云早就离开隐在暗处跟着春樱,在看到一个宫女与春樱交谈后,春樱又交给她什么东西,青云趁机掉换了宫女身上的纸条,程泽鑫顺利赴会。
宫女悄悄跟随程泽鑫来到宣元殿,不多时里面开始了大战。
也就开始实行不其然发现宣元殿里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