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那些人觉得原主不懂这方面的弯弯道道,开始大肆敛财了。
施琅算了下从原主接手到现在,才过去一年多时间,就算这些人半年才开始联合来骗取钱财,那么这些钱也是个天文数字了。
‘主人查到了,这些客栈的人都归一个人管理,这个人是叫禾白叄,他在半年前联合所有的掌柜,现在这个月准备将手伸到唐家其他产业。’
‘禾白叄?穆家?小光点将所有的客栈掌柜都控制起来,抓捕禾白叄,我要这些人吃进去的都给我吐出来。’
小光点拿出傀儡,分散到所有存在唐家客栈的地区,将所有人都押解见官,拿出所有证据,不到他们不认,禾白叄被小光点押到了施琅面前。
施琅站在悬崖边上,深吸了一口空气,才转身看着这个穆家的人。
他尖嘴猴腮这副尊容穿着再华丽的衣服,也掩盖了那种贪婪的气息,就算现在被抓住,他还是双眼到处乱瞟,看来还是花花肠子贼多的主。
“知道为什么抓你来这里吗?禾白叄,你的真名叫设么?”
施琅让小光点将他双腿绑在叉出悬崖的一棵树上面,说一句慌施琅就砍一刀绑着他的藤蔓。
“不知道,能否让在下死的明白,东家为何要这样对待在下,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求解惑。”
被吊出去他真的慌了,特别是调转头看着
施琅对着一根藤蔓就砍了一刀,这个动作将禾白叄吓的半死,刚没尿出来的现在尿了,一股骚臭味的水流向着他的脑门向下流去。
“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说错或者问非所答就砍一根,你自己看下那里有几根够我砍的,说你是谁,哪里来的,真名叫什么?”
施琅见他一直不说话,直接就对着那些藤蔓猛砍,看着那些藤蔓就要断完了,吓得他马上交代,完全不敢再拖延时间。
“我说,别砍了,我叫穆汕,你想知道什么你问。”
通过穆汕,施琅知道穆家在这个国家所有商人都安插了内线,只是穆汕这人比较贪财暴露了出来,另外还交代了两个安插在唐家的内线。
这个内线简直藏得太好了,就是原主母亲的陪嫁侍女,穆白能那么快接管唐家就是靠着她才如此迅速的掌控所有。
施琅看时间线的时候就发现原主母亲死的有点仓促,好像并不是正常死亡,之后就再也没见到那个侍女。
施琅这次并没有直接将穆汕扔到悬崖底,将他带回去指认那个侍女,要不然不好跟宋宝玲交代。
回到府邸,施琅马上就让人将那个侍女抓了起来,当所有证据都摆在宋宝玲面前时,她也不再阻拦施琅执行家法。
至于另一个那就是管家,是以前原主他爹救回来的一个人,施琅也不审了召集所有的下人,在唐府大门口,看着那个三个被活活打死。
施琅让人到衙门报备,交上罚金,这个时代就是如此,下人完全生死由主,遇到好心的主子可以活的像个人。
遇到不好的,连狗都不如,打死了也就交点罚金,之后一点事都不会有。
施琅就是用这个方式告诉府内的人,背主的下场,免得这些人吃里扒外,要是原主家对这些下人不好那就算了。
可是在这个唐府,除了做日常工作,原主一家并没有为难过这些下人,可能是对他们太好了,让他们忘记了他们是将自身卖给唐府的奴隶。
经过这一次的杀鸡儆猴,这些人暂时没有了那些小心思,毕竟那三个的下场还历历在目。
施琅当街打死奴仆的事。传遍了整个首都,没有谁出来为死去的那两个说话,有些人觉得施琅做的太轻了,应该千刀万剐。
说出这话的人本身就是奴仆,这就非常的讽刺,在上层阶级的都不会去讨论这些事,听完就算了,讨论的永远是
施琅见现在客栈也不再是入不敷出,还日进斗金,第二次找到宋宝玲,询问唐彩蝶自立门户行不行。
“君儿,你为什么就一定要小蝶立户,跟母亲交个底,好让我知道你的想法,不要让我猜。”
施琅只好老老实实的跟宋宝玲讲一遍他的想法。
“母亲,这样才真的是为了妹妹好,你也看到了,我完全有能力将客栈发展的很好,妹妹更需要哪些充门面。”
“当然了,母亲要是还不放心,也可以亲自教导妹妹怎么当个女主人,这不是更好为唐家开支散叶?也算跟父亲有个交代。”
宋宝玲被说道心坎上了,叹了口气,让施琅叫唐彩蝶过来,她亲自跟她提。
施琅听到宋宝玲的话,立马就跑去唐彩蝶的小院子,将她夹在腋下,不顾唐彩蝶的挣扎,带到宋宝玲的房间,往地上一丢。
宋宝玲见施琅如此粗暴的对待唐彩蝶,抄起鸡毛杆子想给施琅几下。
还好唐彩蝶抱着了发怒的老虎,施琅见状缩了缩脖子,慢慢向门口挪去,转身留下一句你们聊就跑没影。
“娘,找我来什么事啊,那么急?”
唐彩蝶见施琅跑了后放开宋宝玲,边帮她整理衣服边问。
“你哥应该跟你说过了,我再说一次,明天跟我去衙门,以后你要自立门户了,往后我会教你怎么打理家业。”
宋宝玲拉起小女儿的手,看着这个孝顺的女儿,她觉得施琅说的对,为什么要带着身家嫁给别人看别人脸色,还不如找个上门女婿来的实在。
“娘~你怎么能同意哥的,我打理不好的!!”
唐彩蝶心想完犊子了,她连人都没管过,现在居然要她管理这么多产业,那不是要她命吗?
“你娘我以前还是不是这样过来了,你忘了以前只剩下一间胭脂水粉店的时光了,我还不是这样过来了,现在你还有娘教你,放心的接手就是了。”
施琅在外面看着房间里面说说笑笑的两人,看来没有问题了,既然这边安顿好了,那么就去父亲的同乡相府,上门求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