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琅将梁守业叫来,将谭维维的事跟他说明,不过梁守业的反应让施琅有点哭笑不得。
“属下办事不力,请少主责罚。”
“我不是要罚你,我让你安排人去进行捣乱,将这份东西先在京城内散播,不用隐藏大大方方的传,别人问也可以说是我让传播的。”
施琅将一份谭维维的平生全部形成文字递给梁守业,没有添油加醋,只是将事实还原,倒想看看谭维维还能不能立住脚。
梁守业离开,天道就来到施琅边上,那手戳了戳施琅的腰间。
‘喂,别动手,我就看看,最终还不是要让我确认这个结果让这个时间线变成主干,我不会捣乱的,只是觉得有意思而已,我学习下,到时候怎么处理。’
施琅看到天道的一瞬间就想对她再来一脚,不过她跑的远远的,也就算了,只要不捣乱,随便她吧。
见施琅不理睬她,天道笑眯眯的跑过来,待在边上看着施琅训练原主,连续几天觉得无聊后,她又跑到京城去看她‘闺女’被拆穿后的日子。
梁守业这次通过司马家的通讯放战鸽,京城才一天时间就收到消息开始传播谭维维的事。
本来王爷张墨带着谭维维去游玩的,听到说书的将谭维维的苦茶子都扒的干干净净,他还恼火什么人那么大胆编排宰相家。
他吩咐去打听的护卫很快就回来报告,等他知道是施琅让传播的,立马将谭维维抛下,那里还有什么美人?那是穿肠毒药。
女人哪有皇位香啊,他还不抓紧时间离开谭维维身边,跟他竞争的那些皇子皇弟肯定会趁这个机会搞他一波,痛失皇位就不好了。
谭维维在听到那些言论的时候直接傻愣了一会,马上向着城外跑,她可没有忘记她本来是囚犯。
她被宰相的大儿子给抓住了,在她还在跟张墨游玩的时候,宰相就已经让人守着各个城门了。
宰相听到消息第一时间就派人去寻找谭维维了,没看到皇帝都要暂避锋芒急急忙忙的重新选人吗?
他还没活够,本来文人在这个世界就难以生存,除了依附大势力就是进入朝堂,要不是朝堂需要用到文人,他们这种修炼不了劲力的将是奴隶。
他好不容易到达这个位置,不想因为谭维维而被宰了,这样他也就太冤枉了。
谭维维被投入了大牢,待在了原主当初待的地方,也在那里看到了司马家那个九级劲师的骨头架子。
她根据族徽、六根手指以及地上那些深入地表的字确认的,她看到这骨架就知道她活不了了。
皇庭那些人不会让她活着出去,要是这件事捅到司马家,皇庭可能会覆灭。
“我要见主事的,我可以跟你们合作的,我知道很多司马家的秘密,我也可以诱司马星落过来,放我出去,我没有犯罪怎么就抓我。”
谭维维瘫软在天牢内,完全没有人管,她需要等新皇上位才会进行审判,在这天牢内每天只能吃些泔水,还只有一顿。
饿的谭维维消耗着气运在维持着,本来她的气运就不大,全是靠着原主才能维持着女主光环,施琅在跟她退婚就已经摇摇欲坠的女主光环。
为了给她寻出路也耗费的差不多,现在除了维持她不死的那么快,光环一直在损耗,一直到半年后新皇登基,施琅带着司马坎来到京城观摩,她才被人想起。
施琅路过天牢时往里看到,这时候她已经瘦弱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女主光环已经没有了,牢里的老鼠蟑螂虫子都是她的口粮。
“司马郡守你是要提审犯人吗?”
“路过而已。”
面对狱卒的询问,施琅只是摇了摇头,他可是看到里面藏着不少的八级强者,要是施琅进去,肯定会被抓起来。
现在还没到跟皇庭翻脸的时候,布置还没完成,这次上京施琅可不是只有他跟司马坎,司马家现在能打的都来了,只是隐藏在暗处。
狱卒看到施琅离开松了一口气,当时没留意把谭维维关在那间牢房,搞得现在很被动,还好施琅没有要提审的意思。
等到新皇登基的那天,施琅看到新帝就是那个张墨,摸了摸下巴。
“二大爷什么时候动手?”
“事情要有始有终,等新皇发表废话的时候。”
施琅是一点都不想看那些繁琐的登基仪式,特别是三让三推,看的施琅尴尬的要死,一个像死了爹妈,一个开心的脸表情都维持不住了还装模作样的推辞。
等新皇接过玉玺,在场的人除了司马家的全部跪了下去,高呼万岁。
哔——
一声哨声响彻云霄。
埋伏的那些司马家人全部带着人从四面八方杀了出来,张墨在看到施琅和司马坎没跪就知道要遭。
边上的太监看到这种场景,马上尖叫着护驾,躲在祭台
护卫也向着皇帝靠拢,那些大臣文人全部趴在地上不敢动弹,他们在等决出胜负,谁赢他们就效忠谁。
施琅是根据原主现在的段位来表现出实力,这让施琅有点畏手畏脚的,毕竟才是个六级小炮灰,还是待在司马坎边上比较安全。
“司马家这是打算谋反?”
“我大哥在哪?你们不会不知道吧?既然你们先行毁约,那么我也将不再遵守跟你们皇庭所立下的契约。”
司马坎手持双剑,只要是上来的全部斩杀在地,现在是在别人的主场,他们有源源不断的支援,还是要擒贼先擒王,向着张墨就杀过去。
再多的八级对于司马坎来说就是菜,没人能在他面前走过三招,没一会就来到张墨身前。
“拿来把你,我才不在意史书会怎么写,就算写我是抢来的也没关系,本来就是抢。”
施琅一把将张墨手上的玉玺夺了过来,拿在手上颠了颠向着皇庭人最多的地方扔去,这个动作让不明真相的司马坎诧异。
全场只有张墨跟旧帝一脸的可惜,计划又失败了,他们对视了一眼从各自的眼中看到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