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玉玺落地碎成一块块的碎渣,一股由蛊虫组成的黑烟瞬间笼罩在玉玺附近的人群之中。
痛苦的嘶喊声响彻在祭台之上,接触到黑雾的士兵以及劲师们全部开始全身溃烂,七窍流血最终倒在地上化为一滩血水。
两皇见状愤然出手,戏也不演了,源源不断的士兵在向着皇帝那边靠近,这是一群由八级劲师组成的军队,一眼望去有个一两百人。
这让司马坎皱起眉头,他在其中看到有几个已经有濒临要突破到九级迹象的人,这些人应该都是皇庭的底牌了。
只是这些人是哪个疙瘩冒出来的,一直没有收到一点消息,这不由的让司马坎更加气愤。
藏着这一队人马不拿出来抵抗入侵,让接壤边界的司马家不断消耗自身儿郎,就连丢失了国土都不拿出来,现在却在这看到这些人,司马坎决定不再留手。
本来施琅说的话司马坎还有点不信,认为大哥怎么说也是九级,不可能被皇庭那边的人给囚禁杀害。
今日见到这群人司马坎决定相信施琅的话,心态由要讨个说法变成了颠覆皇庭。
“星落你就待在这,我去去就回。”
说完司马坎就向着那群八级队伍杀了过去,这让施琅摇了摇头。
要是在这的是原主,很大概率会被这两任皇帝给抓起来威胁司马坎自杀,亦或者抓来当人质要求放他们离开。
梁守业虽然在施琅边上警戒的看着周围,可他也就刚突破八级水准,一对多的情况下很难顾及到施琅的。
那两个皇帝见到司马坎离开脸上都露出了笑容,向着施琅就杀了过来,不过施琅可不会跟他们玩,对他们竖起了个中指向着司马坎的方向飞奔而去。
这两个皇帝看不懂是什么意思,不过这不耽误他们被嘲讽了,平常一个六级的在他们手上可以说是没有还手的能力。
现在每次差点抓到都像个泥鳅一样滑溜,所有攻击都闪躲开来,而且还追不上,时不时的还被边上的人攻击波及到,简直是像吃了奥利给那样难受。
他们满眼都是要将施琅抓住,完全没有留意周围的情况,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施琅站到了司马坎的边上。
旧帝还因为没刹住冲了过去被司马坎一剑尸首分离,张墨倒是见势头不对急忙向着皇庭人员最多的方向逃去。
地上那些文人官员就算被踩死都没有动,他们不是不想跑,起来死的更快,只能祈求这场叛乱尽早结束,很多人被踩死里面就有丞相。
‘你怎么不出手呢?那些人你随便就能将他们捏死。’
天道一脸探究的看着施琅,这让她很不理解,毕竟以前来的人全都是高高在上,只要有一点不顺人间界就不是重燃战火那么简单,是崩塌那种毁灭。
‘他们对我又没有伤害,而且我对捏蚂蚁没兴趣,反倒是对他们选择不同的路比较有兴趣。’
施琅的声音悠悠的传进天道的意识,这让天道躲远了点,咬人的狗不叫这点天道还是知道的,一声不吭玩把大的人才是最恐怖的。
这场战斗结束,施琅愣是一个人没杀,全程吃瓜,当欣赏一出舞台剧了,张墨被人押解到施琅边上。
“tui——”
一口血沫向着施琅吐来,被梁守业闪身上前给挡住了,顺便还给他赏了个耳光。
“将他带到天牢里跟谭维维一个房间吧。”
施琅挥了挥手让人将他带下去,什么秘密不知道?问了就是白费力气,带着司马坎来到关押着谭维维的单间,将原主大爷爷的尸首收殓回去安葬。
直到看到这个骨架,司马坎才将心中对于违反承诺的羞耻心放下,原来违反契约的不是司马家。
敌国本来想趁这个机会进行侵略,司马坎直接上战场,将敌国的人杀得屁滚尿流,让敌国知道只要司马坎在一天他们都不敢放肆。
施琅趁着司马坎去战场,带着梁守业就满世界闲逛,真不是说一定要带上他,不过有些事懒得出手有个打下手的也挺不错就将梁守业带上。
途中收到很多让施琅回去登基继承大统的信,施琅统统没有理会,让司马泰康上就行,反正原主父亲还年轻,又有司马坎坐镇一点都不慌。
番后
施琅玩腻了回到京城将身体还给原主,将边上跟着的天道打晕,搜刮了大部分资源才离开这个世界。
天道醒来的时候发了一顿牢骚,没想到施琅会对她下手,明明一起游玩的还挺合拍的,等看到仓库被洗劫一空那更是怒不可遏。
原主刚接手回身体还想说用在施琅空间学到的东西大展拳脚,被司马坎抓回去继承皇位,司马泰康完全不适合当皇帝,只配当个将军。
带兵打仗他拿手,要他管理一个皇国那就为难他了,见自己这个自己在外边游玩,让司马坎管理就跑了,美名其曰体察民情。
他是走的轻松,司马坎就悲剧了,每天都在煎熬,让他本来打算退休的老头每天都处理很多事务,他想起了远在外面的原主。
司马坎代理了一段时间也受不了,专门找到原主,将他抓回去让他去管理,反正那些治国良策都是他留下来的。
原主回到宫殿,他看着施琅留下来的治国良策陷入了深深的绝望,往后看来是要被禁足在这间宫殿了。
唯一有点安慰的却是施琅给他留的记忆,没去实地看过,起码在记忆里见过。
谭维维跟林峰两人一个在天南一个在地北,林峰每天先经历一遍原主的日常,之后就再看一遍旧时间线的画面。
这跟旧时间线的偏差让他发疯,他不再是高高在上受人尊重的九级劲师,现在只是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乞丐。
谭维维已经疯了,经历过一次原主的记忆,她就分不清自己是谭维维还是司马星落。
她是在司马泰康登基时大赦天下放出去,当时她在天牢内饿的皮包着骨头,整个人看上去那就是个白骨精。
她最终的下场是被人贩卖给别人当生育机器,可因为瘦弱的身体好几年都没生出小孩,再次被抛弃流落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