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琅的反应快速往一边逃,那条蛇的反应也不慢,本来打算靠近一口吞了施琅的蛇,像是弹簧一般窜到施琅身前,它张着血盆大口就向着施琅咬去。
施琅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压力,没有了零一阻挡着负面感官,施琅第一次感受到杀气,第一次觉得自己离死亡那么近。
他很多东西全都在零一那里,现在零一被回收,他除了加特林放在丹田内润养还在他手上外,便连什么武器都没了。
他回想着零一教导的那段时间,一柄长剑被他凝聚在手上,既然跑不了,那么就战。
施琅侧身夺过大蛇的血盆大口,趁着蛇往前的趋势想将灵力模拟的剑插进大蛇的体内。
嘭的一声,那把剑直接换成天地灵气消散在他面前,他连蛇的一块鳞片都没有穿透,只在鳞片表面留下一道划痕。
施琅顺着蛇身用脚吸附在上面,不断的往蛇头的方向跑。
这蛇直接在地上打滚,一时不擦,施琅直接被压在地上,不但五脏六腑都收到冲击,还要承受蛇的挤压。
施琅在蛇的身下不断的模拟不同的武器攻击,每一击都被那些鳞片给弹开,除了留下一丝白痕什么都没留下。
蛇的身子在施琅的身上不断的滑过,这是要将施琅压死的节奏,妖兽都是有智商的,他知道施琅的攻击伤不到他,能占尽上风便打算先杀死施琅再吃了。
哒哒哒——
施琅实在是受不了掏出了加特林对准蛇的腹部就是一连串的射击,在船上他尝试过改良,不过也就只改良了开枪就不能停的缺点。
本来盘踞的蛇吃痛猛地快速移开身体,施琅看到它的腹部已经有鲜血流出,它张嘴吐出一口雾,施琅见状直接在地上滚了几圈离开原地。
等施琅看到雾气接触到的地方开始滋滋作响,一看就是含有剧毒,施琅迅速往一边蛇尾的方向跑去。
那蛇见施琅要跑,将那一群雾气用风术往施琅逃跑的方向吹去,施琅在脑子里面疯狂的想着怎么解决现在的情况。
很多的想法全部抛弃,最终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施琅快速将弹药换成燃烧弹对着周围的地面来上几枪。
一圈火升腾而起,将那些吹过来的毒雾隔绝在外,但这只是个权宜之计,要是不弄死这条蛇,最终的结果是成为粪便。
施琅对准蛇的七寸疯狂扫射,顷刻间无数的弹药像流水般扫射过去,嘟嘟嘟的声音响个不停,这一刻施琅是越打越兴奋,一股黑色的东西在他身体内不断渗出,双眼已经开始泛红。
大蛇吃痛,想要放弃吃了施琅,可又怎么可能逃得掉,施琅将整个弹夹内的子弹全部打完,连续不断的扣动扳机,直到身上的灵力也消耗殆尽才清醒过来。
施琅看着变成废墟一般的周围,硬撑着从储物戒内拿出恢复药剂吨吨吨的干了几管下肚,那些恢复药剂是施琅亲手做的,药效还行就是苦的能让人十天内吃什么都能吃到苦味。
暂时恢复一点,施琅沉入地底下,挖出个坑洞开始在里面先行恢复,他需要找出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刚清醒那会施琅其实已经意识到自己失控了。
他整个人就像是发呆一般将自己所有的存货,以及一身的灵力全部消耗个干净,入眼的东西全部都要将他打个稀巴烂。
那条蛇就是在这种狂轰乱炸下打的肉沫横飞,整个战场就像是经历过战争一样。
施琅恢复好灵力就在那里思考,现在零一没了,他只能自己想,可他除了以前零一给的知识,他连个靠谱的老师都没有,又怎么知道自己出现了什么问题。
想不通下决定开始入定修炼,他在入定后就察觉停滞不前的修为好像有点松动。
这让施琅很是欣喜,一朝修炼就成为融合期,让他以为修行很简单,之后一直不晋级让他又怀疑自己的天赋,他已经在这个融合期内停留的够久了。
当入定结束施琅虽然没有晋升,不过那些本来液体化的灵力,此刻更加粘稠了,只是施琅无论怎么检查自己都没有发现到底为什么造成失控原因。
此后施琅在这个森林里面不断的搜集材料,一边给他的武器进行改进升级,一边战斗。
在这个森林内,施琅待了十年,这十年间施琅差点被杀死的战斗有一千多起,有的是绝地反杀,有的是他失控后莫名杀死对方,大大小小的战斗更是一刻不停。
这些战斗中有妖兽,也有些是门派中人,施琅一开始见到人还挺开心的,大宗门的还好先是驱逐,靠近才会发起攻击,小宗门或者散修见面就开始攻击施琅。
也在那些人的口中知道这里是幽冥大陆,大大小小的门派在这片大陆扎根,很多门派就像是散修,那些人是没有地盘的,流窜在各个地方作案。
施谷铭的玄鸟门施琅也遇到过,不过双方都闹得非常不愉快,施琅也见识到玄鸟门的男修士到底是如何没有地位了,十几个男修士服侍着一个女修士,出力最多获得最少。
那些男修士每个都活的像是行尸走肉,要是玄鸟门那个大乘期死了,玄鸟门也就完了,在这种情况下再诞生出一个大乘期要是那个大乘期是女的还好,要是是个男修都有可能分裂。
现实让施琅彻底认识到施谷铭口中说的争是怎么样的,那真是血淋淋的争,在这修仙漫漫长路上每个人都是独行者。
施琅已经脱去天真,对每个靠近的人保有万分的警惕,也在这十年间成就了金丹,施琅的金丹跟其他人不一样。
别人是金灿灿的,他的却是黝黑到发亮,他抓过一些误入他地盘的修行者来询问,也得不到答案,唯一能接近的答案也只是说施琅罪孽滔天才会如此。
施琅很疑惑,他怎么就罪孽滔天,他所做的连那些散修所做恶的十分之一都没有,他最后也不放在心上,只是到达金丹后又开始了不得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