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鼬只身来到鲤之口峡谷——八十八桥。
“白天已经和悟来过一次了,但并没有什么发现。”
看来这里有结界,而诅咒就藏在结界里面。
“如果根据津美纪所说,那么只能在夜晚从桥底下进入。”
鼬顺着道路一路走到桥底。
“以防万一,还是先把[帐]布置好吧。”
鼬分出一道木遁分身后,分身口中念叨。
由暗而生,比黑更黑。
污浊残秽,皆尽祓禊。
一道黑色的“幕墙”在半空中逐渐将场地笼罩。
见[帐]已经布置好后,鼬将注意放到了眼前的河流上。
除了要在夜晚进入,此外还有一点......那就是桥底下的这条河流。
跨过河跟界限到达对岸的行为,有重要的咒术意义。
“呐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鼬刚踏过河流,到达对岸时,周围的场景逐渐变化,一个只有一块布遮盖住下体的咒灵从旁边钻了出来。
鼬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并没有在意出现的那只咒灵。
“领域吗......不,只是一个半成品的结界罢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鼬的无视,那只咒灵看起来极为生气,握紧拳头便向鼬冲了过去。
[水遁·水龙弹之术!]
在咒灵刚离开原地的一瞬间,刚才布置[帐]的木遁分身便是迅速结印。
一条水龙顷刻间从河流里冲出,撞在了咒灵的胸口,咒灵被这巨大的威力直接轰飞至十米开外。
此时鼬也不再观察周围着半成品的结界,转头看向刚被打飞出去的咒灵。
“体内有着宿傩的手指,特级咒灵吗......”
咒灵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抬起手掌对准了鼬,咒灵的手掌中正凝聚着庞大咒力。
咒力在一瞬间完成了凝聚,仿佛一道激光向鼬射去。
鼬被这道激光穿堂而过,咒灵看到这一幕,嘴角浮现出一抹不屑的微笑。
然而下一刻,鼬本被射穿胸口的身体突然化作一团乌鸦,朝着咒灵四散飞去。
“???”
乌鸦一只接着一只的飞到了咒灵身后聚作一团,逐渐形成了鼬的身影。
看着自己眼前的鼬,咒灵有些摸不着头脑。
[须佐能乎·初始形态]
下一刻,咒灵的身体直接被一条红色的手臂给握在手中。
咒灵顺着看去,鼬的身体被骨架的躯干所包裹着,而其躯干右边所延伸出来的手臂,正是将自己握住的这条红色手臂。
“?”
咒灵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但这握住身体的手掌,并没有一丝松开的迹象。
鼬控制着须佐能乎,右手将咒灵捏的更紧。
“啊啊啊啊啊!”
咒灵的身体被这巨大的握力给挤压的有些变形,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嘶吼。
[天照!]
这只特级咒灵直接在须佐能乎的手掌中被这黑色火焰烧的痛苦不堪。
一会过后,这咒灵的躯体被烧的一干二净,只留下一根红色的手指,掉落在了须佐能乎的手掌之上。
随着咒灵的消失,这半成品的结界也是逐渐消散。
鼬将须佐能乎撤去,随后将宿傩的手指放入自己的裤包。
由于结界的消失,鼬此时也能够清楚的感知到诅咒的位置。
鼬朝着不远处的桥底走去,桥墩上浮现出一个诡异的符号。
在鼬接近后,那诡异符号突然化作一道黑影涌进了鼬的体内,在鼬的额头上浮现出特殊的纹路后,随后缓缓消失。
随着那特殊纹路的消失,鼬的躯体也随之晕倒过去,躺在地上的鼬逐渐变成了一个人形的木头。
“这就是诅咒吗......”
鼬来到了木遁分身旁,看着已经化为木头的分身,万花筒写轮眼又再次开启。
[天照]
漆黑的火焰在木头上燃烧着,而那诡异的诅咒也随着火焰的燃烧,和木头一起消失的一干二净。
“这样应该就可以了......”
诅咒已经处理完毕,鼬使用飞雷神来到了之前留在伏黑惠家周围的分身的身旁。
鼬解除了分身,分身的记忆也随之传到了本体身上。
“看来并没有发生什么别的事情。”
看到伏黑惠家还在亮着灯,透过伏黑惠家的窗户,鼬看到一只黑色的狗一直跟在津美纪的身后,伏黑惠则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伏黑惠的式神啊。”
鼬朝着窗户招了招手,屋内正坐在沙发上的伏黑惠扭头看到鼬来了,站起身走到门口,和自己的姐姐津美纪交代一声后便匆匆忙忙的跑出了屋外。
“鼬先生,那个诅咒......”
“已经解决了,不过以防万一,这几天让玉犬跟着津美纪。”
伏黑惠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
鼬随即又从忍具包里拿出了一柄苦无递给了伏黑惠。
“这柄苦无你收好,如果有什么危险就将咒力灌输进去,我会立刻赶来。”
伏黑惠接过苦无,再次对着鼬鞠了一躬。
“谢谢你,鼬先生。”
“不用客气,那我就先走了。”
话音刚落,鼬便使用飞雷神之术回到了咒术高专的宿舍。
..........
一处不知名的沙滩上,羂索正和身前的三只咒灵打着麻将。
[火山咒灵:漏壶]
[森林咒灵:花御]
[人类咒灵:真人]
还有[海洋咒灵:陀艮],羂索他们身处的这个沙滩,就是陀艮所施放的领域。
羂索正想伸手摸牌时,身体突然愣住。
真人疑惑的看向羂索:“怎么了吗?”
“没事,只是有一处的诅咒被毁了。”羂索将牌摸来后,满不在意的说道。
“被谁毁了?”
“如果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宇智波·鼬。”
“哦~就是你之前提过的那个人啊。”
真人恍然大悟,一旁的火锅头漏壶也在此时说道。
“那个人很强吗?”
“很强。”
“呵呵呵,那我倒是想去见见你所说的很强是多强了。”
真人也有些感兴趣:“我也很想见见呢,你说我把他变成什么样子的怪物比较好呢?”
见这二人如此无知好歹且又嚣张至极,羂索笑了笑,并没有出言提醒他们。
“如果想去试试的话,真人......你最好将自己分成两份。”
“为什么?”
“因为那样你至少还能活着。”
还有一个原因,羂索并没有说出,到时候真人如果只剩下一半灵魂的话,那么这具身体的术式也就能够勉强收服了。
羂索看了看自己手掌,心里暗道。
“啧,如果是夏油杰那具身体就好了,可惜已经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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