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
秦淮茹空手而归,贾张氏不免一阵抱怨。
棒梗大失所望,悻悻的坐在桌子旁。
一边郁闷的吃着肥肉片,一边在脑海里回忆伟人说的一句话。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他决定了,下午去后院,偷许大茂家里的鸡,改善伙食。
……
下午,上完唯一的两节课,棒梗早早放学,立刻回到四合院。
悄悄溜进后院,四下无人。
他用自制的诱饵丢进许大茂家的鸡笼里。
一只母鸡吃到诱饵,瞬间被诱饵外面的帽子盖住头,定在原地,不逃不叫的被棒梗抓出来。
把母鸡往棉袄里一塞,棒梗兴奋的向外跑。
……
“哎吆!”
大宅门口,棒梗直直撞在王枢身上,惨叫一声,反弹回去。
王枢走上前把他拉起来,“小胖子,没事吧,有没有撞坏?”
“我没事,我没事。”
棒梗把头深深的埋在胸前,不停说没事,紧紧抱着怀里的母鸡要往外跑。
……
这时,咯咯咯。
几声母鸡的叫声从他怀里传出。
王枢眉头一皱叫住他,“小胖子,你身上什么声音?是不是偷邻居家的鸡?”
棒梗不吱声,埋头就跑。
跑到门外,他才回过头,恶狠狠的瞪着王枢。
“你如果敢跟别人胡说八道,我就把你家玻璃全砸碎。”
“我可知道你就住在前院李小龙家里,你跑不掉!”
“这小胖子好像是寡妇得儿子,居然真是这个样子,难怪我孙子说他是盗圣白眼狼。”
王枢皱眉感慨一声。
……
回到家,看到屋里正坐着两个一板一眼的中年。
这两人应该就是要找他的人。
看到王枢进屋,两人站起身,问道:“你好,请问是王枢同志吗?”
“没错,我是王枢。”
其中一个人向他伸手,王枢急忙伸手和他们握手。
“你好,王同志,我是街道办的,这位是派出所的,我们找你,是想要联系李宗旺同志。”
“据我所知,他在医院,但是我们没有找到。”
王枢心里已经有所预感,问道:“能先说一下为什么找我姐夫吗?”
街道办的人说道:“李宗旺同志的堂叔李达先一家,今天中午被发现冻死在附近的水渠里。”
“经过公安局侦查,确认他们是饮酒过量,醉倒在沟渠导致冻死。”
“李宗旺同志是他们唯一近亲,也是他们遗产的唯一继承人。”
“我们需要李宗旺同志配合办理相关的手续。”
果然如王枢料想的一样,是李达先一家的事。
他说道:“我姐夫现在住在四九城军区总医院,我带你们去吧。”
“军区总医院?”
两人震惊的互相看看,脸色更加郑重一些,说道:“麻烦王同志了。”
……
很快,王枢带着两人赶到医院。
两人向李宗旺通报了李达先一家的喜讯。
李宗旺根本不知道他堂叔一家干的好事,得知堂叔一家一朝团灭,只感觉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等所有的手续办好,李宗旺都还是精神恍惚的状态。
等街道办和派出所离开,王枢把李达先一家的所作所为告诉李宗旺。
讲完后,他说道:“大姐夫,所以就别为这种不值得得人难过了,专心养好身体要紧。”
李宗旺满脸呆滞,久久不语。
……
轧钢厂,一个鬼鬼祟祟的肥胖身影翻过轧钢厂的围墙,纵身向下一跳。
顿时一股腾云驾雾的感觉。
他被抓住了命运的后脖颈。
王枢把棒梗放在地上,看他手里那些半输液瓶的酱油,心里跟明镜似的。
他调侃道:“小胖子,又是你?偷完鸡偷酱油?想做叫花鸡吃?”
“跟谁学的?”
“谁告诉你是偷的,你放开我!”
棒梗一边狡辩,一边用力挣扎,想甩开王枢的手。
王枢松开他,严肃的说道:“念你年幼,这次叔叔就再饶过你一次。”
“这可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不许再偷东西。”
“再抓到,绝不会轻饶。”
棒梗一脸不忿的说道:“这次是我倒霉,你以为你还能再抓我一次,走着瞧。”
说完一溜烟跑没影。
王枢失望的摇摇头。
他以为孩子年幼,还可以改造。
但是看这形势,恐怕是已经定型了。
……
走进轧钢厂,他很远就听到沙丕枸骂人的声音。
保卫处办公室门口,9组的10个组员一字站在门口,沙丕枸厉声训斥。
唾沫喷的漫天飞扬。
……
看到王枢回来,沙丕枸立刻吼道:“王枢,你给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