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英趴在她身上手嘴并用地啃着咬着揉着,后来又不满足于手,开始探索下半身。
许静瑜简直羞愤欲死。
她光溜溜地躺在一个恶心的男人身下,被狠狠折腾了一晚。
次日一早,丫鬟们便在外敲门。
张英被吵醒,起身想下床,看着眼前满目的红色,这才想起了自己已经成亲了。
昨夜的销魂滋味也瞬间涌入脑海中。
他看了一眼睡在身旁的女人,忍不住咂咂嘴。
虽然外面的妓子经验丰富,到底不如这雏儿的滋味,着实令人难忘。
他伸出手在女人身上游走,这雪白的皮肤之上红紫一片都是他的痕迹,着实让他得意。
女人嘤咛一声慢慢转过身来,她忍不住皱眉。
身上传来的酸痛感实在让人不舒服。
看着面前这张清丽的脸庞,张英有一瞬间的失神,然后便是满满的惊讶。
“你......你不是许家大小姐吗?”
那日在庙里他们是见过的。
这一声惊呼彻底将许静瑜吵醒,她坐起身,感觉手脚恢复了力气,伸手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赤裸裸的身子。
张英跳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手忙脚乱地套在身上。
然后站在床前看着许静瑜,死死盯着她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大伯官位不低,但是他从来不允许自己借他的势,在外面胡作非为。
若是这许家人倒打一耙,说是他故意接错了新娘,那大伯还不得打死他?
张英心思百转千回,他愤怒地看着床上的女人,低声吼道:“快说!”
许静瑜光溜溜坐在床上,她羞愤难当,眼眶微红地朝着面前的男人哀求道:“你转过身去,先容我穿上衣服,可好?”
张英眼睛往下瞟,看到她手臂脖子处都是昨夜欢爱后的痕迹,目光一凝。
想到昨夜两人到底是恩爱了一场,心一软便转了过去。
许静瑜趁机迅速将衣服穿好,却怎么也找不到鞋子,只好赤着脚站在地上。
张英回头时看到的就是她这一副娇娇弱弱的模样,心里不免多了几分怜惜。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张英背着手看她,面色冷了下来。
“我要娶的是许家三小姐,为何嫁过来的是你?”
许静瑜长到这么大还从未有过如此尴尬的情形,她抬起头看了一眼面前这个丑陋的男人,然后迅速低下头来。
若是平时,她都懒得多看他一眼。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面前这个男人已经是她的丈夫了,不管她承认不承认,这已经是事实了。
想起昨夜那男人喂自己吃的药,她感觉到腹部一阵灼烧。
她不能说是许如意设计陷害自己,也不能说于姨娘这个贱人给自己喂下了绝子药。
想着这里,许静瑜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流下来。
她往前走了几步,一下跪在张英面前,吓得他跳了起来。
“夫君,那日在庙里与你一见之后,从此我便心里有了你的身影,可父亲却说让三妹妹嫁给你,我......我便趁人不注意将三妹妹打晕藏起来,假装是新娘子嫁了过来......”
张英闻言怔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此话...当真?”
她是因为喜欢他才要嫁过来的?
张英活了二十年了,第一次生出一股自信来。
他瞧着面前这个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上前将她扶了起来。
许静瑜点点头,她垂下眸子看着地面:“是,夫君,我对你...一见钟情。”
张英嘴角咧开,面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女子竟然会钟情于自己?
自己前面二十年的人生,哪一次相看不都以被拒绝而告终?
他以为只有青楼女子才会对自己笑脸相待,没想到面前这个堂堂大小姐竟会悄悄对他一见钟情!
这让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得意地在她的唇上亲了下去。
许静瑜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来,感觉到口中的湿滑,她忍不住皱眉。
但她也不敢再推开他,只能按捺着恶心忍受着。
等到张英亲够了,才放开许静瑜,他一脸满足:“夫人已经与我有了夫妻之实,此事只能将错就错了,我现在就去禀告大伯。”
说着放开许静瑜,满脸笑意地朝外走去。
门口的丫鬟已经等了许久,按照规矩今日新人要去拜见长辈。
张英没有父亲,便只能由张子勋夫妻俩代替。
一家子一早就在祠堂等候着,却迟迟没有等到人,张夫人已经很是不满了。
远远见到张英独自前来,张夫人皱眉道:“你媳妇呢?怎么你自己来了?”
哪里有新娘子第一天就缺席的道理?
张夫人脸色铁青,本就不是亲儿媳妇,居然还敢这样摆谱?
张英给两人行礼后,将事情前后都说了一遍。
越听下去,张子勋的脸色越差,等张英说完,他愤怒的一掌拍在桌子上。
“岂有此理!她当我张家是什么人?想让谁嫁就让谁嫁!”张子勋起身,看着面前的侄儿,“去,将人送回许家,这样的侄儿媳妇我们可不敢要。”
本来许雅中被关入大牢,张子勋就已经后悔了结这门亲事。
不过他一向以文人自居,自是不好做这落井下石的事儿来,便也没有去要求退婚。
谁知道这许家居然还敢算计他!
这他可不想忍了。
他皱眉看了一眼,张英竟是动也不动,不由怒气更甚:“怎么?没听见我说的话吗?”
这个侄儿实在太不长进,平日里斗鸡走狗不干正经事儿,若不是看在死去弟弟的份上,早就将他撵回乡下老家了。
为着他的婚事,自己可没少操心。
没想到最后却还是结了一门一塌糊涂的亲事。
张英也没想到大伯会发这么大的火,早知道就把许静瑜带来了,就不会是自己挨骂了。
他咽了下口水,垂眸道:“可...可是,我与许大小姐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张子勋说:“那又怎样?是他欺骗在先,便是将人送回去,别人也说不得我们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