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朝笑了笑:“看你说的什么话,我是那种饥不择食的人吗?我来看你,到底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陈可曼狐疑的看着自己老爸。
她不会相信他的。
爸爸已经不是第一次对她的同学,朋友出手了。
高中的时候,就睡过她班里的漂亮女同学。
大学时,也睡过她朋友。
妈妈精神不好,满足不了他的需求,他就在外面胡来。
别看他长得一副气质儒雅的模样,实际上荤素不忌,不管多大年纪,结婚的还是未婚的,只要不构成强J,他都敢上。
陈可曼把自己被打的事,大概说了一遍。
陈朝说:“玉佩拿到手又被收走,就别勉强。你的安全更重要。姜言笙竟然敢打你,爸一定会替你报仇!”
“爸,你别乱来。姜言笙和祁西野都不是好对付的人。”
“我知道的,肯定没那么冲动。先不说这个了,我来一趟京城也不容易,能不能约个时间,让我跟邵翊弦见个面?虽说,你跟他有联姻的打算,没指望爱情,但到底是你丈夫,人品什么的,我还是得帮你把把关,若是实在配不上你,哪怕跟邵家联姻的好处再多,爸也不能把你嫁给他。”
“我腰疼,想休息一段时间。等约后天中午吧。”
“好。”
帝紫菱从陈可曼那里离开后,满脑子都在想,那个中年男子到底是谁。
他看自己的眼神,完全是一个猎人看猎物的眼神。
她懂男人的心思。
能进陈可曼的房间的人,必然是不简单的。
还有,她该怎么拿到姜言笙的玉佩呢。
想来想去,她只能想到借帝紫晴的手了。
为此。
她第二天一早,就去找了帝紫晴,并对她说,自己很喜欢姜言笙那枚玉佩,她最近运气不好,想买一枚重量级的玉佩来压一压,看帝紫晴能不能想办法帮她买下来,她出钱。
但她因为赵秀秀的事,而跟姜言笙不对付,也不是亲堂妹,就不好出面去谈。
帝紫晴知道帝紫菱在利用自己去吸引姜言笙的怒火。
要不是看在往日的姐妹情分上,她都要发火了。
“紫菱姐,你喜欢那枚玉佩的话,就自己跟她说吧。我跟姜言笙的关系,也形同水火呢。”
帝紫菱苦着脸。
“可你到底是姜言笙的亲堂妹,你跟你爸妈撒撒娇,再由三叔三婶出面,这事铁定能办成的。我就不同了,跟姜言笙把事闹僵,关系没那么亲密,我开不了那个口。”
只是一枚玉佩而已。
帝紫晴犹豫后,还是点了点头:“那我帮你试一试吧。不过这块玉佩,是祁西野的太太给她的,她不见得会忍痛割爱。”
“可这块玉佩不也是大奶奶的吗?你和姜言笙都是大奶奶的孙女,真论起来,这块玉佩你还能占一半呢。”
帝紫晴强调:“我只能帮你试一试。”
“对了。”帝紫菱突然说,“紫晴,我离了婚,一个人带孩子,很多事怕是兼顾不过来,手里也需要钱傍身,我想,我们合开的服装连锁店,我可不可以退股。”
帝紫晴上下打量了帝紫菱一番。
她当然知道,什么照顾孩子没精力管生意,手里需要钱财退股,都是帝紫菱找的借口。
但想到离婚的事,帝紫晴总有点心虚。
她说:“你之前两百万入股,我把这笔钱转给你。”
帝紫菱干笑着说:“紫晴,我们姐妹一场,你不能这么占我的便宜吧。我投资的时候,你也就出资两百万。现在我们服装公司的连锁店开了三十几家,还开了一家制衣厂。按理来说,我们俩是该平分产业的。总产值,起码值一千多万。我不要多了,给我五百万就够了。”
……帝紫晴像吃了苍蝇一样觉得恶心。
最初,的确是紫菱姐支持她去做服装生意。
可紫菱姐一开始并没有出钱。
而是等她能赚到钱后,才入股捡现成的分红的。
紫菱姐的分红,等于白送。
现在,还要再多分走三百万。
三百万对帝紫晴来说,已经不算多。
只是紫菱姐这个做法让她有点不高兴。
但她还是说:“行,既然紫菱姐你都这么说了,我们就平分吧。我们是姐妹。不过,到底是退股,给我写个退股字据,我把钱打给你。”
帝紫菱敏锐的察觉到帝紫晴的变化。
三百万呢。
写退股书就写一份正式字据吧。
她已经想好,拿到这五百万,她就自己开服装店。
京城的市场远比她预料中更大,若是能开上三五十家分店,她的收入也是很客观的。
帝紫菱给帝紫晴写好退股书,帝紫晴就把钱转到帝紫菱的账户上。
她去银行查了账,回到家,就看到无头苍蝇般慌张的范玲。
“妈。你怎么了?”
范玲过来,抓住帝紫菱的双臂,说:“你辛叔叔被抓了。”
“辛叔叔被抓了?他不是没出面,也不是做交易的人,为什么会被抓。”
范玲愁眉苦脸的:“这我哪知道啊。多半是盗墓贼和那群文物贩子里有人供出他了。公安来学校抓的人,可吓人了。”
帝紫菱叹气:“抓了就抓了。他一直帮文物贩子办事,能有今天,不是迟早的吗。但他只帮忙鉴宝,作假,不是做交易的人,就算判刑,责罚也不会多重的。”
辛子来被抓得好啊。
母亲对爸有怨气。
感情无处安放,就跟辛叔叔有事。
帝紫菱对这件事是知情的,所以,她才会利用辛子来和文物贩子那群人,把姜言笙的消息透露给盗墓贼。
就是希望辛子来出事。
这样,就能断了母亲的念头。
她不该再沉迷在男人里了。
母亲应该面对现实,坚强起来,独立起来。
范玲头疼道:“紫菱,但你不知道。去年的时候,我让辛子来帮我揭画,拿到你大爷爷的古玩店去卖,结果被祥伯和姜言笙看出来了。”
“什么?这件事你怎么没告诉过我?”
“那不是没卖成吗。所以,我就没提了。”
“妈,辛叔叔揭画,几乎没人能看出端倪。到底是祥伯发现的,还是姜言笙发现的?”
揭画,本来就是真画。
只有经验丰富,见多识广的老师傅才有可能甄别。
若真是姜言笙察觉到的,那她身上一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