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衍迷迷蒙蒙的在飞机上睡了一觉,醒来时就已经到了京都。
他没带什么东西,只抱着富贵这么一只猫,在人群中显得有些鹤立鸡群。
时不时还有人回头看着这颜值超群的一人一猫。
他却没心思关注这些,一心只想快点见到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刚一下飞机就拿出手机给她call了个电话,可惜依旧是无人接听。
实在无法,本打算随便订了个酒店,先休息一会儿。
谁知道刚出机场,这个电话终于拨通了。
“你终于接电话了!你猜猜我在哪呢?”
谢衍情绪高涨,而李怀初才刚刚睡醒,俨然处于懵逼的状态,她迷迷蒙蒙的嗯了一声。
带着些疑问。
“我带着富贵来京都找你了…你在哪呀?我们现在去找你?”
她猛的从被窝爬起来。
“什么?!你们什么时候过来的?”
富贵现在也是坐过飞机的猫了。
听到李怀初的声音,它感觉到熟悉还对着手机激动的一直喵喵叫。
听到她宝贝女鹅的声音,她赶紧给谢衍报了个位置,让他们过来。
机场到她的酒店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
刚好半个小时的车程。
谢衍拿出几张百元大钞就丢给司机。
“不用找了!谢谢!”
在酒店门口时他已经压不住心下的激动,抱着手里的富贵直直的上了李怀初住的那层楼。
一早知道他们要来,听到门铃的她噌的站起就去开门。
终于见到了她日思夜想的女鹅,
“啊啊啊啊啊宝贝!妈妈想死你啦!你想不想妈妈?”
一见到富贵就是一顿石矶娘娘一般的变态猛吸。
旁边的谢衍乍然间手里的猫就被夺走了还有些不习惯。
见她亲昵地抱着,只恨自己不能魂穿成富贵。
她跟富贵温存完才想起了面前的谢衍,
“你怎么不在s市跑京都来了?我正打算明天就回去了呢!既然你们都来了,那咱们就多玩几天再回去吧。”
谢衍没什么不乐意的。
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是他非去不可的。
华朗那边他也完全不想再有瓜葛,而GY有兰博在,他很放心。
李怀初自然是不会和他住一间房的,谢衍在她隔壁开了一间。
而富贵就被李怀初带到了她的房间。
二人一猫都睡了个回笼觉,这才准备起来出去玩一玩。
京都一个最大的游乐场,李怀初一直想玩,但之前苦于没钱,但一直没去。
现在人正好在京都,还有一人一猫陪着一起,于是两人一猫,活像是一家三口,跑去了环球影城。
京都这家环球影城,尽管几个高昂,但依旧生意红火,因为全国仅此一家,各地的游客到京都,基本都会来这旅游。
所以即使是工作日,游客依旧非常多。
在入园之前,李怀初还特意买了两套哈利波特魔法袍,非逼着谢衍穿上,还给富贵也买了个小小的魔法帽。
他被逼无奈,穿上了那套哈利波特魔法袍。
如果他不想穿,也没人能逼他。
只不过这种感觉很新奇,从来没来过的游乐园,从来没玩过的游戏。
这感觉好像让他回到小时候,重新体验了一遍有人爱的小孩,是什么感受。
虽然如此。
但他还是因为穿着这一身衣服而羞红了脸。
但入园以后发现大家都穿的稀奇古怪的也就慢慢接受了这套衣服。
李怀初拉着他到处跑,她还在入园前做了个攻略,先拉着他去了哈利波特的魔法世界,打卡完之后又去了小黄人…
总之一个不落,每个景点都必须打卡。
她管这叫:物尽其用。
谢衍一个年轻力壮的男子都快要跟不上她的脚步。
眼见着终于要到中午了,她才拉着谢衍去打卡餐厅。
不止是景点,这里的餐厅也是各种主题餐厅,一向十分招粉丝的喜欢。
李怀初兴致勃勃的排了三份哈利波特区最出名的三把扫帚,等了许久才终于排到。
也幸亏没踩雷,否则今天这一天的游玩心情都不高了。
一直到下午,她才打算去挑战那个一直不敢玩的霸天虎过山车。
强硬的拉着谢衍陪她一起。
谢衍是个游戏黑洞,从小到大根本没碰过这些,更别提过山车这种找刺激的东西了。
但他还是陪着李怀初上去了。
坐在椅子上,看着离地面的高度,一直到过山车开始出发,他的心都跳得飞快。
不知道到底是因为过山车太刺激,还是旁边人过于害怕抓住了他的手。
十指相扣。
这过山车有好几个弹射,她好几次以为要结束了,后面还有好几个弯道加速。
她实在是又菜又爱玩的代表人物。
实在刺激的有些头脑发昏,手就抓上了旁边的东西。
温温热热的,很有安全感。
这种感觉是谢衍从没有过的。
被抓住的那一刻是从未有过的心安,旁边的叫声仿佛都入不了他的耳朵,他眼神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
也许是吊桥效应,李怀初下来时也下意识的抓紧他的手。
一直到缓过来才骤然松开了手。
谢衍感觉到手上的余温,还有些怅然若失。
“对不起啊…我刚太激动了,没捏疼你吧?”
她也知道自己刚刚的行为好像有些越界,只不过太过直白的说出来显得过于尴尬了些。
“没关系。”
捏疼了也没关系。
未尽的话语被咽进了肚子里,生根发芽。
她也有些不好意思。
二人一时间气氛有些凝固。
正好天色渐晚,李怀初也尽了兴。
“时间挺晚了,你还有什么想玩的吗?没有的话我们就回去算了?”
她还是主动出声,打破了尴尬。
谢衍摇了摇头,像个乖孩子一样亦步亦趋的跟着李怀初出了环球影城。
二人回到酒店还算正常。
可一进房间李怀初就绷不住了。
放下富贵就开始发疯。
她无声的呐喊,躺在床上用手捂住眼睛,脑子里却全是在过山车上自己握住的那只手。
细滑,温暖,有力。
仿佛烙印一般,那只握过他的手,开始发烫。
李怀初的耳尖也越来越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