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琳抱着胳膊冷眼看戏,瞅着父女俩的蠢样,简直没眼看。
偏偏还有人自认为聪明绝顶,可以算计一切。
“许琳,你想好了吗?只要你愿意承认自己是秦家的孩子,你就能继承我的一切。”
“呵,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啊,继承你的一切?
是继承你那臭不要脸的神功,还是继承你的无情无义冷血自私?
或者继承你那浑身八百个心眼子,偏偏没有一个长正的,歪心眼子倒是长了一堆。
人脉,就你手里的小猫两三只,也配称人脉?
你所谓的人脉还剩下几分忠心你心里清楚,也就陈虎那个蠢的,会被你嘴里的人脉骗住。”
说到这儿,许琳嫌弃的看向秦秀芬,“你这个蠢货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秀智商,
你丫的压根就没那玩意!
瞅瞅你那贪婪自私的嘴脸,没有八百个心眼子,还想学别人算计,你哪来的那么大的脸。
信不信你再出现在我面前,我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世间。”
“许琳,你怎么说话呢,我是你姑姑。”
“我呸,你是谁姑姑呢,再攀亲我大耳光抽你。”许琳抬手,吓的秦秀芬连退好几步。
“许琳,你当真一点旧情不念吗?”秦老头满心悲痛,“我们可是血脉至亲啊。”
“你可拉倒吧,你有什么脸提血脉至亲?你个无情无义不忠不孝的玩意,是不是我太给你脸了?”
许琳怒了,指着秦老头的鼻子开喷,“你说你一把年纪了,能不能做个人。
于公,你仗着旧日的功劳作威作福,贪得无厌,于国不忠。
你对不起党对不起国家更对不起人民。
若非老人家念旧情,你早进了大牢。
于私,你没有教育好儿女,让他们一个个成了蚊虫,你不配为人父。
身为儿子你不仅没有好生安葬亲生父母,还利用他们的尸骸害人,你那是大不孝。
你逼着结发的老妻自杀,只为满足你的私欲,你那是不仁。
你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忘恩负义的狗东西,你有什么脸在我面前蹦跶?
现在你还想仗着手里那点儿所剩无几的人情,利用别人替你办事,你当真是脸比天大。
这天这地,还能容下你那张大脸吗?.......”
许琳火力全开,骂的秦老头老脸羞红,差点气死。
不想新宅前发生命案,许琳这才不情不愿的压下火力。
“老家伙,我劝你多为自己积点德,别让自己在阴曹地府后悔。”
说完许琳吧唧一下关上门,不想再多看一眼门外的两人。
两父女都不是啥好东西,没本事还满肚子算计与坏水。
真当世人都是傻的呢。
秦老头看着紧闭的大门,一口气没上来气晕过去,秦秀花赶紧上前把人扶住。
别看她叫嚣的挺厉害,秦秀芬内心却明白,父亲活着她才有依仗。
父亲若是身死,那陈虎分分钟翻脸,让她下堂也不是没可能。
想到陈虎的凶狠,秦秀芬瑟缩了一下,赶紧扶起秦老头往医院赶。
她的老父亲绝对不能出事,至少人脉没有交出来前不能出事。
门后,许琳叉腰吐出一口浊气,她不明白秦老头是怎么找过来的?
不行,她得算一算是哪个浑蛋给她添堵。
这一算许琳气乐了,好家伙,居然是八杆子打不着的陌生人给她添堵。
这人可真是有意思啊,红眼病就算了,还尽干损人不利己的事。
敢给自己添堵,那就别怪她回击。
许琳转身回了二进院,也没心思收拾了,许琳直接清洁符走起,院里院外全部用清洁符清理一遍。
然后便是布阵,不住也得把自己的院子保护起来,不能让阿猫阿狗的来撒野。
许琳一生气,做事的速度就快了起来,还没到中午吃饭,就把院子收拾妥当了。
刚好王明亮也拿着车票寻来,许琳收了车票,看着王明亮问道:
“刘梁这人你认识吗?”
“刘梁?不认识,他得罪你了?”王明亮问。
“他没得罪我,但是他老子得罪我了,他老子吃饱了撑的跑到秦老头面前酸言酸语就算了,
他还故意把我的行踪泄露给了秦老头,我可不得给他送份回礼。”
许琳叉腰,“他一把年纪了,我收拾他不划算,我就拿他最出息的大儿子开刀吧。”
“许姐,你是这个。”王明亮送上大拇指,同时也为刘梁点蜡。
“刘梁在税务部门任局长,他与数家厂子里外勾结,偷税漏税,金额高达百万,你说这案子怎么处理吧。”
说完许琳斜眼瞅着王明亮,一副你敢不给我公事公办,你看我怎么收拾你的小模样。
“税金达到多少?”王明亮瞪圆了眼睛,他刚刚是不是听到高达百万?
我去,一个局长敢漏那么多税,他怎么不上天呢。
“高达百万,证据藏在深水巷53号的厕所西北角。”
许琳要报复那也是光明正大,合理合法的手段,刘梁的犯罪证据还是他自己收集藏在那儿的。
可以说只要王明亮带人去挖,那是一个挖一个准。
“这案子交给我了。”王明亮一拍大腿转身就跑,这可是大案子啊,肯定能牵出一批蛀虫。
哼,落在他手里,一个也别想逃掉。
高达百万啊,那是多少工人的血汗钱。
许琳目送王明亮消失,还是觉得不够解气,她的拳头还想揍人。
那揍谁呢?
刘老头今年都六十多了,肯定经不起她几拳,那就打,许琳眼珠子一转有了主子。
都说小儿子大孙子老爷子的命根子,光送一个刘梁进去,刘老头可能感觉不到疼。
那就把他的小儿子与大孙子拖出来打一顿狠的。
让刘老头不仅疼,而且还是疼到了骨头里,让他丫的嘴贱。
敢给她添堵,那就让对方堵死。
许琳想到就做,骑上自行车消失在二进院,刘栋今年二十五了,已经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
但是刘栋既没成家,也没立业,他丫的现在就是一个无业的游民,仗着父亲的余荫作威作福。
这不大上午的就拉着狐朋狗友出门寻乐子,调戏姑娘,嘴里没一句正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