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你要学会在这种状态下取悦男人

苏悦白全身肌肉紧绷着,已经丧失了行动能力。

“胳膊还是屁股,你自己选一个。”

苏乘风拿出装着液体的小药瓶,将针尖插入,吸满药剂,推出多余的空气。

“选好了吗?嗯?”他蹲下身,轻声问。

针尖抬起,顶端挂着半滴透明药液,晶莹剔透。

苏悦白使劲缩了缩身子,企图将身体嵌入墙内,发现实在无处可躲,才颤抖道:

“哥...哥...求求你,别这么对我......”

苏乘风轻笑,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

“怎么对你?又不是要注射什么奇怪的东西。”

她被堵在墙角,绝无逃脱的可能,身体抖到停不下来,那骇人的东西随时都可能穿透皮肤。

“饶了我吧...无论怎么罚...我都认......”

但是别用这种方式......

“你连个耳钉都害怕,还耽误了任务。”

苏乘风故意将针筒在她眼前晃了晃,继续说:

“不罚顿狠的,下次还不长记性。”

苏悦白已经完全听不进任何内容,身体像是一坨僵死的鱼肉,被死死钉在案板上。

“我帮你选吧。”

苏乘风叹了口气,伸手去拨弄她的胳膊,发现拨不动,就只将袖子撸了上去。

伤痕周围泛着淤青,全身紧绷着,皮肤摸上去硬邦邦,怕是扎不进针头。

他又拉开了裤腰的松紧,发现那里也遍布肿痕。

但毕竟面积更大一些,仔细寻找,还是找到了一块完好且相对柔软的皮肤。

苏乘风向来做事干净利落,他果断抬高手臂,狠狠将针尖刺穿皮肤,即使他从没扎过人。

还没等推液,苏悦白便发出一声惨叫,疯了般开始扭动全身。

窗外“哗啦啦”一阵响,几只麻雀扑腾着翅膀从树梢上飞走。

这样大的动静,楼下怕是也听得一清二楚。

“不许叫!”他低声怒斥道。

但这显然是徒劳的,苏悦白已经听不进任何话,眼神中只剩下空洞的恐惧。

凄厉的惨叫连绵不断,震得窗户都在响。

苏乘风紧皱着眉,赶忙用手去捂她的嘴。

声音停顿了一秒,指尖一阵刺痛。

“嘶,敢咬我?”

他抽回手,看着深深的牙印中渗出血,气得反手狠狠抽下一巴掌。

“唔呃......”苏悦白脸一歪,叫声片刻间变得沉闷,但很快又提高分贝继续输出。

针头还残留在体内,她能感受到那异物冰冷的刺痛感。

她已经停止了思考,心脏剧烈狂跳,眼前黑一阵白一阵,身体不受控制抽搐着。

似乎不排除异物,就永远不会停下。

“我让你闭嘴!”苏乘风气急,狠狠卡住她细嫩的脖颈,企图从源头阻止声音。

这个方法无疑是有效的,空气无法进入气管,叫声戛然而止。

苏悦白大张着嘴,强烈的窒息感让她翻出眼白,双手抬起又垂下,软绵绵摊在地上。

再继续掐下去绝对会出人命,苏乘风有分寸,及时放了手,同时拔出针筒。

针头已经弯曲变形,针眼旁溅出一道血痕,鲜血从小孔中渗出,顺着皮肤的弧度淌下。

呼吸恢复畅通,异物感也消失不见,苏悦白大口喘息着,胸口紧贴着地面,压制着剧烈跳动的心脏。

苏乘风拿出新的针头,重新接上针筒,推出管内空气,不满道:

“还是太娇气,难不成以后生病你都不打针了?”

地上的人却完全没有反应,无缘由地抽搐着身子,像受伤的小动物一样低声哀鸣着,

苏乘风重新扒开她的裤子,却发现竟然没有落针的地方。

伤痕挨得很近,深浅交融,即使隔着布料,数据线抽过的地方也高高肿起一层,摸起来僵硬又没有弹性。

他尝试强行将针插入,纤细的针管却在进入表皮之前就打了弯。

苏悦白感受到疼痛,身体猛地一哆嗦,就像鲤鱼打挺般拼命挣扎着。

她刚刚几乎被吓到昏厥,又被疼痛唤醒了些意识,赶忙断断续续求饶。

“我...错了...对不起...饶...饶了我......”

苏乘风叹了口气,拔掉针尖,将针筒内的药液清空,放回小盒子。

但他依旧没有消气,拎起苏悦白的领口,沉声道:“给你个机会。”

看人停下挣扎,睁圆眼睛惊恐地看着他,才继续说:

“让我满意,就放过你。”

说完,他慵懒地坐回床上,单手扯松领带,领口最上面的扣子也跟着被扯开。

好看的锁骨若隐若现,仔细一看,脖颈上还留有淡红色的吻痕,似乎不久之前刚经历过情爱。

“来吧,我教的那些东西,看你还记得多少。”苏乘风催促道。

苏悦白根本没得选,只要能结束惩罚,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她精神有些恍惚,想要思考,大脑却像塞进一团棉花,根本转不动。

只能拖着摇摇欲坠的身子,机械地爬到苏乘风脚下。

强撑着站起身,大脑一阵眩晕。

但她不敢求饶,生怕哥哥一个不满意,就直接改变主意。

身体根本站不住,踉跄着往前一趴,就扶住了宽厚的肩膀。

眼前黑一阵红一阵,即使近在咫尺,也看不清哥哥的表情。

她索性直接跨坐上大腿,将额头抵上对方胸口。

稍微歇息了两秒,苏悦白微微抬起头,摸索着去解领口的扣子。

高档衬衫的面料挺括有型,扣子也更难解,更何况她现在极度虚弱,手指根本使不上力。

苏乘风温柔地托住她纤弱的腰肢,轻声鼓励道:

“做得很好,只要努力去做,就不会罚你。”

又是努力,她已经很努力了......

她几乎快要把牙齿咬碎,稍一松懈就可能会晕过去。

“我知道你很害怕。”

苏乘风轻轻抚摸过骨感的后背,继续说:

“但你要学会在这种状态下取悦男人。”

她终于解开全部纽扣,无力地倒在他怀里,但依然不敢休息。

手上摸索着樱红,重心故意向前,企图压住对方的脆弱。

一声舒服的喘息声从上方传来。

“就是这样,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