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白正好脚尖着地,顺势牵起他的手,将人拉进昏暗的房间。
房门关闭,自动落锁,将火热的暧昧封闭在小小的空间内。
偌大的落地窗几乎占了整整一面墙,她硬着头皮走近,身体却越来越僵硬。
波涛汹涌的海浪不断拍打着沙滩,将细沙贝壳卷入深海。
弯月和星辰本该美好地挂在天空,却被浪潮凶残地搅碎,只剩下星星点点的残骸飘荡在海面。
她太过出神,细跟踩在了地毯边缘,突然崴脚,向一旁跌倒。
“啊!!!”
林敬远眼疾手快扶住她的肩膀,将人顺势带进怀里。
“怎么这么不小心?嗯?”
混沌的热气喷上耳根,将她的意识拉回了现实。
刚刚那一刻,苏悦白几乎以为要陷入那无边无际的深渊。
“很冷吗?”林敬远攥了攥她的手,感受到那极力压制的颤抖,不免有些担忧。
苏悦白摇了摇头,轻盈地转过身,背对海浪,将惨白的脸埋进坚硬的胸膛。
还好她一直在用蹩脚的欧美腔说话,多少能掩盖一些慌张。
“和黎少共处一室,我太激动了。”
怕他不理解,又暧昧补充道:“比起海景,还是黎少更好看。”
话说到这里,下一步要做什么,自然不用猜。
从进门起,苏悦白就一直在寻找房间内可能安装摄像头的地方。
如果有监控,那就无法伪装,必须假戏真做了。
林敬远估计也有同样的顾虑,但他更加直白,及时刹住车。
“等等。”
苏悦白手指一顿,迷茫的望向他。
“办正事之前,要先找找屋子里有没有藏摄像头。”他悄悄道,那语气好像在说什么惊天大秘密。
“Wow!黎总好厉害。”她装作惊讶,心里却放松了很多。
这样明目张胆的找,确实要比盲猜方便多了。
这事由黎文宇提出正合适,毕竟他算半个公众人物,又有未婚妻,出来偷人肯定要万分小心。
但他们的手机在进门时已经被收走,身边也没有红外探测器,只能根据人眼和经验判断了。
还好林敬远这方面也够专业,他打开明亮的大灯,逐一排查,不放过每一个角落,甚至连插座都要卸下研究。
苏悦白全程扮演好奇宝宝,跟着他满屋溜达。
在完全排除危险之前,她还需要做好伪装。
林敬远趴在地上,检查好最后一个缝隙,突然像变了个人,弹起身子对着她竖起大拇指。
苏悦白“啪”地一声打掉他的手,两人都装不下去,无声笑着。
“讨厌啦黎总,突然就动手动脚的。”
摄像头排除,但还不能保证没有监听器。
“我这不是等不及了吗,谁让宝贝那么诱人。”
林敬远抱着自己的手臂一顿亲,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房间刚检查过一遍,没有任何可疑装置。
现在唯一可疑的,就只有她自己了。
毕竟全身上下都是向楠帮忙改造的,想藏个小东西进去可太容易了。
苏悦白先将衣物全部脱掉,只留下露骨的蕾丝内衣。
她轻轻抚过昂贵的布料,仔细检查每一寸边角。
夸张的曲线几乎快要兜不住,再细微的动作都能颤得人离不开视线。
林敬远就这样静静看着,时不时配合着说两句骚话,表情却依然毫无波澜。
苏悦白不得不钦佩他的定力,不愧是夜场长大的孩子,从小耳濡目染,体内怕是早就有抗体了。
确认衣服没问题,她又开始去摸义乳,边摸边发出放浪的叫声。
义乳太厚,从外部摸不出端倪,苏悦白只好把硅胶剥离皮肤。
下方是真正的裸体,快剥到云尖的时候,他才微微脸红侧偏过头,躲闪着视线。
“黎少,黎少...别......好厉害...唔......”
“这就受不了了?我们才刚开始。”
林敬远虽然没吃过猪肉,但从小到大没少看猪跑,开起黄腔都不带重复的。
也多亏了他,剧情才如此精彩,不然苏悦白都不知道该如何往下发展。
她已经将义乳整个卸下,从贴身的那一面再细细摸索,还真摸到了个可疑的小硬块。
她招招手,把人叫过来。
“黎少,我想和你融为一体......”这硅胶是一体的,打不开。
“前戏做不好,会把你玩坏的。”直接弄坏吧。
两人默契地用暗语沟通,明明从没商量过,却奇迹般地能理解对方的意思。
苏悦白点了点头,双手攥住硅胶,狠狠一扯,扯开一个小口子。
为了掩盖声音,林敬远挥起巴掌拍上义乳,打得“啪啪”响。
“啊!好疼!别打,别打我......”
裂口被撕开,里面竟然有分层。
苏悦白眼前一亮,用手掏进夹层,没摸几下,就摸出一个骰子般大小的黑色装置。
是监听器!
她眉头紧皱,用口型说了句无声的“怎么办?”
硅胶是一次成型的,撕开就无法还原,即使找到了监听设备,后面的烂摊子也不好收拾。
林敬远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放心。
他将监听器塞回夹层中,突然换了副表情,怒吼道:
“嘶,敢反抗?”
他开始激烈地抽打假胸,用手打了几下不过瘾,甚至解下皮带,用皮带扣的部分抽。
“看我不打死你!”
苏悦白突然明白了他的用意,马上配合发出一声声痛呼。
“黎少,求你,求你别打那里......”
“我不敢动了,真的不敢了,饶了我吧......”
“黎文宇”像是没听见一般,甚至越打越凶。
皮带扣毕竟是金属制作的,尖角触及硅胶,很快就划出一个个凹痕。
他估摸着差不多,装作震惊道:“你他吗胸是假的?”
“你该不会是男人装的吧?给我脱下来!”
“我...不是的,黎少你听我解释!”
林敬远用力揉着硅胶,将自己的手臂贴上去又拿下来,制造皮肤剥离的粘黏声。
“什么鬼东西!擦!真晦气!”
他用力撕扯着,将刚被撕开的裂口又扩大了些,边撕边骂,边骂边打。
最后一把拉开房门,将义乳连同监听器一起扔出房间。
“小搔货敢骗我!看我今天千不死你!”
“咚”地一声巨响,房门关上。
彻底隔断信号。
另一边。
苏乘风拿下监听耳机,揉了揉被击打声震得刺痛的耳朵,眉头越皱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