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和阿铁研究着甲胄,一点也不觉得热,还在中间抽空跑到夜风身边,说两句自己的理解。
一上午时间,夜风就和石代把萧瑟需要用到的铁管给做出来了。
铁管做好后,可以拧紧松开自由活动。
萧瑟给了夜风两个大拇指:“你是最厉害的!”
夜风笑笑:“现在怎么做?”
萧瑟看看铁管:“可以,走吧,去试试。”
走出山洞,正好遇上吃午食,几人胡乱的叫了午饭,扛着铁管,来到长生选好的位置。
这第一个位置,选的是厨房的位置。
萧瑟看了看,不禁对长生也竖大拇指:“这个,很好。”
位置选的大,离厨房近,但其实又不是很近,而且路面都留的很宽,条条框框都有位置。
萧瑟想,其实长生他们更会为部落考虑,自己没考虑进去的,他们都考虑进去了。
“先挑两个强壮的勇士过来。”萧瑟说。
夜风与长生往前一踏,虽没有出声说话,但他们的那表情,却妥妥的在说,我们就是最强壮的勇士。
萧瑟对他们俩个竖大拇指,不错,很棒,很有自知之明。
夜风和长生倒没有不好意思,部落第一第二勇士,听你萧瑟的安排,这还不好吗?
萧瑟把做好的套管,套在铁管上。
套管中间是空的,两头是实心把手,就是一根一尺长的铁管中间钻了个洞。
把这个洞往铁管套去,可以自由滑动。
也是为了防止套管自由活动,在套进去垫了一层布,防止它自由活动,让它微微结实。
把铁管的一头对着地面,握着套管的两头,如钻头般往下来回的转动。
夜风握着套管把铁管往地下钻,问萧瑟:“这是干什么?”
“看看这块地有没有水源?”萧瑟有点心虚,“因为我也是第一次做,我不会看哪里有没有水源,为了防止咱们挖到最后什么也没有,所以我想用这个试试,看看这里有没有水源。”
“如果有,咱们再开始挖,也不至于挖到最后,什么都没有。”
虽然她确信这地下有水,可她又不是地质学家,万一挖下去的地方没有水,岂不是要让大家失望。
如此,那还不如先做好磨刀功,先钻到地下去看看有没有水源,然后再来挖。
夜风明白,继续转动套管,让铁管往地下钻去。
一米长的铁管钻的只露一个头,再把第二根铁管接上,再接着往下钻。
一根铁管一米长,萧瑟准备了十五根,毕竟她也是第一次做,也是瞎子摸象,并不清楚细节,只知道大概,只能摸索。
十五米,应该有水吧,她这样想。
一般农村的水井,五到十米就有水。
但这些都是表层的水,不是很干净,所以会挖的很深。
有超过十米,十五米,甚至二三十米的都有。
都说如果挖到地下岩石的话,那这水会更干净,更甘甜,更好喝。
萧瑟想着,如果挖到了岩石,她要怎么把岩石敲掉?
夜风钻累了就让长生钻,两人轮流换着来,放到第九根管子时,长生手一震,转不下去了。
咬着唇盯着看的萧瑟,激动道:“是不是钻不下去了?是不是感觉
长生点头:“好像是。”
萧瑟激动不已:“我来试试。”
她抓着管子往地下钻,确实,感觉管子是被石头挡着了一样,无法再往
萧瑟哈哈大笑:“肯定是遇到了岩石。”
夜风和长生相视一眼,均不知道,为什么遇到了岩石,萧瑟还会这么高兴?
萧瑟激动道:“把管子提出来,我看看水有多深。”
夜风与长生开始把管子慢慢往上拔,最先拔上来的管子都没有湿,拔到第六根管时子,上面有水迹。
萧瑟看着抽上来有水迹的管子,兴奋喊道:“有水,六米深。把其他管子也拔上来。”
夜风和长生看着有着水迹的管子,他们也是激动的很,没有想到他们还真挖到了水。
萧瑟激动的直搓手:“这里离塔河近,所以这地下水就浅,但咱们并不能只挖六米深。”
管子全部都拔出来,
萧瑟看着开心的很:“去找几个勇士来,让他们拿上铁锹,咱们要开工了。”
长生去挑选勇士。
萧瑟问夜风,比划着这里:“你觉得咱们打多大的井好?”
夜风对于井的概念不是很懂,所以他给不了太大的意见:“这个井井你想用来干什么?”
萧瑟顺手指指厨房:“就是用来打水,洗菜洗碗做饭啊,还能干什么?”
“那就打小点。”夜风提议,“如果是要洗澡灌溉要用得到的,那咱们就打大点。”
萧瑟想想也对,拿根棍子在地上画了一个圆:“你觉得这小吗?”
夜风看到这个圆,心中对井有了个大概的想法,他拿过萧瑟手中棍子,画了个更大的圆:“这样。”
萧瑟画的是一米五的圆,夜风画的圆超过两米。
夜风说道:“厨房用水的地方很多。”
萧瑟点头,嘻笑着:“我觉得你格局比我大。”
夜风凑过去,用额头蹭蹭萧瑟额头,浅笑低声道:“再大,人也是你的。”
明明是一句很正常,很喜悦的话,却总是让萧瑟想歪,用额头轻撞他额头:“知道了,别碍着我,瞧你的手都是泥。”
夜风满是泥的手指,往萧瑟脸上一抹:“现在你脸也脏了,不能嫌弃我!”
萧瑟定在原地:“幼稚鬼!”
夜风抓着萧瑟的手往地上抹去,萧瑟就这么怔愣间,自己的手就被夜风抓着往他脸上抹去。
萧瑟怔怔的看着夜风干净的脸,被自己脏的手抹上了泥土。
夜风冲着她一笑:“再幼稚也是你的!”
萧瑟无语的同时,心中又欢喜,夜风真的真的很好,不管自己怎么样,他都陪着自己闹着笑着。
明明自己年纪比他大,可是自己做的事,却总是比他幼稚,所以他才陪着自己幼稚。
“幼稚鬼!”萧瑟又往他另外一边脸上抹了一道泥,“现在,两边都盖了我萧瑟的章,只能是我的人!”
夜风笑的安逸又张狂,潇洒又大气,低沉又温暖:“永远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