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鸟与俊龙鸟并排飞行,以此来控制俊龙鸟别飞的太快,别飞太高,也别飞的太嗨了,不然拉不回来,可就苦了长生和阿日两人。
在天上飞的阿日是安全的,把冰冷和凌厉收敛,好似一只懒猫般靠在长生怀里,伸出手指去摸吹拂过的狂风,感受着这几个月来,唯一一次的放松和享受。
长生任由他这样半躺在自己怀里,他自己则巡视底下的一切,尽量找出哪些道路不一样的地方。
可惜都没有找到,一切就和他认知的一模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同。
在天上飞了大概一刻钟左右后,长生吹响口哨让小龙鸟带着俊龙鸟往部落飞。
往回飞的时候,长生也观察了,路上和天上都很安全,至少在他眼里看起来是没有危险的。
到了驻扎地,小龙鸟安稳降落,俊龙鸟也安稳降落,它可不能在小龙鸟安稳降落后,自己来一个脸刹,那就太丢鸟了。
长生跳下来,再朝阿伸手,温柔绅士。
哪怕阿日不需要,但看到长生伸了手,他还是笑着握紧长生的手,再跳下来。
跳的时候,还来一个不小心,假装要摔倒,要让长生护着他,抱着他。
长生知晓是阿日的小把
戏,还是会配合他,一脸笑意,眼神温柔,嘴角怎么压都压不住。
“哎,阿日怎么这么弱,从俊龙鸟身上下来都会摔跤!”
惊愕的话语传入长生阿日耳里,两人同时回头望过去,对上一脸不解又好奇不已的阿泽。
阿泽看着半拥抱在一起的两人,天真又好奇的眨眨眼,再次问道:“阿河,阿日看着比我高,但他一定没我厉害。”
阿日的笑容立即消散,换上一张比长生还要冰的脸。
长生知晓阿日冰脸的原因,因为阿泽长的和阿心相像,所以阿日拒绝靠近阿泽,也不愿和他说话,所以故意冷脸。
阿河比阿泽年长,也比阿泽懂事,对于部落里的许多事,他都是知晓的。
听着阿泽这话,吓的赶紧拉着阿泽往旁边去,低声解释:“别胡说,阿日可是特战勇士,你能有他厉害?”
阿泽惊讶:“阿日是特战勇士!不会吧!刚才我看他从俊龙鸟身上跳下来那样子,看起来废物的很啊,居然是特战勇士!会不会是假的?”
阿河恨不得捂上他的嘴,磨牙:“族长亲自挑选的特战勇士怎么能是假的?他还是小队长,他不厉害能当小队长?我说你能不能别天天想着吃肉
,你得好好的听听部落里特战勇士他们的事迹。”
阿泽笑嘻嘻道:“这不是有你吗?我不懂的可以问你。”
阿河恨不得捶他两拳,又顾忌着他还小,只得忍着怒气冰他:“这里不是龙山部落,这是青龙部落。阿泽,我可告诉你,你再不用脑子想事,下次训练可能就轮不到你了,你给我长点心吧。”
阿泽一听说不能训练,吓的立即正经:“好,我听你的。”
他正喜欢上这种舞大刀舞长枪的感觉,若是突然不能训练了,他会死的,他可不想死。
阿河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又觉得自己太严厉了,又温声说道:“长生和阿日都是好人,你只要别乱说话,他们就不会找你麻烦。”
“那阿日……”阿泽想了想,小声问,“我等下去找他道歉?”
阿河想想觉得可行,便点头了:“态度好点,道歉了就立马离开,免得惹他不开心。”
阿泽哦了声,回头看过去时,正好看到长生扶着阿日的腰让他站好。
纵使刚才的事让长生和阿日的心情都不太好,但这种小事绝对不会影响到他们的正常生活和工作。
长生与阿日两人站在花岁祭司帐篷前没多久,阿香就出来
了,对长生微点头:“长生,花岁祭司让你进来。”
都知道阿日是陪着长生的,就如阿瑟陪着夜风一样,所以阿日也跟着进去。
长生听了花岁祭司的转述后,看着把眼睛都哭肿了的水昆祭司,捏了捏眉心。
哎!
长生自花岁祭司帐篷里出来后,阿茶和丰收他们就凑过来了,虽然都没有问,但大家那眼神都是同一个意思。
一行人来到阿瑟的帐篷,她还在睡。
如果不是夜风隔半个小时就与她对话,还以为她昏迷了。
长生他们进来时,夜风正给阿瑟渡了点水润润唇,主要是这帐篷里有点干热,得补充水份。
夜风把剩下的水全部喝掉,也止不住他唇的干涩,给长生递了递杯,长生给他又倒了一杯热水。
热水白烟袅袅升起,熏染着杯后的夜风,让他看着神秘,又看着严厉。
阿日阿鲁等人屏着呼吸一一坐好,好似面对着教导主任的学生,一个都不敢乱动。
丰收和阿茶也不敢在这个时候闹动静,乖乖坐好。
长生盘腿坐好,就听到夜风压低了的声音响起:“怎么说?”
“花岁祭司说,她可以确定传话的大祭司是老青龙部落
的大祭司,她让水昆祭司传话,是因为她不能和阿瑟联系,又因为水昆祭司纯,所以才选她做传话人。”这是花岁祭司告诉他的,然后他转换了自己的说法。
夜风剑眉紧锁:“走错路是怎么回事?”
长生说:“因为阿瑟走的路是与老青龙部落背道的路,那里的路与阿瑟的身体产生相反的效果……”
“花岁祭司说,这个相反的效果,可以理解为那边方向的空气带有毒素,会让阿瑟生病。”
夜风眉头倏的一紧,讥讽一笑:“往老部落走的空气就没有毒?”
“她的这个解释你相信?空气还有毒?她怎么不说她为了逼阿瑟去老部落,故意在路上下的路障?”
这话也就只有夜风敢这样说,丰收他们可不敢,个个屏住呼吸不说话。
长生只是把花岁祭司说的话给阐述出来:“花岁祭司说,大祭司只知道前面的路对阿瑟不利,但并不清楚是什么原因。”
夜风双眸微眯,轻哼:“那要走哪条路?”
长生掀眸看了眼夜风,垂眸回答:“花岁祭司说,一切听水昆祭司的指路,她说走哪就走哪。”
夜风眸光微闪,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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