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国安听到苏半夏的话,其实心里很震惊。
她已经给自己很多惊喜了,但现在依旧还有惊喜发生。
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脑子这么好使。
苏半夏在一旁嘀嘀咕咕说话,听见江国安忽然没声了,抬头时就看到他黑漆漆的眸子在盯着自己。
苏半夏一顿:“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媳妇,你身上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你总是给我很多惊喜。
你现在是越来越细心了,这些事情都被你想到了。
我觉得,以后我怕是要跟着你吃软饭。”
苏半夏都被逗笑了。
“那你愿意吃软饭吗?”
“肯定愿意,只要是你,我就愿意。”
苏半夏笑嘻嘻的,这种日子虽然平淡一点吧,但心里是真的踏实。
她知道男人是要哄的,这个时候赶紧给江国安碗里夹菜。
其实,不管是感情还是婚姻,都是需要双向奔赴
江国安道:“那你想好了就去,我也想陪着你去,但我又不能离开这里。”
本来,江国安以前是不放心的,但自打看见她亲手抓了小偷,还有上次收拾那四个臭流氓的手法时,心底里很肯定她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
她出门在外,肯定能保护好自己。
尽管不放心,也知道拦不住她,就只能这么想了。
“那你有没有要捎带的东西?”
“没有,我就希望你早去早回。”
……
一个星期后,苏半夏出发前一天,她在店里问沈秀秀道:“秀秀,我后天就出发去广市了,你确定你不跟我去吗?”
“姐,我也想陪着你去,可是店里还有一些衣服,我要是陪你去了,咱店铺谁来看?”
苏半夏跟沈秀秀提起让她跟自己一起去广市的时候,沈秀秀心都是提到嗓子眼了。
她要是去了,又被人抓回去怎么办?
不,她不能去。
苏半夏道:“不开就不开呗,我是看你在这县城都待了大半年了,想着带你出去透透气,结果你还不去。
你可想好啊,要是错过这个村,可就真没这家店了。、
来回管吃管住哦。”
“我想好了,我要留在这里看店。”
“那行吧。”
苏半夏也就没多想,家里给江国安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店里这边也安顿好了。
苏半夏从店里忙完,买了一些菜和张小兰一起回去了。
现在寒冬腊月的,大街上也没什么菜
,张小兰的豆芽卖得很快。
苏半夏这两天都没骑自行车,早上骑车实在是太冷了,鼻子都冻掉的感觉。
苏半夏一回来,江国安已经去训练场了,房子里也开始冷了。
临走前,她想给江国安做顿好的,江国安回来的时候,满屋子都是麻辣的香味。
说是好吃的,其实就是冒菜。
江国安一回来就出现在苏半夏身后,他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就往她衣服里探。
苏半夏被吓一跳:“你别闹,我在做饭呢。”
“媳妇你别动,外面太冷了,我把手放你肚子上给我暖暖。”
苏半夏还没来得及拒绝,江国安的大手就放她肚皮上了。
好在不是真的凉,相反是热乎乎的。
江国安看她紧张,就是故意吓唬她的。
他笑道:“我怎么舍得让你着凉,我就是想你了。”
苏半夏身体在他怀里扭动了几下,他才松手。
“赶紧洗手吃饭了,我盛菜你盛饭。
今天给你做顿好的,我明天可就走了,这一走来回最快也要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真长。”
江国安嘀咕一句,然后盛了米饭端出去。
接着他又进来端菜。
他尝了一
口,这菜味道挺好,低头大口大口吃饭。
突然他想到什么,抬头说道:“记得走的时候多带点钱,车上小偷多,别让人盯上了。”
“知道了。”
一时间,他好像又想起什么,放下手里的筷子,从自己衣服口袋里掏出一颗雪梨放在苏半夏面前。
“陈锋给的,我给你拿回来了。”
看着面前的雪梨,苏半夏心里喜滋滋的。
“等会儿我们两个一起吃。”
江国安往嘴巴里扒拉两口饭,说道:“梨不能分着吃,你一个人吃吧。”
这什么说法?
一顿饭结束,苏半夏收拾完厨房,洗漱完在房间收拾自己的行李。
江国安忙完进来一看,床上丢着一套夏天穿的衣服,还有江红梅买的羽绒服。
她蹲在衣柜面前,后腰间露出白花花的一片。
江国安看着感觉都凉,他上前一步在她屁股上一巴掌,一把将人从衣柜面前扯过来,拎小鸡似的塞进被窝。
他嘀咕道:“大冬天的,后腰都在外面晾着,你都想带些什么告诉我,我给你收拾。”
“广市那边太热了,我带一条牛仔裤和一件衬衣,再带一件毛衣,把红梅给我买的羽绒服带上就
行。”
江国安没吭声,他在衣柜里拿了她的衣服细心叠放整齐放进行李箱里。
苏半夏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
半年的时间,她差不多瘦了五六十斤,瘦了是真的冷啊。
江国安收拾东西很快,收拾好之后,他行李箱拎出去放在客厅,进来说道:“洗漱用品明天早上再给你装吧。”
“好,谢谢江营长,辛苦了。”
江国安笑眯眯反锁上门,钻进被窝道:“要真想谢我,那就给我生个孩子。”
话这么说着,他那爪子就不安分。
他一靠近,苏半夏就害怕。
但两人在同一张床上相处这么久,她多少还是了解他的。
苏半夏往里靠墙的位置挪了挪,江国安就贴了上来。
不仅贴了上来,还贴得死死的。
苏半夏有些害怕,这家伙体力实在太好,每天晚上都换着法地折腾。
现在想想,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这么早睡一起。
苏半夏一手捏住他的手腕。
“你轻点儿,我明天要坐车,很累的。”
苏半夏翻身,知道抵抗不了,要是就这样止步,两人都不舒服。
苏半夏往他怀里钻的时候,纤细的胳膊已经揽上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