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似锦疑惑,眨着漂亮的桃花眼盯着封居胥。
“这王府不是我一个人的,是咱们两个人的家。”
花似锦只觉得空气都被尴尬住了,还以为多大个事情呢。
见花似锦没有说话,封居胥笑着拉起花似锦的手。担心会被花似锦甩开,封居胥忙又开口道:
“这水牢自然是在水底,位于咱们府中湖的
花似锦气得想打人,就知道湖
府里那藏着的一众影卫真的过分,为了不让她发现秘密,竟是阻拦她跳下湖!
只是两个人走的方向并不是后花园的湖边,而是来到了封居胥书房的软榻前,拧开机关走进去下台阶。
“影卫们拦着你是对的,我只说水牢在湖底,没说进入水牢要通过湖。”
花似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下意识反应有多好笑。
只是让花似锦没想到的是,这么大的战王府,光地上建筑自己还没绕明白呢,怎么地下也和地上一样七拐八绕的。
更可怕的是,战王府的
见花似锦一副震惊的样子,封居胥一副早就预料到的样子。
“这座战王府在我牙牙学语之时,皇祖父就赏赐给了我。这座府邸最开始就是皇祖父为皇子之时所居住的潜邸。你所看到的地下这些通道,不知道是几代人修建出来的。”
“从前有大事必须出京不能被有心之人发现,都要走地下通道。这通道可以通往京城郊外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任意一方,甚至可以直通皇宫。”
花似锦看着那发着光芒的墙壁,知道这个朝代是没有电的。这里也没看到人,总不能是每天都有人定时定点的来换蜡烛吧?
花似锦有些好奇的凑了过去,伸出手在墙上面摸了摸,随即双眼发亮。
“整面墙的夜明珠?”
封居胥笑着微微摇头,“是夜明珠磨成的粉,加了一些药草做成的颜料涂抹后形成的。”
花似锦只觉得这简直是神奇,频频对着封居胥竖大拇指。
不过一整面墙望不到头,能斥巨资打造这么一个地下通道,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
难怪皇室几代人修建了这么一个地下,只是这样的府邸只有战王府吗?
若是别的府邸都是连着的,这地底下岂不是比地上热闹多了?
听到花似锦心声的封居胥,立刻给花似锦解了心中疑惑。
“之所以这府邸能传到我手中,是因着当时只有我和大哥是母后所出。中宫嫡子本就地位不同,而大哥是太子,自然有他的使命所在。”
“历代这座府邸只会因着主人的身份而改匾额,但都是无缘太子之位的太子亲兄弟所有,算是给未来国君留下的底牌。只是皇祖父可能都没想到,大哥能没得那么快。”
花似锦悟了,“所以这水牢也是皇祖父或者再往上几代长辈修建的?”
封居胥笑着摇头,“这水牢是我建的,修建的时间也不长,大哥死后才准备的。”
花似锦哦了一声,“难怪你那湖看着虽然挺好看的,可物种并不多。湖也是临时建的吧?”
封居胥颔首,自家锦儿果然聪慧。
“你将这些秘密都告诉我,不怕我出去乱说?”
花似锦斜睨封居胥,想要看对方是个什么神情。
却不想封居胥十分自在地拉着她往回走,坐上了马车。
“路那么远,走过去要累坏了。咱们现在是夫妻,你不会那样做的。”
花似锦挑眉,这样的情况下还是不要提醒他两个人是契约夫妻的关系了,破坏气氛。
让花似锦没想到的是,两个人在地下坐马车都要半个时辰才能赶到关押花为良的大牢里。
虽说这水牢建立在湖下,却并不潮湿。
抬头朝着上方看了看,原来这水牢里也进行过处理。隔凉隔热更隔音,不会让王府里面的人听到任何异常。
古人的智慧啊!
不知不觉,两个人已经站在了花为良的牢房外,隔着牢房对望。
花为良也不知经历了什么,眼神里满是惶恐。
“左相,只是在这里住了一天而已,就吓成了这个样子?做坏事害别人家破人亡的时候,本王没见你有任何神态变化,装的?”
花为良想哭,自己手臂长的两只大耗子在自己的身上窜过来窜过去。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不知道还是不是相同的两只大耗子,竟是在他的肚子上滑滑梯。
那一蹦一滑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真实,太可怕了!
花似锦眼神不错,一眼便看到了抱着两只前爪站起来的大黑耗子,完全不怕人也不躲藏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花似锦有些疑惑,若是抓两只猫进来,会不会被大黑耗子给吓得喵喵叫。
只是那大黑耗子与花似锦对视上的那一刻,竟是嗖的一下窜出去很远,找了个角落藏起来了。
花似锦挑了挑眉,自己比大黑耗子还吓人?
可惜了,老鼠不能吃,不然那么大一只够炖一盆了。
身边没有大黑耗子了,花为良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
“哟,这么大岁数活到狗肚子里去了,那么小的老鼠你也怕?胆小如鼠,这个成语是为了你创作的吧?”
花为良面色一僵,实在是不敢胡乱接话了。
他怕自己这个疯批女儿下一秒抓来十几只那么大的耗子围着自己转圈,再把自己献祭给鼠王!
一旁水牢里面负责看管花为良的人十分有眼色,急忙搬过来两把椅子放在封居胥与花似锦身后。
“王爷王妃请坐,椅子是干净的,保证没有人用过。”
花似锦十分友善地对着细心的下属笑了笑,封居胥的好心情瞬间做起了减法。
锦儿笑得真甜,锦儿对别的男人笑得真甜,锦儿对自己都没笑得这么甜。
可怜的十分有眼色下属只觉得自己经历了冰与火的洗礼。
半边身子因为王妃的夸赞如沐春风,半边身子因为王爷的审视如坠冰窖。
追风不知道又从哪里窜出来了,只一眼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二话不说直接伸手。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