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在白英身上太挫败了,需要她出现,她就要出现。
她要是有对象,不是他能接受的,也不服气。
追不上白英那种天鹅一样的女生就算了,居然连刘芝这样普通偏下等的女生都有别的对象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脑子有坑的,居然能和这样的女生在一起,也不嫌恶心吗?
心里骂了猜测出来的人一顿,还是觉得酸酸的,总觉得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拿走了。
看着刘芝和阮娇手挽手离开的身影,冷哼了一声。
要是刘芝还像以前一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她对象会不会难受死。
大概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被白英使唤多了,他也有这种想法了。
这种隐秘的心思,他也不可能对人言,也没法和人商量。
只在心里慢慢琢磨,该怎么追刘芝。
两人不是不是一个专业,不是一个年级,现在都不在一个社团,凭缘分碰到的概率不大。
那就联谊好了。
回到宿舍,刘芝都还在说李长松,“你说他是什么意思?和白英一起来耀武扬威,帮她助阵,还好意思喊我,谁给他那么大的脸啊?”
“好了。”阮娇有些无奈的说道,“你还说你已经不喜欢他了,可是他只和你说一句话,你就揣摩到了现在,一路上翻来覆去的说,要是放不下,就找他谈谈。”
聊天总会有惊喜的。
说不定,会发现这个人更不堪的一面,一点想喜欢的心都会没有了。
刘芝撇撇嘴,“我只是好奇他的想法,他这种给人当枪使的大傻逼,我是吃屎吃多了,才会继续喜欢他。”
她就是嘴硬,哪怕想了一万遍不喜欢他了。
可是暗恋过的那一千多天日子,总是让她放不下。
抓心挠肺的,想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才会主动和她打招呼。
甚至后悔骂得太早了,不管配不配,也得先听听他说什么。
见她还想说李长松,阮娇忙按住她的头,“好了,求你了,别说他了。还不如说说白英为什么那副模样?”
刘芝的思想立刻就被转移了,一脸严肃地猜测,“不会是她三年前怀孕,在水库生了个孩子丢在里头吧?嗯,看她这不要脸的模样,也不是不可能。”
阮娇听得头大,“你猜得很好,还是别猜了。元旦唉,白英是北方的,那时候在水库生孩子?怕是羊水没流出来就结冰了。算了,别想这么多了,告诉你一件好事。”
“啥好事?”刘芝没等她是,就立刻猜了一堆,“你和薛惊年要结婚了?不对,你年龄都没到。你爸被判了枪毙?”
阮娇哭笑不得,“不是。今天找了老刘,下次上课,张鑫得给我道歉,嗯,和她关系好的,这期末都要挂科。”
刘芝哦了一声,“这算什么好事。你可是有大能耐的人,这点小事督促你来说很平常啊。这点小胜利,你应该毫无情绪波动,不要影响我对你的敬仰。”
“我谢谢你,回头你早晚三炷香,助我早日成佛吧。”
“要是有条件了,我考虑考虑。”
刘芝虽然嘴里皮得厉害,还是很为她给高兴,铁公鸡主动请她吃晚饭。
两人刚商量好了吃什么,陈红梅急急忙忙地推门进来,兴冲冲地说道,“刘芝,阮娇,明天有联谊,你们去吗?”
“不去。”两人异口同声。
虽然现在的联谊,还不是很明确是找对象去的,但是已经有那种苗头了。
阮娇本来就不喜欢这些活动,而且有未婚夫。
要是学校组织的,那她还给个面子。
好朋友组织的,她也愿意去。
就像之前张雪组织了一个十几人的食堂联谊,晚上的操场散步,她也去凑人头了。
那是当时关系还不错。
至于陈红梅,她算哪根葱啊。
关系本就不好,还怕和她出去了回不来呢。
刘芝也是这种想法,突如其来的邀请,就是鸿门宴。
去什么去?
有闲聊的时间,多看两页书,背几个单词好不好?
陈红梅已经想到了两人会拒绝,也没冷脸,笑着说道,“你们知道学校附近有家肯得基吗?就是很贵的那个,和我们联谊的男生宿舍的,我们不用出钱哦。”
这东西可贵了。
听去过的同学说,很好吃的。
大家都以去过为荣呢。
不用花钱就能去,这种好事,谁能不同意?
阮娇微笑,“我从不吃这些,就算吃,我也是喜乐食屋的东西。所以,我还是不去。”
喜乐食屋,是徐圆圆连锁快餐的牌子。
本身就是做奶茶和不油炸食品的。
她虽然去做了大酒楼酒店什么的生意,但是也没忽略她的连锁店,还是不停地更新换代。
其实做得很不错了。
可是外来的牌子,来自外人,大家都想知道,和国内的有什么不同。喜食乐屋比肯得基早,价格亲民,一开始是在五六线城市,这几年大城市里也有了。
生意还是挺好的,但是这两年除了肯得基,还有麦当捞,生意冲垮了一些。
慢慢地又好了起来。
因为大家都消费得起。
学校附近就有一家。
有的同学有点钱的,都会去。
因为不光是油炸的小吃,也有面条和米饭,适合众多人的口味。
但是吧,在很多人眼里,这是低配。
宁愿多花点钱去肯得基吃一顿。
陈红梅也是这么想的,“阮娇,你不是有钱吗?这么还舍不得去贵的地方?舍不得也没事,今天有别人请客。”
阮娇歪头看了她一眼,“哦,我不去。”
陈红梅脸色冷了下来,“你们不去我怎么去?人家请的是一个宿舍,我怎么交朋友?”
“哟,啧啧。”刘芝抱着手臂,毫不留情地戳穿她:“您哪是去交朋友的啊,确定不是去蹭饭吗?”
陈红梅脸色都没表,冷笑道,“我是想去吃这一顿饭,还不是因为我没钱吗?我要是和你们一样好命,也不会因为这顿饭来求你们。”
说话间,眼神都是看着阮娇的。
她对阮娇的怨念很深,之前周云兰每个月给她几十块钱,加上寒假回家,亲朋好友给的压岁钱,家里给的生活费,她还是蹭着别人的洗衣服牙膏之类的日用品,生活得美滋滋的。
没想到周云兰说翻脸就翻脸,骂了她一顿就不再给钱,也不接电话了。
钱还是有一些的,加上勤工俭学的工资,她还存了一些钱,但是她是不会拿出来花的。
家里穷,能省就省。
反正这些大学生都好面子,脸皮厚,吃个够。
想着周云兰没给钱,导致每个月少了几十块钱,就觉得很难受。
肯定是阮娇告状了,不让给呗。
她在班里说过阮娇为富不仁,没有收获同情,只换来阴阳怪气,偏偏阮娇还不是和她一个班的,闹也没有用。
只能憋在心里,每次见阮娇买点东西,或是用好的东西,都恨得牙痒痒,觉得阮娇花的钱里面,有几十块钱是她的。
现在还要阻挡她吃一顿好的,对她更是恼火,忍无可忍。
见阮娇不说话,也没回应的意思,她把手里的书在桌上砸着,气愤地说道,“你要是不去,就把这顿饭的钱给我,毕竟是你害我没有这顿饭没得吃。你要么就去,要么把钱贴给我,你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