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边倒着,又一边做出一副委屈的样来。
“主任,这事也不能怪我,你知道都是我婆婆做的,我也是苦命啊。”
来硬的不行,这卖惨装可怜,秦淮茹最在行了。
张主任是什么人,还不是一个见色起义的人,见秦淮茹主动的示好。并且他早就对秦淮茹想要下手了。
这还不抓住机会。
趁秦淮茹给他倒茶的时候,他的咸猪手就在眼前女人的肥臀上狠狠的捏了。
“主任,你……”
秦淮茹赶紧的躲闪开来。
一副委屈的样。
本来自己的本意是说点好话,服个软,但没想过要让张主任吃自己的豆腐啊。
秦淮茹是又羞又气。
但她却不能反抗,只能默默忍受。
张主任得逞后,色眯眯的看着秦淮茹,又要上手。
秦淮茹赶紧的放下手中的水壶,隔张主任远一些。
“主任,茶给你泡好了,我先出去干活了。”
说完,秦淮茹赶紧离开了办公室。
张主任看着秦淮如扭动着身姿的背影,他得意的笑了。
刚才那手感真是好极了。
只是这吃了一盘豆腐,也抵不了这丢脸的事大啊。
还不知被其他车间的主任给笑话成什么样。
张主任的心里也懊恼着。
秦淮茹从张主任的办公室里走出来,脸上绯红一片。
车间里的有些工人见了,纷纷议论起来。
他们是一点也不避讳,话朝着大声的说去。
“有些人就是不要脸,还好意思在车间走来走去。”
“就是,就是一只骚狐狸,害得我们年终奖也没有了。”
“有其母必有其女,她婆婆都那样不要脸,这儿媳妇也好不到那里去。”
这些话,就像一只苍蝇一样,就在秦淮茹的耳朵边上嗡嗡任响。
她的心也像是被针扎着,痛得无法呼吸。
但别人都说得对,她竟无言以对。
也还不了嘴.
这场倒卖诬陷事件,最终以贾张氏赔钱关禁闭后而告终。只有陆健心里有数,这场风波的策划者,都是那许大茂。许大茂这个奸诈小人,终有一天,他会被自己好好的收拾一顿。今天轧钢厂关响。
对于很多人来就,今天都是值得高兴的一天。
因为关了响,大家的手头宽裕一些了,至少可以卖顿肉来吃了。然而,对于贾家来说,又是沉重的一天。不,是沉重的一月。
秦淮茹还是很守信,自己关了响就把工资全额的还给了一大爷。
不连上次一大爷替贾张氏赔付的两块,现在还差五毛。
秦淮茹尴尬,“一大爷,你看,那五毛,等我有钱了再还你,行吗?”
一大爷深吸了一口气,坐在自家的凳子上,看着眼前愁眉苦脸的秦淮茹。
说道:“这五毛连同前面的两块,你都不用还了,我能帮你贾家的也就这些
了,你们好自为知吧。”
一大爷能怎么办,这贾家的情况,他比谁都清楚。这二十七块五能交到他的手里,就已经算是万幸了。他还怕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呢。
秦淮茹感动,连忙谢谢着一大爷。
但她高兴不起来啊,这月的工资全还了一大爷,她家这下一个子也不剩了。
这
但秦淮茹也是一个爱面子的人,这一大爷刚帮了自己家,她也不能这刚还了
钱,又去借钱吧。
还得另想其他办法。
“钱都拿去还了?”
秦淮茹一回家,贾张氏就凑过来问道。
“都还了。”
“一个子也没有留?”
“没留。”
贾张氏问完,气得不行了。
“秦淮茹,你怎么那么傻呀,你把钱都还了,咱样下个月吃什么啊?”
贾张氏指着秦淮茹骂了过去。
秦淮茹委屈,泪眼汪汪的看着贾张氏,“借了别人的,难道不应该还吗?”
“再说,要不是一大爷的帮忙,你现在还在警署里坐牢呢。”
秦淮茹还不是一肚子的气。要不是她婆婆,自家至于这样吗?”
哎呀,我知道这次是一大爷帮咱们的忙,但你也好歹留一些钱过日子啊。”
一说起这件事,贾张氏还是自知理亏,说话的声音也变小了。“妈,你不脸,我还得要脸啊,这说话怎么能不算数呢?”
“以后谁家还肯帮咱家啊。”
贾家一家名声,都被贾张氏给败完了。
整个四合院,本就没有几人愿接济她们家,更不要说借钱了。
贾张氏虽然也不情愿,但现在也不可能去找一大爷把钱要回来。
幸好下月的定量下来了,她家一共得到七十八斤的定量粮票,还有肉票两斤,油票五两。
这个年代,只有有了粮票,才能吃上饭,这成年男人一月定量是三十二,成年女人二十八。
贾家两个大人这里就是五十六,加上棒梗的十三斤,还有槐花跟当当一月每人是九斤,算下来总共就是七十八斤。
按道理来说,贾家下月的定量节约一些,怎么也是够了的。
秦淮茹自然也是算着的。
这时,她提醒着贾张氏,“妈,下月的定量下来了,你可不要打这定量的主
意。”
秦淮茹这也算是警告自己的婆婆了。
因为前车之鉴,这贾张氏说不定又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还是先把招呼过在前头的好。
“我知道,你真以为你妈是笨蛋一样。”
贾张氏不以为然。
不过,秦淮茹的这句话倒是提醒了她。
她的脑子里又开始盘算着什么了。
“小陆,回来了。”
陆健推着自行车正要进大院,就碰见了娄晓娥从另一边走来。
“娥姐。”
“你这提的啥呢?大包小包的,要不要我帮你拿进去。”
陆健见娄晓娥手里提的东西,想要帮忙。娄晓娥赶紧的把手里的东西给撇到身后去了。有些尴尬的道:“哦,不用,我自己拿就可以了。”
娄晓娥的神情闪躲,陆健见状,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我这提的就是些草药,也没什么,小陆你不要误会啊。”
娄晓娥可能也觉得自己刚才的反应有点过激。
尴尬的笑了笑,又赶紧的解释着。
“哦,你这是病了吗?”
陆健虽然不想问,但看娄晓娥的脸面不太好。
还是多了一句嘴问着。
“没病,就是调理调理。”
娄晓娥又是尴尬的一笑。
再笨的人听这话,都知道娄晓娥这提的东西是啥了。何况陆健这么聪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