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阎解成顶着一头鸡窝,很不耐烦的回答道。
这自己爹妈要他去求陆健给他一个招工名额,打死他都不会干。
其实他内心还是希望的,但就是拉不
而且还当着于莉的面。
就于莉这事,阎解成到现在都还没有想通,对陆健也都一肚子的火。他怕他自己去了,求人不成,反而耍起脾气来。到时那丢脸的可还是自己。
阎家人其实自尊心都强,怕被人看不起,看别人说闲话。但有些事又不去争取,只想坐享其成。
“你这孩子怎么就那么倔呢?现在找工作多难啊,这会有现成的你不珍惜,等别人都把位置占满了,看你到哪里去找?”
三大妈也数落起自己的儿子来。
“你觉得陆健会轻易的把名额给我吗?妈,你想得也太简单了吧?”
阎解成自然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何况依照陆健的为人,他可是睚眦必报的人,不报复自己就好了,还会帮
他?
做梦去吧!
“你不去试怎么会知道别人不愿意呢?”
“你给我起来,行动起来。”
阎埠贵也好言相劝,说得嘴皮子都磨破了,见这小子还无动于衷,真想直
接上手的。
三大妈又道:“我可听说了,那韩老头都得到了一个招工名额,他没权没势的,
小陆还不是给人家了。”
“再说我们跟小陆的关系也没有你想的那样僵吧?”
“或许去求求,说不定他就给了呢?”
说着,三大妈也去拉阎解成。
这么一来,阎解成就被老两口硬给拽了起来。“把衣服穿好,收拾一下,我在外面等你。”
说着,阎埠贵跟三大妈都出去了。阎埠贵这是赶鸭子上架,等阎解成收拾完出来后,就拉着人朝陆健的屋走去。
陆健并没有关门,他正在屋内同于莉吃中午饭。
阎埠贵敲了敲陆健的门,然后一脸堆笑的站在门口,“小陆,你这是已经吃上
了呀?”
闻声,陆健朝门口看去,没理会。
阎埠贵有些尴尬,但他并没有放弃,继续笑着说道,“小陆,这是我昨儿去钓的
两条鲫鱼,你三大妈给熬成了鲫鱼汤,想着于莉喝了最好,所以叫我给你们端过
来。”
阎埠贵差不多是一脸掐媚的说着,那张老脸上的笑都快僵硬住了。
见陆健只自顾自的吃着饭,也没有想搭话的意思。
“要不你们尝尝吧。”
阎埠贵说着,就示意端着鱼汤的阎解成上前。
阎解成更加尴尬,脸是又红又紫,要不是阎埠贵拉着他,他早就溜了。
岂会留在这里看陆健的脸色。
过了一两分钟,于莉实在看不下去,于是起身对着阎埠贵说道。
“三大爷,你的心意我代替陆健心领了,这鱼汤你还是端回去吧,我们不爱喝
这。”
不用阎埠贵开口,陆健都猜得到阎埠贵想干嘛。
今儿来家里的这些人,都是抱着同一个目的来的。
只是没想到这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阎解成竟然也来了。
这会儿,他倒是来了兴致,想戏弄一下这个睡梦大王。
陆健也起身,走到门口,看了看满脸通红的阎解成道:“哟,阎公子亲自来送汤,太阳这是打西边出来了吗?”
“陆健,你爱喝就喝,不喝拉倒。”
陆健的一句话就让阎解成破功,阎解成愤怒的瞪了一眼陆健。
“三大爷,你可是听到了,你家公子这压根就不想送汤给我们喝,还是我老婆说
的对,你们端回去吧。”
陆健就是要气气阎解成,就是要打击一下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
“解成,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阎埠贵瞪着自己儿子,给他使着眼色。
阎解成别扭着,特别是在于莉的面前,他都不敢抬头看这个差一点就成了自己
媳妇的人。
而且陆健这是摆明了的想要~羞辱他。
阎解成再笨,这点还-是看得出来的。
于莉倒是很坦然,很是自然大方的看着阎家父子,好像他们之间不曾发生过不-
愉快。
见自己儿子愣着不说话,阎埠贵尴尬极了。
他随即就从阎解成的手中夺过那盆鱼汤。
端在自己手里,凑到陆健的面前。
一脸堆笑的道:“小陆,你大不不计小人过,解成也是无心之说。”
见陆健没有反驳,他又继续道,“你三大妈熬的这鱼汤特别好喝,而且这鱼是野生的,特有营养。”
陆健还是不理,一副任由你随便的意思。
阎埠贵尴尬,但还是厚着脸皮,“你看我都端来了,小陆,你就收下吧?”
阎埠贵说着硬是要把鱼汤塞给陆健。
陆健上前一步,淡然。
“小莉,拿去倒给小白喝吧。”
谁都没想到,陆健还真的接下鱼汤。
但随即他说的话,让在场的人都震惊了。
于蓝也是疑惑的看了看陆健。
陆健给于莉试了一个眼色。
于莉这才接过鱼汤。
“倒给小白喝?这…”
阎埠贵哪里料到陆健会来这一套,他瞪大了眼睛,眼镜差一点都掉了下来。“怎么?三大爷舍不得了?”
陆健冷哼了一句,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废话,这搁谁,谁都会舍不得。
何况还是一毛不拔,抠门成性的阎埠贵。本来送给人喝,他阎埠贵都有些舍不得。何况这还叫倒给一只狗喝。
阎埠贵气愤,但是他忍住了,想要解释着。“不是,这鱼汤可有营养了,我们家都舍不得喝上一口,这小白……”
阎埠贵后面的话是想说,我们难道连一只狗都不如吗?
陆健的这做法,就不是浪费粮食这么简单了,而是在侮辱人啊。
但阎埠贵没说出口,也不敢说,因为他清楚的知道陆健的为人。并且这可是陆健近段时间来,第一次理会他,第一次说多么多话。阎埠贵自我安慰着。
“叁大爺,你这鱼汤既然送给了我,那我要怎么处理,也是我自己的事。”
“何况这小白也属于我家的一员,它喝也就代表我喝了嘛。”
陆健见阎家两父子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他更是添油加醋的说着。目的就是为了刺激这倆人。
阎埠贵还能说什么,要来陆健家的人是他,硬要送鱼汤的人也是他。现在受点屈辱也得硬扛着。
为了自己儿子的工作,阎埠贵艰难得的挤出一丝笑容来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