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一听不高兴了,“二大爷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我带头干蠢事?”
刘海中四处看了下这厕所里面没人,这才小声的道,“我这是在提醒你,因为我正在收集陆健的罪证,就是看有谁去贿赂他。”
“罪证?”
阎埠贵心里咯噔一下,他这送鱼汤算不算罪证啊。
他脸顿时涨得通红,幸好这厕所里面的光线暗,刘海中没看出来。“那你这收集起有什么证据没有?”
这次换阎埠贵来试探了。
“有,不过这得保密。”
刘海中把弯下的腰打直了,神气的说道。
这句话一出,阎埠贵心里更慌了。
但他也不确定刘海中说的有证据是不是就是他的。
这试探也没个结果。
但现在不能轻举妄动,不能露馅。
阎埠贵在心里暗暗的告诫自己。
这边的刘海中也是一边说着,一边暗中观察着阎埠贵。
虽然自己有怀疑,但同样不敢肯定,没有证据。
两个大爷各怀鬼胎,都想知道彼此的想法。
只是谁也不先松口,谁也打探不出有用的消息。
就这样僵持了几秒钟。
现这样下去,阎埠贵害怕被刘海中再看出点什么,找了一个借口先溜了。而刘海中还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刚才从三大爷的眼里他可是看出点什么了,总想再从中找寻些答案。整个下午他都在四合院中溜达,一会儿在后院,一会儿又在前院。就这样乐此不彼。
而阎埠贵躲开刘海中,就一直在自家屋中,不再出来。只是刘海中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自己两个儿子身上。自从刘光天跟刘光福被自己爹妈拒绝去求招工名额之后,他们就关上房门策划
着。
刘光福再也坐不住了,他首先起身道:“哥,要不我们现在就去找陆健吧。”
刘光天看了看外面的天,“不行,这会儿天还没有黑,现在去被人看见了咋
整?”
“要是我们晚去了,没有名额了怎么办?”
刘光福担心着。
“你笨啊,那陆健是什么人,会轻易的把名额给人吗?”
“我们需要操心的不是名额有没有,而是咱们不能就这么空着手去。”
刘光天要大刘光福两岁,想问题自然要全面一点。刘光福摸着脑袋深思,“哥,那怎么办呀?”
“咱倆跟陆健的关系也不好,咱倆这样空手过去,他肯定不会帮咱们的。”
“只是这送什么呢?得让我好好想想。”
两兄弟一时间为拿什么东西去贿赂陆健而发愁了。
“说起来就气愤,你说这事要是咱爸去求陆健,都不用带什么东西,说凭他那
二大爷的身份,说不定陆健都会卖个面子。”
刘光福越说越气愤,这有现成的光都占不上。
到现在都没有搞懂,这二大爷为何不帮他倆.
“光福,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咱爸不帮咱们能怎么办?还不是得靠自
己。”
刘光天心里也有气,他愤愤的道。
他就不信了,这次不靠自己的爹,他们就翻不了身了。
“嗯,哥,我听你的。”
“这次咱倆怎么样都要求陆健帮咱们,那以后我们就不用再看咱爹妈的脸色
了。”
“也不用挨打了。”
说起自己的爹妈,两兄弟就都咬牙切齿的。
要不是他俩还不能自力更生,也没有一份能养活自己的手艺,他倆才不会在这个家里受尽刘海中的辱骂跟踢打。
但也正因为这样长期的毒打,让两兄弟这次更想摆脱自己的父母。“这样,光福,我想来想去,也只有家里那瓶珍藏酒能送得出手。”
刘光天想了半天,把家里什么值钱的都想了一遍。
好像他家也没有什么可以拿出来手的。
“珍藏酒?那不是咱爸拿来送领导的酒吗?”
这事二大爺在喝得二麻二麻时在饭桌上提起过。
就是生怕被这两兔崽子打着他酒的歪主意,专门给藏在床
“对,就是那酒,你知道藏哪里吗?”
“知道,在床
刘光福早就打过那酒的主意了,所以对所藏位置一清二
楚。
“去偷来。”
“要是被发现了,我俩是要被打死的。”
刘光福一听自己哥哥真打起那酒的主意,他就害怕。
那瓶酒可是刘海中视为宝贝的珍藏酒,而且他自己都没有舍得喝。
“怕什么?”
“如果咱俩再找不到工作,一样的会被打死。”
“与其都会被打死,还不如拼一把,说不定拿去陆健那里,他真帮了我们也说不一定啊。”
刘光天的胆量比刘光福要大一些,主意也要多一些。刘光福想了想,觉得自己二哥说得对。
与其这样日日被自己爹妈打骂羞辱,还不如去冒这个险。于是,刘光福说着,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哥,我去偷“。”
“嗯,光福你要小心,哥给你放哨。”
“还有咱俩的前程就全靠你了。”
刘光天拍了拍刘光福的肩,一脸严肃的说道。
说着,两兄弟就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探着脑袋四处的查看。
“光福,爸妈好像都不在家,你快去拿,我在门口盯哨。”
“好的。”
两兄弟真就分工起来,一个去偷,一个放哨。
很快,刘光福就把还有包装盒,面上还带有一层灰的珍藏酒给拿在了手中。
于是,两人趁着天黑,偷偷摸摸的朝着前院走去。
这个时间段,院里的大部分人都正在吃晚饭,很少有人在院中走动。
“哥,你说陆健真的会帮咱们吗?”
刘光福还是有些担心,一边走着,一边问着刘光天。
“我也不知道。”
刘光天其实心里也没底。
自己两兄弟平时在院中都是游手好闲的主儿,跟陆健确实也没啥交集。
刘光天记得上一次跟陆健搭话,还是陆健结婚的时候。
只是说的话,也不过是一套客气话而已,并且也不是对他两兄弟所说的。
但这既然走出来,就没有回去的道理。
这酒都抱手里了。
刘光天给自己壮着胆,他是哥哥,得起好带头作用。“怎么办?哥,我还是紧张。”
刘光福一手拿着酒,一手摸了摸自己已经出汗的额头。
“我也紧张。”
“但是我们既然都出来了,就不可能再回去,相信哥,我们一定能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