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也憋屈着,自从那晚半夜梦游赤身出现在傻柱的房间,娄晓娥就一直不
理他。
这会儿当着几位长辈的面,也不给自己面子。
趁这个时机,易中海开口道:“这男人难免有犯错的时候,只要知错能改,这日
子还是得过。”
娄晓娥知道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她低着头,并没有搭话。
“是啊,晓娥,你看你跟大茂结婚,这日子过得还算顺畅,这夫妻吵吵架闹闹嘴也算正常,对吧?”
一大妈也帮着许大茂说话。
娄晓娥抬头,很是冷静道:“这鞋子合不合脚,只有穿鞋子的人才知道。”
“既然现在两人的日子过着累了,还不如放手,对谁都有好处。”
听这话,就知道娄晓娥现在也是心如死灰。
对许大茂肯定是失望透顶。
“娄晓娥,你这什么意思,现在开始嫌弃我了?”
“许大茂,你不用嘲我吼叫,你自己做过什么事,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如果我嫌弃你,当初就不会下嫁给你,我们两人走到今天这一步,就好分好散吧,不要弄得大家都难看。”
娄晓娥的坚持,让许大茂觉得很没有脸面,他大声质问着娄晓娥。
两人的争吵,也让旁观的人不好插嘴。
一大爷给聋老太太使了一个眼色,示意由她这个镇院之人说句话。
但聋老太太
她说道:“俗话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但如果两人的缘分尽了,分开也算是一种解脱。”
一听这643话,一大爷愣住了。
这是劝和的话吗?
这分明就是劝人家两口子分嘛。
一大爷走到聋老太太的身边,附在她耳朵上说道:“老太太,咱这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咱们是来劝和的。”
“啊,你说什么,我听不到。”
“呃………”
一大爷无语。
本来是想叫老太太跟自己一起来劝劝娄晓娥的,没想到到关键时候,老太太给
掉链子。
这聋老太太是看人下菜,耳聋也是选择性的。许大茂人缘本就不好,在聋老太太这里更不讨好。
在这个四个院中,唯一把傻柱当成好的亲孙子,其他人都不放在眼里。在原剧当中,聋老太就为了撮合傻柱和娄晓娥,把两个孤男寡女的关在一个屋
里。
以至于最后傻柱才不至于绝后。
想必这个时候,聋老太就已经有这个想法了.
一大爷尴尬了,这叫来帮劝的人不按自己的套路来。
而且他还不敢质问。
因为这聋老太太就是四合院的镇山虎,说话也有一定的份量。许大茂更是无语,趁聋老太太不注意的时候,白了她一眼。但他同样不敢反驳,只能用眼神用求助着一大爷。
一大爷没法,只能打着圆场,“晓娥,老太太就是开玩笑的,你不要当真。”
“我们大家都希望你跟大茂两人好生过日子。”
聋老太太听了这话,不高兴了,“谁说我是开玩笑的,我觉得他俩就应该离,离
了对谁都好,对我们大家也好。”
“老太太,有些话可真不能乱说。
“你累了,我还是送你回去休息吧。”
聋老太太的话彻底让一大爷不知道怎么收场了。
他赶紧给自己老伴使个眼色,然后两人一前一后的扶着聋老太离去。
“这都什么人呀?”
许大茂气得满脸通红。
娄晓娥坐在那里依然很是平静,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其实她跟许大茂的婚姻,在很早的时候,就出现了裂缝。
这次刘丽萍也只是一根导火索而已。
两人相处确实如老太太说的,很累。
娄晓娥是一个有思想,有追求的人,她不想再将就。就许大茂这小心眼,勾搭女人这点,娄晓娥还能默默忍受。
但这不能生孩子这一点,不管是自己的问题,还是许大茂的问题,娄晓娥都不
想再这样下去了。
虽然很早的时候,陆健就提醒过她,说这是许大茂的问题。
但娄晓娥在这点上已经折腾够了。
那苦涩的中药味,那异样的鄙视眼光,甚至还有言语的攻击,把一个女人的坚持下去的心都给打碎了。
所以娄晓娥的离婚决定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所有人都觉得这女人离婚就是一件很不光彩,很不体面的事。
当然这所有人不包括陆健。
因为这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知道娄晓娥跟许大茂迟早都要离婚。但没想到这么快,娄晓娥果真还是一个敢做敢为的女人。
这天,三位大爷在院中的石墩上喝着茶,就聊着许大茂跟娄晓娥的这事。陆健下班回家,被三大爷阎埠贵喊住了。阎埠贵道:“小陆,你知道许大茂跟娄晓娥离婚了这件事吗?”
“知道啊。”
陆健停下脚步回答道。
“那你知道他俩是为何离婚吗?”
“不知道啊。”
“呃………”
陆健的简短两句话答得阎埠贵接不下去话了。
二大爺刘海中见状道:“小陆,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现在也算是青年审批团的代表,这院中的大小事物,你还是要过问一下呀。”
“这院中有你们叁位老代表主持会议,我来瞎掺合什么呀。”
“再说这一大爷都劝和调节不了的事,我再过问也没用啊。”
陆健笑嘻嘻的答道,并看向易中海。易中海老脸有些挂不住,他请聾老太太帮忙劝和失败的事,院中可没几个人知
道。
心想这陆健还说不关心院中大小事物,为何他的事就这么清楚呢?
这不存心驳他面子吗?
易中海赶紧解释道:“这老太太说得对,缘分尽了,分开就是一种解脱。”
“既然许大茂跟娄曉娥两人没感情了,咱们外人说再多也无用啊。”
推卸责任如易中海。
他的这两句话回答得相当完美,一来表明这件事全怪聾老太太劝分不劝和。二来他也看明白许大茂跟娄曉娥的婚姻已经走到尽头了。
“…老易你说这话就不对了,这年青人不懂事,咱仁怎么样也该劝劝,不能任由他们年青人乱来,这种风气可得带坏多少人啊。”
刘海中嘴里喃喃道。
看来,他还是不服气一大爷的处理方式。
“早知道,一大爷你当初就应该把二大爷也叫上,也不至于二大爷有空有报复,无处施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