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谢逸,怎么可能让他逃了?
只见他迅速得冲了过去,左右开弓,瞬间便抢下了保镖手里的炸弹,然后迅速向罗非冲了过去!
“不要!谢先生,你不要杀我,我把我所有的资产都给你,求你不要杀我啊!”
眼看谢逸拿着炸弹出现在他面前,罗非惊恐的求饶道。
速度太快了!
作为M国的顶级豪门阔少,他也算是见过不少大世面的人,可从来没有见过速度这么快的人!
他的速度,比风、比光还要快!
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想着谢逸刚刚所作的一切,罗非的眼中满是惊恐。
他突然觉得,他根本就不该为表哥报仇!
嗖……
谢逸没有说话,而是迅速扔出一颗子弹。
那子弹瞬间贯穿了罗非的左臂,他的左臂瞬间掉了下来!
“啊!”
滔天的剧痛瞬间袭来,罗非捂着左肩,撕心裂肺的哀嚎着。
竟敢打断了他的手臂!
若是别人,他一定会将对方千刀万剐,可对方是谢逸,他便只能忍着。
“好吧,那我就饶你一命,赶紧把证件给我送过来。”
谢逸淡漠的瞥了一眼罗非那受伤的手臂,缓缓开口道。
当然,他之所以放过罗非,倒不是因为忌惮于米卡家族的实力,而是他觉得这样打来打去实在没什么意思。
再说了,他来M国也不是来打打杀杀的,他是来找妈妈的。
多个豪门大佬,便能尽快找到妈妈。
当然了,如果米卡家族得寸进尺的话,他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谢谢谢先生!”
听到这话,罗非如释重负,一阵感恩戴德后,便迅速派保镖办理证件。
“帮我找到这个人!”
保镖离开后,谢逸便将自己的手机放在罗非的眼前晃了晃。
当然了,他并没有告诉此人的身份。
罗非连连点头,“好,我这就派人给您找!”
说着,罗非便掏出手机,半小时后,这才挂断了电话。
而此时,那名保镖也已经回来了,将一大摞证件和手续交到谢逸的手中。
谢逸却像是扔垃圾似的将那些证件扔在沙发上,仿佛那些不是昂贵的资产,而是废纸一般。
因为,这些资产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他之所以要这些资产,是向断了罗非报仇的资本,而不是想要这些资产。
“谢谢谢先生不杀之恩,我……”
罗非虽然生气,可也只能忍着,他毕恭毕敬的向谢逸鞠躬,刚准备再次感谢他,突然感觉胸口憋得难受,这种感觉生不如死!
砰!
罗非脚下一软直接倒在了地上,蜷缩在地上痛苦的满地打滚。
“罗非少爷!”
看到这一幕,众保镖连忙跑了过来,手足无措的看着他。
罗非少爷虽然是私生子,可却是老爷最疼爱的儿子,若是死了,他们也活不了了!
可他们如今被这龙国高手挟持在这,少爷想要为表少爷报仇,那龙国人是肯定不会救少爷的。
这该怎么办啊?
罗非实在是疼的受不了了,痛苦的看向谢逸道:“谢先生,求你……救救我!”
虽然,他知道谢逸可能不会救他,可如今他只能这样做!
谢逸本不想搭理,可看到罗非那痛苦的模样,便走了过去。
罢了,救他一命也无妨。
毕竟,他若是死了,那米卡家族肯定以为是他杀了他,他可懒得跟他们扯皮,更懒得跟他们打打杀杀的。
而且,他可是医尊,作为医尊,见死不救,那他还有何面目面对龙国的众医者?
想到这,谢逸便开始为罗非把脉,而此时罗非已经晕死过去了。
这是……肺癌?
感受着罗非那越来越虚弱的脉象,谢逸瞬间诊断出了罗非的病情。
怪不得罗非脸色苍白,摇摇晃晃的,原来是这样!
“把他抬到屋里去。”
想到这,谢逸看向周围的保镖。
保镖们一愣,下意识的想要说什么,可眼睛一转,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既然这龙国人要治,那他们就让他治!
等少爷死了之后,他们便说把所有责任都推掉他的身上,如此,他们便可以借助老爷的手除掉他了!
没错,这些保镖十分痛恨谢逸,甚至恨不得当场撕了他!
可他身手太强,他们知道凭他们的力量根本就杀不了他,所以一直忍着。
可如今,上帝给了他们这么好的机会,他们自然要好好利用!
如此,不但能为兄弟报仇,也能除掉这个经常欺辱他们的二世祖,何乐而不为呢?
想到这,众保镖七手八脚的将罗非抬到了屋里,然后一副看热闹的模样站在一旁。
看着众保镖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谢逸自然知道他们的心思,可此时罗非病情危重,他也懒得跟这些保镖计较。
谢逸解开了罗非的衣服,然后开始给他按摩,看到这一幕,众保镖捂着嘴憋笑,甚至有人笑出了声。
作为豪门家族的保镖,他们自然知道这是什么。
按摩,龙国的传统医术中只是作为辅助治疗的存在的,根本就不能治病!
龙国人,还真是能装!
谢逸自然也听到了这些嘲笑,可他懒得搭理他们,继续为罗非按摩。
看到谢逸一直没说话,众保镖还以为谢逸心虚了,站在正中央的一个保镖向身旁的保镖招了招手,一番耳语后,一名保镖打开了手机的录像功能,偷偷的为谢逸录像,另一个则联系家主。
这龙国人不是爱装逼吗,那他们就让他好好装一下,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
谢逸瞥了一眼两名保镖,无语的摇了摇头,继续为罗非按摩。
而此时,罗非虽然在昏迷之中,却感觉一股股暖流向肺部和心脏处汇集,尤其是肺部,仿佛整个肺都被包裹在阳光之中,这种感觉舒服极了!
若是可以內视,罗非一定能发现,他那已经犹如黑炭办的肺正在缓慢的恢复正常,还有那肺部周围的血管,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修复!
但,他没有透视眼,所以并不知道这一切。
而这样的变化又太过于缓慢,所以一时间从表象上看不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