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回忆2

她想试着找找看,哥哥在不在这个世界。

也不知道是不是凑巧,原主的哥哥名字也和她哥哥同名,只是在原主的记忆中并没有见过这位哥哥,据说是刚出生没多久就夭折了。

以前原主也问过关于自己哥哥的事情,但是侯爷只是缄默不语,再多问就会把她赶走。

思索间,祁漱玉吃完了沙拉和蛋糕,回到了房子里。

房子里有专门用来休息的房间。

当初觉醒空间能力后,她就马不停蹄地努力修炼,争取早日能够随心所欲地控制空间。

她还要打造一间小房子,做两个房间,一个她的,一个哥哥的。

只是她觉醒空间力没多久,哥哥就被人暗算丢了性命。

但是最后祁漱玉还是做了哥哥的房间,参照着哥哥生前最喜欢的复古风格。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她的视线放在床头柜上的一张照片上。

照片上的小女孩大约七八岁,笑靥如花。在她的旁边,蹲着一个十七八岁的俊逸少年,少年脸上也挂着笑容。

两个人都看着镜头,眼中都是对新生活的期盼。

拍这张照片的前两个月,他们所在的星球与另一个星球起了冲突,不久,战争打响。父母都赶赴前线,但是不到半个月就传来战败、父母牺牲的消息。

他们所在的星球被敌方星球占领,他们也沦为了敌星的奴隶。

父母早就预料到了结局,所以提前安排了手下的人,如果他们牺牲,就让人把她和哥哥带到安全的地方。

但是他们大概不会想到他们安排的手下是叛徒中的一员,她和哥哥差点就落到敌星人手中,还好哥哥聪明,带着她逃跑了。

他们被追杀了将近一个月。

他们在各个星球间穿梭,颠沛流离。

最后他们在一颗偏远的荒星上留了下来。

荒星上面的几乎都是跟他们一样的流民。

他们初期的日子并不好过。

过了一个多月,荒星上突然来了一波异能组织的人。

她和哥哥都被带走了。

他们有了更好的物质条件,但是相应的,他们要好好修炼异能,日复一日地接受训练。

尽管很辛苦,但是他们都坚持下来了。

这张照片就是在进入组织一个多月时她和哥哥难得相聚,所以拍了下来。

如今过去了那么多年,回想起来却是每一个细节她都记得很清晰。

她抽回思绪,她在柔软的床上躺了下来。

这一觉睡得前所未有的放松。

睡前她把时间调成了和空间外一样的时间点,也没有调整空间内的时间流速,因此醒来时便是日上三竿。

她出空间时仍不忘给於觉弄了杯退烧果汁,这个药最起码要喝够一个疗程,也就是三杯,才能完全产生作用。

於觉和南棠早已醒来,只不过一直待在屋子里等她出现。

於觉自觉接过了祁漱玉手中的退烧果汁。

祁漱玉诧异看向他,这人怎么看起来很喜欢喝的样子,每次喝下去表情都不带动的。

虽然这东西味道没那么难喝,但是里面的安眠成分可是实打实的,於觉就不怀疑自己为什么喝完后那么想睡觉么?

真不怕自己给他下药吗?

对上祁漱玉的目光,於觉倒是面不改色,喝完连同昨晚的杯子一起递给她。

祁漱玉手一挥,杯子自动回了空间。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祁姑娘,於公子,你们起床了吗?”

是李月的声音。

祁漱玉应了一声。

李月道:“出来吃饭吧,饭菜都做好了。”

祁漱玉又应了声,回头正打算叫南棠变回原形,就见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自觉变了回去。

吃过了早饭,他们便要走了。

即便满打满算只相处了一天的时间,李月还是有些依依不舍,多给她拿了些茶叶,还送了些自己加急做出来的小甜点。

祁漱玉都收下了,拿出包装好的小蛋糕给他们,野兔和小猪也给了几只。

没等李月他们拒绝,她直接把於觉和南棠往随身空间里一扔,跑了。

直接跑过了河,祁漱玉才把他们放了出来。

一人一神兽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刚才,你又把我们关到法器里了?”南棠惊魂未定地问。

“是啊。”祁漱玉回答得干脆利落,就当这随身空间是法器吧。

於觉站在一旁,低垂着眸子,若有所思。

“既然你有飞行法器,我们就不用再走了吧?”南棠高兴道。

虽然在里面没待多久,连里面的东西都没看全,但是他觉着这个法器比上次那个宽敞很多,一眼望不到头。

“想得美。”祁漱玉道。

随身空间里有人的时候,移动起来可是非常耗能的,几公里还行,几千上百公里她的空间力就废了。

她越来越想念十阶的空间力了。

“好吧。”南棠叹了口气,有些失望。

但是很快他又重整旗鼓,反正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走,祁漱玉和於觉他们都要走,走累了他还能变回原形飞着。

於觉的发烧完全好了,精神也好了许多,因此一行人速度很快。

只不过再快也只刚到四国交界的荒凉之地。

这里的地表由岩石、沙丘、沙漠形成,广阔、干旱,植物稀少,黄沙漫天。

太阳刚落下去,温度便骤然降了下来。

不过祁漱玉和於觉穿的都是特殊的衣服,防热又防寒。

而南棠,他的确像祁漱玉说的那样,“皮糙肉厚”,不怕冷也不畏热。

但是他们可不打算在这片荒原上睡一晚。

祁漱玉把两人扔进了空间,自己随后也进了空间。

Abby立刻过来热情打招呼。

祁漱玉让她去准备食材了。

“你们想吃什么都可以跟Abby说。”

“诶......诶......”

和言济一样,南棠也发不出这个音。

“艾比。”

南棠跟着念了一声,嘀咕道:“好奇怪的名字。”

祁漱玉没回他的话,问道:“坐吧,等会儿她做好饭会叫我们,随处走走看看也行。”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房子前的小庭院,有茶桌和棋桌。

围着庭院的是透明的茶色玻璃,能够将外面的景色全然收入眼底。

她对自己一手创造的空间还是很满意的,按照南棠的性子,肯定恨不得在水里和草地上打滚。

果不其然,她话音刚落,南棠就变回了原形,,狂奔出去了。

於觉走到棋桌边坐下了。

祁漱玉在他对面坐下:“来一局?”

於觉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