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钓上来个变态!
睡梦中的狐姬似乎感受到了外界的危险,皱起了眉头,将身体团得更紧。
等等!
错啦!
大错特错!
这不是小毛贼!
这特么的是变态啊!
“呔!”
“那个福瑞控!”
“你给我住手!!!”
大为震怒的任以道从隐藏处窜出,对着那用颤抖的手解开裤腰带的变态冲了过去。
他奶奶的。
大胆!
青天白日阴天黑月之下!
你居然想要裸奔!!?
你这变态怎么敢的?
我都不敢这么嚣张!
伱怎么敢的!
嗖
怀揣着愤怒和嫉妒情感的铁拳,瞬息而至!
正!义!降!临!
但就在正义的铁拳落到变态头上的前一瞬间,任以道忽然察觉到了不对。
“这个味道,似乎”
不是兴奋?
生物在不同情感下所散发出的气味是不相同的。
好不容易停住了身形,任以道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站在对方的身后,轻轻动了动鼻子。
嗅嗅。
“呕,好大的酒味,还有一股老人臭恶心心。”
滂臭,兄弟。
之前因为距离过远,他并没有闻到对方的气味,但等到他冲到身前的时候,那气息却冲进他的鼻中。
除了令人反胃的中年男人味道,他陡然发现,这个人并不是在因为欲望即将得逞而感到兴奋。
他确实是在紧张,但他的紧张不是来自于污秽的欲望。
而是恐惧。
这个人,在害怕?
果不其然,在任以道的眼前,这个变态从裤子里面掏出了一柄匕首。
变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似乎与外界隔绝,都没有听到任以道那么大声的怒斥。
他双眼通红,浑身的酒气,咬牙切齿地盯着前方。
“是是你们逼我的!”
“我!我活不了!你们也都别活着!!!”
双眼通红,反手攥着匕首,就要捅向自己的肚子。
“哼!啊!!!”
他大喊着,表情狰狞无比。
但攥着匕首的双手却在不停颤抖,迟迟没有更用力。
“啊啊哼哼哼哼!啊啊啊!!!”
刀尖刺进肉里,堪堪刺破肉皮划出点血,就再也不往前进了。
疼得一哆嗦的变态,忽然间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了
自杀。
有的时候这样的冲动说来简单,但是真到实际操作时候,就会忽然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夺走自己的生命,可比夺取他人的生命要难上许多倍。
他会害怕,会后悔,会迷途知返
忽然间,洪国毅的眼神都清澈了起来。
然后,整个人颤抖了起来。
后怕。
清醒过来之后洪国毅这时候也感到冷了。
他发现自己一身的冷汗,秋风一吹,控制不住地猛地打了个哆嗦。
我,我,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冲动的事情!?
回忆起来,走投无路的他在崩溃之下破例喝了二两酒,然后再一睁眼,自己就光着膀子站在这里了。
咕嘟。
咽了口唾沫,洪国毅屏住呼吸,缓缓地将匕首从自己身前移开,松了口气。
“呼”
还好,还
咚!
“哎,卧槽。”
伴随着一声轻呼,身后传来的一股大力,让他的肚子猛地向前一顶。
噗嗤。
收腹,提臀,抬跨,前顶。
&t;divtentadv>洪国毅的动作一气呵成,甚至还带着一丝莫名的意境。
就像表演魔术一样,洪国毅手中白花花的刀刃当场就消失了一大半!
洪国毅:好凉!!?
脑子正混沌着,他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句没什么歉意的轻笑:
“不好意思哈,没刹住车。”
洪国毅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只剩一半的匕首,茫然地发了会儿呆。
然后
半个天街都听到了一声凄厉无比的哀嚎。
“啊,啊?啊啊啊啊啊!!!”
疼啊!!!
本来没什么感觉,可一旦意识到自己真正的遭遇后,洪国毅的知觉当场就恢复了。
甚至,更加敏感。
啊
但很快,他的嚎叫就被直接掐断了。
张大着嘴巴,但喉咙里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任以道笑眯眯地看着张着嘴巴却只能冒出热气的老男人,撇了撇嘴。
“别吵,不就是不小心碰了你一下吗?又不能碰坏,你装啥啊?碰瓷啊?”
刚才的冲击,自然不是意外。
不小心碰了一下?
不!
这是,我推的老男人。
身后幕后黑爪子的任以道在案发后毫无隐藏的想法,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了被害人身边。
对其进行了亲切问候:
“我跟你说啊,你可别想讹我,我不吃这套的”
目光幽幽地望着洪国毅,他抬手将食指点在了那匕首的末端,微微用力。
嗤
啊啊!!!
因为剧痛而浑身颤抖,洪国毅的身上冒出了大量的冷汗。
他想逃,但他的身体却像是被灌了铅,不能动弹分毫。
“哦哦,不好意思,疼吗?”
意识到了洪国毅的痛苦,手欠了一下的任以道歉意地笑笑,然后不好意思地将匕首又抽回了原来的长度。
洪国毅:???
嘶
“还不行?啧,你要求还挺多啊。”
“行行行,我给你推回去,推回去行了吧!”
嗤。
匕首又被捅了进去。
“嗯?这也不行?”
又被拽了出来。
进去。
出来。
进进出出
来来回回玩了一会儿,任以道看着洪国毅逐渐失去光芒的双眼,觉得差不多了。
终于,他问出了关键的问题: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忘了问,你哪位?”
弄了这么半天,你是谁啊?
我不认识啊。
“我应该不认识你吧?”
盯着对方认真思索了一下,任以道确定自己应该不是脸盲,而是真的没见过这个家伙。
可这就更奇怪了。
“我们往日无仇近日无冤,这深更半夜的,你为什么要来这里自寻死路?”
“死别人家里对你有什么好处啊?你这是为了什么呢?你哦?”
扑通。
看着口吐白沫,仰面倒下去的洪国毅,任以道眨了眨眼。
“真晕了?”
思索了一下,任以道意识到了自己犯下的错误。
自己平日拷问的,那都是肉体和精神相对不弱的修士,怎么也能撑上几个来回。
可这个家伙,最多也就是个被酒色所伤的酒囊饭袋,身体素质最多也就能比最穷苦的百姓强点,强的还十分有限。
卧槽。
要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