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别跑了。”
乔少寒追到院子里,一把拽住林小雅的手臂,她挣扎起来,“放开我。”
“小雅。”
乔少寒转过林小雅的身子,见她哭得满脸是泪。他心疼极了,抬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
“事情已经查清楚了,你为什么还要哭?”
“乔少寒,我自知没脸见你,你走吧。”
林小雅捂着脸,她为自己那样质疑乔少寒而感到羞愧。
乔少寒再三发誓他没有做过,她为什么就不能相信他?
“傻丫头,我不怪你。”
乔少寒将林小雅揽入怀中,“任何人碰到这种莫名其妙的事,都无法相信吧。要不是大哥发现傅玉给孩子吃药的事,也不会拆穿事情的真相了。”
他现在才知道顾慎言为什么要安排傅玉和孩子住进公寓,还请专人照顾她们。
很简单,顾慎言只是为了方便监视傅玉的一举一动。
“乔少寒,你真的不会觉得我太作?”
林小雅泪眼朦胧地看着乔少寒,“我一门心思地想和你离婚,只想着狠狠报复你这个出轨的男人。我完全不相信你是被冤枉的。”
她自己反省后,发现她太对不起乔少寒了,完全不给他解释的
机会。
要不是乔安安求她不要离婚,她是打定主意要离婚的。
“DNA做了那么多次,结果都证明那个孩子是我的。你会恨我出轨,也是可以理解的。”
乔少寒安抚地拍着林小雅的后背,“我就没怪过你,你不用有心理负担。”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无限包容我?”
林小雅又哭了,“我感觉自己太蠢了,和你结婚这么多年,怎么可以怀疑你的人品?”
“好啦,别哭了。我肚子好饿,有没有吃的?”
乔少寒抬手捂着肚子,“我着急想早点见到你,和大哥就顾着赶路了,都两餐没吃了。”
“我马上去给你煮面条,几分钟就好。”
林小雅将眼泪抹去,转身往屋里走。乔少寒跟在她身后,自我调侃道,“我饿得可以吃下一头牛了。”
“牛是没有了,只有鸡汤面。我熬了一锅鸡汤给龙灵儿坐月子喝的。”
林小雅侧头看着乔少寒,发现他瘦了些,不由得轻叹口气,知道这些日子对他而言也是一种煎熬。
她煎熬着,他也没见得多好过。她还故意和他冷战,想想就恨自己。
聂沁如已经煮好面条,从厨房端出来,见乔
少寒揽着林小雅进屋了,笑着说道,“你们俩这是和好了吧?少寒,快过来吃面条吧。”
“谢谢大嫂。”
乔少寒坐到餐桌旁,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顾慎言也没好多少,大口大口地吃着面条。
“瞧他俩饿的。”
聂沁如好笑地摇了摇头,“还有半锅面条,我去端出来。”
她进厨房将锅端了出来,给两人碗里加了大半碗。
“哇,什么东西这么香?”
张恭泡完澡,穿着睡衣来到餐厅,见两人在吃面,也朝聂沁如伸手,“姐姐,我也要吃。”
“好,我给你装。”
聂沁如装了一碗放到张恭的面前,他几分钟就吃完了。
“哥哥,你们陪我玩好不好?”
张恭看着顾慎言和乔少寒,“我每天一个人玩,太无聊了。”
乔少寒看着张恭幼稚的样子,点头,“行,我会在这里住几天,陪陪我老婆。”
“不要陪老婆,要陪我。”
张恭摇头,“老婆太麻烦了,要照顾。我不想照顾。”
乔少寒知道和张恭说不通,懒得和他辩解,顺着他的话答道,“我顺便陪你玩。”
林小雅听着乔少寒的张恭的对话,抿唇笑了笑。
事情解决了,她的那些烦躁早已消失不见了。
……
洗漱完,林小雅躺到床上,窝进乔少寒的怀中,伸手抱住他的腰,幽幽地说道,“我早已习惯抱着你入睡,这些日子我一个人过得好煎熬。”
“是我的错。”
乔少寒揽紧林小雅,“以后不会再有这些糟心事了。”
他没做过的事,问心无愧。
“那个孩子其实也挺可怜的。”
林小雅叹了口气,“傅玉也是希望孩子过得更好,却用错了方法。”
“不要把同情心浪费在那种不值得同情的人身上。”
乔少寒对傅玉的做法深恶痛绝,“大哥已经答应帮她照顾孩子,换作我,我是不可能同意的。”
“孩子是每个女人的软肋。”
林小雅将脸贴在乔少寒的心口上,“安安求我不要和你离婚,说她不想离开爸爸或妈妈,那个时候我的心好痛。我知道父母离婚,对孩子的打击有多大。”
“关于这个话题,我们就不继续讨论了,因为我们不会离婚。”
乔少寒翻身压着林小雅,“既然你有心思磨磨唧唧地想这些事,那我们不如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情。”
“讨厌。”
林小雅推着乔少
寒,他挑眉看着她,“真的讨厌?”
“嗯。”
林小雅故意点头,乔少寒假装要下床,“那我还是走吧,免得让你更讨厌我了。”
“你这人真的很讨厌,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林小雅拉着乔少寒的手,不让他离开。
“那就是不讨厌了。”
乔少寒笑着吻住林小雅,她伸手揽上他的脖子,回应他的吻。
他们俩已经好久没有这么亲密过了,彼此之间都有些迫不及待。
这些日子以来,毫无意义的冷战期算是在今天完结了。
林小雅在心里发誓,以后一定百分百信任乔少寒,不会再这样折磨彼此了。
她是爱作,她承认。这是她的臭性子固有的缺点。
而乔少寒对她无限包容,从来没有责怪过她作天作地。
这次的事,让她深刻反省了。她才发现自己以前怪林母爱作,其实她的性子就像林母。林母作来作去的,好在林父处处忍让,几十年过去了,两人倒也没离成婚。
乔安安对她说过要同时拥有爸爸妈妈的爱,儿子们肯定也是这样的想法。
以后她不会再作了,她怕真的作着作着,就把乔少寒作没了,把这个家作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