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有那么一点点道理。
难道真的是自己把人家给惹急了,那陆清棠狠狠地咬了自己一口?
那这下她可真的是被算计得太狠了。
墨新媛“呜”一声哭出来,“陆清棠!她怎么可以这样,我只是摔了她儿子一下,那杂种不是没事儿吗,她怎么能这样,她还是我亲嫂子呢,她怎么可以……呜呜呜”
她把头埋在膝盖里,呜呜地哭起来。
“谁说她是你亲嫂子,我只当没有生过墨则深那个白眼狼!”宁妃恶狠狠地说着。
她本想告诉墨新媛,关于墨则深的身世,可现在看来这个女儿太蠢,万一让她知道了,恐怕也要大祸临头了。
墨新媛点点头,“我知道了,我以后一定躲远远的,不再招惹她。”
这下她是真的见识了宫斗的力量。
一个女人见到自己儿子差点被害死,她居然能够平心静气地与她说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这太可怕了。
就好像是寺庙后面漂亮的蘑菇,看起来十分美好,吃下去就会被毒死。
更可怕的是,竟然有这么多人会帮助她,他们齐心协力,丝毫没有因为她是公主而胆怯。
陆清棠太可怕了,宫里太可怕了……
宁妃叹了一口气,“知道了就行,以后可要防备着点,我现在就你一个女儿了,咱们后半辈子可要相依为命,而你却要出嫁了,娘后半辈子可怎么活呀……”
这件事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她要为她的女儿讨个公道!
……
晚间,两个宝宝睡觉了,陆清棠也拖着疲惫的身躯躺在床上。
现在的宝宝可以独立坐下,精力更加旺盛了,几乎不用喂夜奶,都很省心。然而白天就很闹腾,这不,陆清棠和苏木哄了半天,才把这两个小家伙给哄睡着。
苏木伺候陆清棠洗漱后,准备熄灭蜡烛,却忽然瞧见陆清棠直挺挺地坐起来了。
“你说墨则深是不是变心了?”
忽如其来的一句话,再加上这么直溜溜地起身,苏木毛发都立起来了。
她搓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上前拿起一个软枕垫在陆清棠的后腰处,“王妃这话是何意?苏木有些听不明白。”
陆清棠斜靠在软枕上,看向苏木,“白日徐公公无意间透露我一个消息,说是墨则深走之前陛下还让他同我道别。可你看呢,我们俩连个影子都没有,如此稀奇古怪,墨则深一定有问题。”
苏木听罢这话,也不禁皱起眉来。
若说没有问题,王爷又干嘛这么反常,这于理不合。
“王妃,你的意思是王爷有人了?”苏木问。
陆清棠皱起眉来,“不怕有人,就怕旧情难忘。别忘了,府里还有一个会哭会闹的陆清月呢,那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苏木一脸的不可思议,“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说到底他们还是有救命的恩情在。陆清月敢为墨则深豁出一条命,墨则深只要是个东西就一定会感动。别小看了感动,任何时候只要有一方感动,男女之间就迟早会发生什么的。”陆清棠微微叹了一口气。
不知是不是不自信,还是不相信墨则深,陆清棠心里觉得闷闷的。
苏木听罢连忙道:“王妃,您先别叹气,要不我明天出宫回王府帮你问问,余白他们大概知道一些什么,实在是不行我问下府里的姐妹,一定可以问出些什么的。”
即便现在陆清棠没有怀孩子,也不能让她这般神思忧虑,总是对身体不好的。
她作为下人,自然要为陆清棠分忧。
“行吧,就照你说的。”陆清棠说着,打了个哈欠,又躺回去了。
苏木撤下枕头,给她盖好被子,然后吹灭蜡烛,离开了卧房。
第二天一早,苏木吃完早饭,便拿着牌子出宫,直奔宸王府。
在去往宸王府的大街上,刚巧有一家人在办喜事,几乎把整条街都给堵死了,苏木等了一会儿等得不耐烦,于是就让车夫马车赶往一旁的巷子中。
穿过这条巷子,便入了另外一条街道,也是可以到达宸王府的。
如此一来,便只能从宸王府的后门进去了,不过倒也无妨。
苏木撩开帘子看向不远处的宸王府,她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回来了,这时候,刚巧从后门走出一人,那人直接上了马车。
苏木一开始没在意,但仔细瞧着这人怎么这么眼熟。
冰云!
对,是冰云!
昨天还在清泉宫见过她,可她怎么会来宸王府?
带着警惕,苏木并没有直接从后门进,而是让车夫绕道从侧门进了王府。
到了王府,她悄悄打听了余白,知道余白在府里就直接去找到余白。余白见了苏木很高兴,在她的盘问下,就把墨则深那天歇在陆清月院中的事告诉了苏木。
说完了他就后悔了,苏木一时被气得不轻,甚至想到揽月居找陆清月理论去。
看王妃不在家,就巴巴地去勾引王爷,是有多不要脸。
多亏余白拦住她,又哄了一阵,才把苏木的情绪安抚下来,还亲自送她出府。
在经过揽月居的时候,刚巧看见阿顺从揽月居中出现,苏木自是不知阿顺和陆清月有那层关系,只知道他是陆清月招揽进王府做活的,故而对他没什么好印象。
阿顺是色中饿鬼,要了陆清月还不够,这府里上上下下的,但凡是轻佻一些的,可都让他吃了豆腐。再加上有陆清月的庇护,阿顺现在几乎是在王府横着走,但他也不敢招惹余白元琅这样的侍卫。
但色鬼就是色鬼,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见到漂亮出挑的苏木便走不动道,直勾勾地看向她。
苏木本就因为陆清月讨厌所有跟她有关系的人,更何况被一个臭男人这么看着,当即就瞪了他一眼。
“看什么看,知道姑奶奶是谁吗?仔细我告诉王妃挖了你的眼珠子!”苏木说着,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一旁的余白也立即将苏木护在身后,冷眼道:“阿顺,我不知道你是侧妃娘娘的什么人,这王府里头的女眷不正经的我管不着,但是你要是欺负人,就要问问小爷的拳头答不答应!”
阿顺怎么敢应声,立马把头低了下去。
和离后禁欲王爷又撩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