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没了她王爷就会爱上你

墨则深见陆清月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忍不住嗤笑,“装什么装,你若真有心我也会真心待你,可你呢,阴谋诡计,无所不用其极,本王的耐心早就被你磨没了!”

“那究竟是磨没的,还是本来就没有!”陆清月哈哈大笑起来,“你我成婚一年多,你可曾碰过我,我若不在外面找,只怕到现在都还是处子之身吧!”

墨则深把脸转过一边,“本王当初与你说了不想娶你,是你非要死缠烂打,若不是你中箭后苦苦哀求,本王怕你死了,否则断不会娶你的!本王对你从来都没有男女之情,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他的话让陆清月彻底心冷,她攥紧了手中的匕首,把眸光瞄向了一旁的陆清棠。

她抬眼看向她,“姐姐,你终归还是我的姐姐,咱们始终是一家人,你竟然也这么狠心吗?”

“我狠心?我当真狠心吗?难道你心里没点数?”陆清棠忍不住想笑,“究竟是谁三番五次想要害我?又是谁整天在我面前装腔作势地侮辱我?多亏了我有自保能力,否则现在你就是这王府的女主人了吧?你不过是因为自己是败者觉得自己可怜罢了,你若上位我必然殒命,咱俩究竟谁狠心!”

陆清月无奈摇头,“那你不狠心,请问我是如何落到这个下场的?”

“你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本王没有拿着刀让你与旁人私通吧?”墨则深说着,骨节分明的手握起毛笔。

刚刚他听见陆清月说的话猛然想起了,他的王妃现在还是姓陆,只要姓陆迟早都得被这一家拿捏,他要写一纸断绝关系的文书,让王妃以后更自由一些。

他的话让陆清月更加不服,她怒吼道:“若不是你不碰我,我能做出那些事了!”

“对呀王爷,我们月儿也是八抬大轿抬到你们王府的,为何娶了又不碰,不是让人守活寡吗!”王氏听罢其中之意,立马钻起空子来。

墨则深一面写这字,头也不抬地说:“那你且问你的宝贝女儿,本王与她的新婚之夜是和谁一起洞房的。”

王氏立马看向陆清月,陆清月下意识地愣住了,随后又道:“我与王爷的洞房花烛自然是我与王爷,难不成还能有旁人?”

她是最了解自家女儿的,有没有说谎一下就能看出来,当即便不说话了。

陆怀安不好插嘴这样的话题,便在一旁默不作声起来,但也看出来,他女儿说谎了,他也没脸去分辨。

陆清棠手里正剥着橘子,抬眼冲角落里的蔻丹试试眼色,蔻丹立即点头。

“这件事我知道!”蔻丹厉声道,“侧妃娘娘的新婚之夜,是王爷和王妃睡在一起,侧妃娘娘给王妃和王爷分别下药,等到半夜再把王妃抬出去,她自己睡在一旁的。”

王氏更懵了,“这是为何?”

“那是因为侧妃娘娘已经没有了处子之身!”蔻丹冷笑道,“她怕被王爷发现了。”

至于为什么没了处子之身,蔻丹也不清楚是为何。

蔻丹的话音一落,王氏惊得说不出话,陆怀安更是气得差点没晕过去。

他们的女儿没有反驳,那么这件事十有八九就是真的,夫妻俩齐齐看向陆清月,恨不得把她掐死。

陆清月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更不在乎这层皮。

她感受到周围怪异的目光,忽然一种声音在她的耳畔回旋,让她不由得攥紧手中的匕首。

杀了她!杀了她!都是她毁了你!没了她王爷就会爱上你!

眸中冷光忽而闪过,陆清月快速起身冲陆清棠刺过去。

陆清棠正在把橘子瓣塞嘴里,抬眼间,便看见陆清月刺过来的刀。

“小心王妃!”余白反应最快,一边提醒着陆清棠,同时抬脚向前。

元琅也不甘示弱,抽出跨上的刀鞘向陆清月的脊背砸过去。

正在专心写字的墨则深闻声后猛然抬头,那一刻,他的心跟着揪了起来。

跪在不远处的蔻丹见状立马扑上去,欲拖住陆清月。

只有陆怀安夫妇俩在看热闹,他们迫切地希望那刀刺进陆清棠的肚子,让她立马就去死。

橘子刚放进嘴里,陆清棠快速从椅子上弹跳起来,抬起左脚踢中陆清月的脸,紧接着一个侧翻身,又用右脚踢了她一下,然后又稳稳当当地落回地面坐回原位。

“嘭”一声,肚子直接顶在地面上,伴随着凄厉的喊叫声,陆清月重重摔倒在地。

墨则深悬着的心立刻放下,他立马起身一脸担忧地问道:“没事吧棠棠?”

陆清棠嘴里还嚼着橘子,冲他摇头笑着,表示没事儿。

余白等人见状也立马松了一口气。

而陆怀安夫妇傻了眼,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女儿被踢翻在地。

陆清月自小养尊处优,哪里能比得过陆清棠这样的练家子,自然是被踢碎了牙,满口鲜血向外喷。她双手捂着肚子,在地上打起滚来。

王氏立马哭出声,上前抱住陆清月,“啊!我的女儿,谁来救救她,谁来救救我女儿……”

“还哭什么,赶紧带回家找大夫吧!”陆怀安气得无话可说。

他说着,弯腰把陆清月抱起,只见她身下鲜血一片,看来孩子是保不住了。

墨则深见状立马将刚刚写好的书信递过去,“这封手书拿去,我家王妃与你们从此再也没有任何关系,我们的亲戚关系到此为止!”

王氏伸手接过来,颤声道:“断就断,有什么了不起!”

陆怀安也没说什么,抱着陆清月继续往外走,谁知又被陆清棠叫住了。

“对了陆大人,你女儿得了花柳病,你可得注意下别被传染了。”陆清棠往嘴里塞着橘子,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

陆怀安看着怀里疼得昏过去的陆清月,一脸的不可置信,他冲着陆清棠怒吼道:“你胡说什么!”

“就是,有你这样糟践人的吗?花柳病是妓女才能得的!”王氏也急了。

陆清棠冷笑了一下,“不信拉倒,我可好心提醒,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来人,送客!”

余白元琅听罢立马上前握住腰间的佩刀,“请赶紧滚出王府,否则我们就不客气了!”

陆怀安夫妇哪里还敢耽搁,一个个地跑得比兔子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