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艳花跃马抡刀,大战白仁。依艳花的本领其实并不差,她只是打不过杨文广。比起白仁,还是要强出一大块。
但是由于白仁出言不逊,依艳花只想赶紧把他一刀砍死。越着急,本领发挥的反而越差。依艳花和白仁大战了有十几个回合,不分胜负。
白仁这小子一边打着,一边嬉皮笑脸,说着不三不四的话。他越这么说,依艳花越生气,招数越乱。眼看着上风被白仁占了去,她越打越被动。
白仁得意洋洋,一枪挑开依艳花的大刀,“小娘子,别打了。你不是我的对手。少爷不忍心辣手摧花。你还是乖乖跟我回去,当我的侍妾吧。少爷肯定不会亏待你。”
依艳花气得咬牙切齿。白仁一枪扎过来,她用刀望外一磕,枪尖一滑,从她耳朵旁边刺过去,差点儿没扎上。吓得她一激灵。
在后面观战的杨文广也是一惊,不好,艳花不是这个白仁的对手,我得去救她!杨文广催马摇枪杀向战场,一边跑一边喊,“艳花,不要担心,我来帮你!”
依艳花听见了,知道杨文广来帮忙,心里一甜。与此同时,脑子里灵光一闪,我还有绝招没用呢,趁官人没来之前,我先把这混蛋宰了再说!
二马错蹬,依艳花一刀砍过去,白仁用枪架住。依艳花用右手拿住长刀,腾出左手,弯腰往马的褡裢里一伸,取出一物,照着白仁的脸就扔了过去。
赐五金呼呼、亮闪闪,长方形,乃是一块打将的金砖!
俩人离太近了,不超过两米。白仁看见想躲,已经来不及了。慌忙之间,这小子把脑袋一歪。“啪”的一下,打将金砖正砸到他的腮帮子上。
白仁脑袋往后一仰,就从马上摔下去了。依艳花带马回来,手起一刀,要了白仁的性命。这还不算,她拿着着大刀,咔嚓咔嚓,连砍数刀,把白仁砍成了好几块。
对面,正在聚精会神观战的白可久啊呀大叫一声,差点儿从马上掉下去,“仁儿,我的仁儿呀!我可怜的孩子——”眼睁睁看着儿子惨死,白可久放声痛哭。
旁边有人赶紧劝他,“尊主,别哭了。小少爷已经不幸遇难,您再哭他也活不过来。您应该化悲痛为力量,为仁少爷报仇!”
白可久擦了把眼泪,“你说的很对!小子们,拿上刀枪,随我上!给我家仁儿报仇雪恨!上啊,杀光他们,给仁儿报仇雪恨!”
劝他那位愣住了。他劝白可久别哭,可不是这个意思。他是想让白可久收兵撤退。“尊主。”叫了声尊主,仇雪恨!杀呀,杀光这帮吐蕃鬼!杀——”
白可久带着手下番兵,一窝蜂的杀向了杨文广的阵营。
文广一看,要打群架?那好办呀。“弩箭准备,发射!”“咔!”一声扳机的响声,二百副弩箭一起发射!两百支箭飞向了敌人。
正在冲锋中的番兵,纷纷中箭、人仰马翻。
“再发射!”“咔!”又是二百支弩箭打出去。番兵第二轮人仰马翻。
杨文广带的这二百名亲兵,每人一支骑兵弩,五十支箭,是标准配置。弩箭射程远、精度高,可以连续发射。这二百名亲兵,每个人都可以把五十支箭连续不断的打出。
番兵哪受得了这个?因为队形混乱,前面的被射倒、后面的被拌倒。好不容易绕过去了,第二轮弩箭又来了。
就这样,连续打出去五轮弩箭。文广这边没挪地方,白可久带来的千人骑兵队,已经乱了营。
杨文广一看,就这样的,还敢来打仗?你们差远了!
文广把长枪一举,“弟兄们,杀敌立功,就在今日!随我杀!”
“杀呀——!”二百名亲兵齐催战马,杀向了敌人。
曾凤英一马当先,冲在了最前头。展昭、徐良、白云瑞一看,这时候咱可不能再往后躲了。我们不能再让夫人们比下去了!冲上去,活捉白可久!
曾凤英、杜月英、窦锦姑、依艳花,再加上展昭、徐良、白云瑞,纷纷催战马往前冲,比着看谁跑得快。好像前面不是敌人,而是什么免费发放的商品一样。
杨文广骑着青风宝马都撵不上,这帮人斗志太高了。“别杀白可久,抓活的!”杨文广在后头大声喊着。也不知道有几个听见了。
希望白可久别是个短命鬼,我还想看着你们父子俩在监狱里见面,抱头痛哭的场面呢。
“国公爷,白可久要死要活?”小贡布追上来,问杨文广。
“死活不论,只要别让他跑了!”杨文广已经不指望能够活捉白可久了。
“遵命!白可久死活不论!不管活捉还是整死,都有重赏!上啊!”小贡布振臂高呼。贡布家族的番兵们胡乱喊叫着,催马扬刀,杀向了老白家的队伍。
一场混战,就此展开!
白可久带来的人多,但是士气低迷。连续打了两场将战,己方连死两个人。当兵的哪还有士气?如果是正规军队,有军法约束着,有军官指挥着,还不至于乱了。
但是白可久带来的明显不是正规军,甚至连军队都算不上。就是一千多热血青年,骑着马、拿着冷兵器,来打群架的。没了士气,这仗还怎么打?
一千多人,各自为战。迅速被冲散、分割、包围,歼灭。
白可久也死在了乱军之中。不是知道是被谁杀的。也可能是中箭之后落马,让马给踩死了。总之,有个贡布家族的小子,割了白可久的脑袋,回去找老贡布换了十匹马、一百只羊。
跟着白可久一块儿来的一千多人,死了二百多、被抓了三百多,剩下的全跑了。
一仗杀死了白可久父子,回去杨文广就让贡布派人把白从新也给宰了。这就叫以绝后患。老白家完了,留着一个白从新,就是隐患。杀了他,斩草除根,以后再也不用为老白家的事情操心了。
回到城堡,听着这场战斗的统计结果。老贡布忽然来报告了一个坏消息,白从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