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呦,“只管来。”
“算是向你陪罪。”
她确实是怕的,但对上那一双漆黑压抑了很久的眸子又不想退缩。
闻言,陆京辞眸子暗了暗,有欲念在里面隐忍着。
突然“撕拉”一声,身下人的上衣被狠狠撕扯下来,随意扔在地上稀碎。
沈呦撇了一眼,眼底有些心疼,这是她刚买的衣服,还挺喜欢的。
紧接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勾住她的肩带,冰凉的指尖使她全身都止不住的颤了颤。
陆京辞眯眼,嗓音沉哑,“还没怎么着,就有感觉了?”
“你才有感觉了!”沈呦气急,羞红着一张脸瞪他。
“还没摸呢,你怎么知道?”
说着就带着女人的手去够自己的皮带,“说话要有凭证,陆太太亲手摸摸。”
“啪”的一声,皮带扣被打开,沈呦一瞬间将眼睛闭得紧紧的不看他。
他不要脸她还要!
滚烫生硬的触感袭来,沈呦又要哭了。
这没个一天,男人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见女人一副生无可恋的神情,陆京辞低笑一声将她的手松开,“今天终于可以不用劳烦陆太太的玉手了。”
微顿,俯身凑到她耳边低哑一句,“我尽量克制点,不弄太久。”
沈呦依旧不肯睁眼,“你……你快点。”
陆京辞扬眉,“快点……你受得了吗?”
忍不住了,沈呦睁开眼使劲瞪他,“我是让你快一点结束,不是让你……”
“我不跟你说了!”说着,她又捂着脸将眼睛闭上了。
陆京辞见状低低笑了好久,胸腔都发出愉悦的震动,他媳妇还是这样经不住逗。
低头吻了吻她精致诱人的脖颈,接着唇缓缓向下游移,重一下轻一下的。
这个男人的活好像更好了,沈呦身子不断发软,受不了时,腰身忍不住往上拱了拱。
窗台边,白玉瓷瓶的蔷薇花被风吹过,洋洋的洒下几片花瓣,轻轻的落在地上又被风吹远。
突如其来的冷意,沈呦身子缩了一下睁眼,顺势望向窗台,她拽着男人的身子开口,“陆京辞?”
“嗯?”
男人流连在那白皙的脖颈处似是久久不愿离去。
他媳妇怎么会这么香、这么甜……
“窗子……窗子没关!”
“你快看啊!”
闻言,男人掀起眼皮看了一眼,随即吻了吻她的唇角开口,“没事,又没有人。”
“宝贝……别管这个了,我们继续。”
沈呦看着没关的窗子,心里有些不自在,总感觉这样会有什么东西在偷窥他们一样。
“我不太喜欢,你去关一下。”
“你缺这点时间吗!”
兴致正在头上,男人俯身低劝着,“媳妇,你老公好不容易吃一回荤,忍忍行吗?”
沈呦小脸耷拉着,小声道,“可是我冷。”
这是真的,身上本就不剩什么衣服,这风还不停的往里面吹着,虽然不大,但时间久了,真的挺冷的。
冷这个字一出口,男人迅速起身走到窗前将窗子牢牢关上。
只要是关于女人身体方面的,陆京辞向来不会含糊一点。
又将窗帘轻拉上,转身走回来,沈呦看在眼里,唇角弯了弯,“抱抱!”
将人一把拉在怀里,陆京辞声音懒懒的,“这下满意了吧。”
“一会儿老公用点劲就不冷了。”
闻言,沈呦小脸一红不看他,将人重新压回床里,伸手抚向那根细细的肩带,随意一扯,最后一件遮掩的胸衣也被扔落在了地上。
勾人的酥软就这么直接的裸露在空气里,陆京辞一双含有欲色的眸子里像是隐隐包着火。
没有开灯,窗帘又被拉上,私密的四周瞬间黯淡下来,深长的视线直直的落下来,看不太真切。
明明很多次了,沈呦还是会紧张、害羞,有些受不了这样灼热的视线,她偏头磕巴着开口,“你……你能别这么看我吗?”
男人的脸在昏沉的光线下显得半明半暗,低笑一声,一颗一颗解着上身的纽扣,嗓音沉沉,“这有什么?”
“在更光亮的地方都有把你仔细的看光过。”
一瞬间,沈呦涨红了一张脸,磕巴的根本说不出话来。
“你……你!”
正气急时,骨节分明的手突然将她往身前一拉。
只一下,陆京辞就这样直接、肆意的闯入她的体内。
兵临城下的攻势在一瞬间爆发,身下的人只有紧紧抓着他的背不断的承受着。
猛烈的进攻下掺杂着一丝温柔,沈呦知道,他在克制……
像个漩涡,正在双方都在不断沉沦下陷时,冰冷的电话突然响起打破这灼烫的氛围。
两人皆是一惊,陆京辞眉眼沉下来,动作一顿,满身的戾气将手机从桌子上拿过来。
沈呦额间出了细细的汗,声线不稳,“谁啊?”
陆京辞比了个噤声的动作,“你哥。”
电话接通,那头声音慌张沉闷。
“你找到人没有?有消息了吗?”
陆京辞,“嗯,现在跟我在一起。”
听到这句话,沈修白微微松了一口气,“她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很好。”
“她现在再干嘛?”
陆京辞声音沉静平缓,“睡觉。”
闻言,沈呦靠在他的身上脸颊烫了烫,话说的也没错,他们的确在……睡觉。
男人到现在都还没有褪出去,肿胀感和酥麻感包裹住她的全身。
微顿,陆京辞垂眸看了一眼女人继续沉缓道,“她睡着了,我怕把她吵醒,明天将人给你好好的带回去,挂了。”
不等男人回话,他率先把电话关了随意扔在一旁,俯身又将怀里的人压在身下。
沈呦对上那双满是欲色的黑眸,低笑一声,“辞爷不愧是影帝,演的挺好!”
声不慌语不快的,半点情绪都不露。
陆京辞眯眼挑眉,“春宵苦短,我得抓紧时间,还有……”
“我不仅演的挺好,做的也不错,陆太太一会儿也夸夸?”
沈呦还没反应过来,男人身下突然用力,攻势再次被提起。
所有想说的话都被迫堵在喉间成为破碎的音节,婉转动听。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深夜,男人依旧像一匹不知疲累的狼,肆意放荡的掠夺着她的全部。
沈呦被男人玩弄的像个快变成散架的布娃娃般,破碎可人。
她看向他不知餍足的眸子,闭了闭眼,用尽仅剩的一点力气愤声道,“陆京辞,你打桩机吗!”
“明天进厂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