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咳嗽几声,示意女人适可而止。
沈呦充耳不闻,剥完虾,还问顾让好不好吃。
苏沫在后台微微皱眉,“呦呦不是说不跟顾让炒CP吗?”
周暮,“你真笨,看不出人家醉翁之意不在酒吗?”
录制结束,苏沫领着沈呦回到了酒店,正准备开门,背后一双结实有力的手突然将她拉走。
看到来人,苏沫开门进去,转头戏谑一笑,“祝你们的床板能结实点!”
伴着沈呦一声声的救命,陆京辞打开自己的房门,进去,关门,将人反压在门板上。
眸色冷沉,压着戾气,低头,狠狠的堵上那嫣红的唇瓣,重咬、搅动。
沈呦吃痛推他,可力气太小被他绝对的压制,被迫承受。
这是一个不太美好的吻。
结束,松开的间隙,沈呦瞪他一眼转身就要开门离去。
先一步将门反锁,陆京辞黑眸看她,“想跑?”
沈呦,“脚长在我身上,你管我?”
“那我现在好好管管你。”
陆京辞说着就将她单手抱起,往床上一放。
不等她反应,欺身,抬手,衣领一把被撕扯开,手下滑,从中间将她的双腿抵开,动作一气呵成。
皮带扣“啪嗒”一声响,沈呦心颤了一下。
“现在怕了吗?”他俯身问她。
热气麻痒,她知道男人那方面的厉害,极不情愿的点头,“怕了。”
眉梢满意一扬,起身,将人揽在怀里,语气危险,“你敢给顾让剥虾?”
气不打一处来,沈呦轻哼,“那你还给叶云夹菜、盛汤了,这你怎么不说?”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捏了捏她皱巴的一张”
沈呦,“啊?”
陆京辞,“啊什么,你知道我平时看你跟顾让站在一起说话的时候,心里有多躁吗?”
“这种难受的滋味必须要让你也尝尝!”
“我给叶云夹菜的时候,很有分寸没有一丝逾越,你再看看你,不仅虾剥的积极,还笑的这么欢!”
明了,沈呦垂眸,咳嗽一声,“我怎么知道你是这个意思。”
还以为你是看人家长得漂亮,故意去献殷勤。
抵了抵牙关,陆京辞沉问,“所以你以后能跟顾让保持一点距离吗?”
沈呦无奈,明明她跟顾让已经很少接触了,但怕他生气,点了点头,“嗯,知道了。”
一句话被哄好,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捏了捏她的指尖,“这手剥虾这么好,做点别的是不是也行?”
知道他说的什么,沈呦脸颊一红,提脚踹他,“小心我力道太重,让你以后不能人道!”
眉梢一扬,陆京辞附耳沉声,“挑衅?要试试吗?”
骨节分明的指节从腰腹滑下,沈呦身子打了个颤,立马求饶,“我错了。”
她向来只敢嘴上狠一点,实际上还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
“嗯,原谅你了。”
陆京辞勾唇起身放过她,上次要的太狠,把她伤到了,暂且让她休养几天。
说到做到,后面几天男人真的没有要她,只是搂着她的腰安睡。
这天下午,沈呦接到一个电话,开车去往红绒餐厅。
林初然此时正从旁边的一家咖啡厅出来,她一眼就看到了沈呦压了压帽檐走了进去。
小心过去扫了一眼,视线落在沈呦对面的男人上面,眸子瞬间一亮。
是他!他居然回来了!
离开,她扬了扬眉,真是老天都在帮她!
这边,陆京辞处理完工作正准备回去,倏地,手机投来一条匿名的短信。
:红绒餐厅,惊喜,沈呦。
跟沈呦有关,陆京辞眸色瞬间一顿,立即吩咐司机掉头。
“阿砚,你这次回来要待多久啊?”沈呦将帽子摘下来放在一边。
宋砚沉思,“还不知道,国内有个实验项目,可能要花费些时间。”
面前的这个男人清冷温俊,虽年纪轻轻,但已经是一位在世界小有名誉的化学家。
沈呦点头,“哦,你刚回来,要是有什么不适应的都可以找我。”
她话说的很是委婉,宋砚虽然在科研界大有所成,但家里并没有什么钱,妈妈生病一直在国外疗养。
宋砚,“好,你上次给我找的房子很不错,我已经住进去了。”
微顿,他继续道,“对了,你最近怎么样,跟他结婚好吗?”
闻言,沈呦低头抿了一口咖啡,温声,“好,都好。”
将面前的餐点往前推了推,男人浅笑,“你幸福就好。”
“看来宋先生很关心我的太太?”
低沉冷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熟悉,沈呦身子僵了僵。
回头,陆京辞走进来,寒眸冷冽。
沈呦起身,“你怎么来了?”
陆京辞冷嗤,“怎么,我来的不巧扰了你们的兴致?”
“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冲。”沈呦拉他。
没应,陆京辞随意扫了眼桌上的餐点,冷嘲,“这种名贵的餐厅,不知道身家贫瘠的宋先生能付的上几顿?”
“陆京辞!”沈呦低吼,有些不悦。
她认识的他一直是一个清冷而善、妗贵又愿意染尘,不因权势贬低贫小,平等的看待每一个人。
眼底蔑视,陆京辞看向女人声音冷沉,“怎么,我还没说什么,你就护上了?”
“也是,你是京北二小姐,他付不起,你可以代劳啊!”
沈呦气的直接闭了闭眼,偏头不看他。
起身,将帽子轻缓的戴在女人头上,压了压帽檐,宋岩声音温沉,“放心,几顿饭我请的起你。”
“阿砚……”沈呦看他。
当面听到这个称谓,如同杀人诛心,陆京辞攥紧了手,指节泛白。
宋砚,“好了,既然他来接你,就回去吧。”
微顿,他看向男人开口,“我刚回来,跟呦呦就是寻常聚一下,只是朋友,你不用多想。”
陆京辞冷眸,“我自己的太太,我多想什么?”
“既然你都说是朋友了,就请记好这个身份,注意自己的言行。”
说着,抬手很是嫌弃的将女人头上被他碰过的帽子一把丢在地上。
不等沈呦反应,陆京辞抓着她的胳膊就往外面走。
车门关闭,疾去,宋砚视线从窗户前移回来,低眸,眸色有些黯淡。
弯腰,将地上的帽子捡起,小心的将上面沾染的灰尘逝去。
车上,沈呦在旁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极力强压着的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