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时卿压抑着粗重的呼吸,炙热险些将她融化。
慕北音脸色一变,急忙开口:“霍时卿,我们快走……”
“听话,先给你报仇。”
男人指尖轻轻触碰她的唇,摩挲了片刻她柔软细腻的唇瓣,将浓重的欲望压了下去,才冷冷斜睨着几人。
陈总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气急败坏地怒吼:“你是什么人,敢打扰我的好事?!来人,把他们拿下!”
霍时卿冷笑一声。
慕北音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男人将她按在怀里,三两下便将陈总的人解决。
霍时卿一脚踩在陈总的手腕上,声音寒冷如冰:“是这只手碰了她?”
“啊——!”陈总发出一道杀猪般的尖叫,“别踩了,别踩了!”
慕千柔眼睛都看直了。
她从没见过这么帅、这么有气质的男人!
他居然帮慕北音出气?难道他们认识?
不不,慕北音不可能认识这么优质的男人,肯定是他看不惯陈总的所作所为,站出来主持公道。
她决不能让慕北音把这男人抢走!
慕千柔心思活络起来,捂着唇落泪,“这位先生,你不要冲动,这是我们的家事。姐姐,你说句话呀,爸爸只是关心你,觉得
你不该来酒吧,你怎么可以伤人呢?”
慕耀辉也立马反应过来,“就是!你一个大学生来酒吧干什么,我教训你两句你还闹气脾气了?!”
慕北音从霍时卿怀里抬起头,“家事?家事就是爸爸逼我陪陈总他们睡一晚?”
酒吧其他客人都不敢置信地望着慕耀辉。
这是亲爸吗?让女儿去陪五六个老人睡一晚,他怎么做得出来?
慕耀辉气的涨红了脸,“你胡说八道!分明是你自己看上陈总,你还……噗!”
话音未落,霍时卿狠狠抬脚踹在慕耀辉肚子上,他哇地吐出一口血,浑身颤抖,“你,你……”
霍时卿目光冷冷一扫:“滚。”
酒吧的保镖迅速上前,架起慕耀辉等人就往外拖。
慕千柔哪里被这么粗鲁的对待过,衣服都被扯破了,她撕心裂肺地尖叫,“你们干什么!凭什么赶我走!啊!”
慕耀辉又气又不甘心,“放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酒吧的管理人居高临下,冷笑道:“管你们是谁,得罪了那位……你们都得完蛋!让他们滚!”
慕耀辉从没这么丢脸过,他恨不得冲上去给慕北音两巴掌,气的眼前一阵阵晕眩,“孽女……扫
把星……”
慕千柔边哭边崩溃地跑进车里,“呜呜呜……爸爸,姐姐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们不是一家人吗?”
凭什么,慕北音凭什么这么好运!
她不服!
慕千柔死死咬牙,忽然想到什么,拿出手机,对准慕北音拍了几张照片。
今天的耻辱,她一定会让慕北音百倍奉还!
……
酒吧内,闲杂人等被赶出去后,霍时卿的呼吸骤然沉重起来。
慕北音觉得怀抱越来越热,浑身一个哆嗦,霍时卿的指尖居然在她唇上不轻不重的按了一下!
霍时卿目光越来越浓稠,盯着她的脖颈,好像狼终于将自己满意的猎物叼回家,在研究从哪里下口。
这到炙热的目光仿佛化为实质,渐渐将慕北音也融化了。
她浑身发软,脸颊绯红,像是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似的,小声摇头。
“不行……霍时卿,这里是酒吧,好多人在看!”
男人动作一顿,退远了些。
慕北音松了口气,然后下一刻,他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拐入黑暗的走廊。
人声渐渐远去,走廊内只有微弱的灯光,慕北音想提醒,“出口不在这里……”
话音未落,慕北音猛然被推到墙
上,脑袋晕了晕,等她想要逃离的时候已经晚了。
霍时卿一只手撑在她腰侧,将她囚禁在怀里。
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以绝对掌控的姿态,不由分说地吻了下来。
慕北音瞳孔剧烈收缩,惊呼的声音都消失在唇齿之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结束这个吻,缓缓抽离,嗓音沙哑,“去车里。”
慕北音腿一软,羞耻猛地涌上来,“不行!”
可惜霍时卿就算中了药,力气也比她大太多,她几乎无法反抗的被塞进后座。
挡板升起,豪车后座成了一个密闭空间。
慕北音惊慌,“霍时卿,你,你冷静点!”
霍时卿额角滴落汗水,似乎已经忍到极致,他轻而易举将慕北音的手控制在她头顶,吐出滚烫的呼吸。
“霍太太,我们是夫妻。”
他、他们是夫妻,然后呢?
慕北音大脑浑浑噩噩,想不出个所以然,大脑滚烫的好似无法思考。
霍时卿低声哄道:“别怕,很快就好。”
之后慕北音感觉自己就好像陷入了梦魇,被反复地翻来覆去,浑身酸疼。
男人将她从车里抱下去,又扔回床上……
再接下来,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翌日上午。
慕北音被闹钟吵醒,骤然睁开双眼,习惯性就想下床洗漱。
然而身上的酸痛又让她跌了回来。
她看着天花板发呆,记忆渐渐回笼,脸颊腾的红了。
……昨天晚上,霍时卿他居然……!
她从没见过这么不理智的霍时卿,嘴上说着‘很快就好’,然而她嗓子都快哑了,哭着逃走,居然又被他抱了回去。
慕北音越想,脑袋就越热。
她急忙一拍自己的头,停止胡思乱想,深吸一口气咬牙下床去洗漱。
到了卫生间,她却意外发现身上被清理过了。
……还算有点良心。
今天安城大学上午有课,慕北音不敢耽搁,忍着酸痛走下楼,然而腿根酸软无比,她脚一崴,眼看就要从楼梯上摔下去——
“霍太太,你就打算这样去上课?”
霍时卿将人接住,唇角含笑,“我帮你请一天假?”
慕北音脸颊上刚平复下去的温度,又滚烫了起来。
上次她也请了假,这次又请?
她难不成要因为这种事……请两次‘病’假?
慕北音艰难启唇,羞愤欲绝,“不行……我要去上课!”
霍时卿看着她满脸通红,忽的低低失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