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陈海军为了别人不管自己的儿子!
陈安国觉得自己心脏已经开始无法复合。
面前的儿子也变得越发的陌生起来。
如果不是刚刚已经吃了药,恐怕他现在已经受不住了。
陈安国大大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脾气,心里的心情其实一直都非常复杂。
那个糟老头子可不会骗他……陈海军很有可能是真的仗着他的名头,已经做了那些事情了!
……
小老头把事情解决之后就回去找赢宫了,看着赢宫此刻的样子,他的脸上全部都是笑容。
“事情我已经帮你搞了,你也该介绍介绍你妹妹给我认识认识了吧。”
赢宫当然知道这个小老头,小老头一辈子的追求也就是研究医疗,但没有其他的任何欲望。
如今看着小老头的模样,赢宫的两只手抱在胸前,“我妹已经给你准备好礼物了。”
说完之后带着小老头去看徐长乐,早就已经给他准备好的药材。
几乎全部都是年份很老的,现在市面上都很难买到。
可以说是有价无市。
小老头看到这些药材的时候,眼睛都在放光。
不过接着又有些怀疑的看着赢宫,“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好像有答应过我,让你妹妹配合我研究那些未知元素。”
赢宫可没有继续留在这里,反而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就走了,任凭着小老头自己一个人留在后面,简直就被气得跳脚,又拿赢宫没有任何办法。
徐长乐和苏湛都回家去了,一直担心着的朱红梅总算是松了口气。
从朱红梅的手里把两个乖宝接了过来,看着两个乖宝啃着手指头的样子,徐长乐突然有些心惊,要是自己真的被彻底的关在牢里,两个孩子可能就真的没爹没妈的长大了。
“嫂嫂。”
苏诚和苏月两个人的声音也同时出现,苏月更是直接抱着徐长乐的大腿,眼里全部都是紧张和着急。
知道嫂嫂被关进去之后,苏月简直不知道有多担心,每天晚上都躲在房间里哭。
她知道嫂嫂是对她最好的人!
真心的感情徐长乐当然能感觉。
将孩子放在摇篮上,而后才将苏月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
“嫂嫂什么事情都没有,你看嫂嫂这不是回来了吗!”
“最近这段时间有没有好好读书?”
苏月点了点头。
虽然非常担心嫂嫂,但是也记得嫂嫂交代她一定要好好读书,这一点苏月永远都记在心里,而且她以后要成长为嫂嫂这样的大女人,读书就只是她的第一步而已。
“姐姐。”
一家子人在这聊着天,外面也窜进来一个人,正是好长时间都没有见过的郑华。
郑华跟在郑成功的身边。
郑成功也早就已经到京城来了,所以郑华是知道徐长乐所发生的事。
心里着急,可是郑华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个时候就觉得自己实在是非常弱小,但凡他现在已经当官就能帮到姐姐了。
看着面前这个聪明的小人,徐长乐伸手轻轻的敲了一下他的额头。
“每天不要想那么多东西,乖乖的该做什么做什么。”
郑成功既然收了郑华做义子,那么就一定会好好对待郑华,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听到这句话时,郑华伸出手挡在自己的额头前。
“等我长大之后一定会好好保护姐姐,绝对不会让姐姐被坏人欺负!”
一家子人高兴的不行。
而此刻在陈家。
陈安国坐在主位上
在得知自己家的人做的这些事情的时候,陈安国简直被气得不行。
这段时间也一直都依靠着药物才能够维持清醒。
否则早就已经被气的要死了。
“看来我真是没有教导好我自己的家人!”
陈安国这般说着,目光紧接着落在宋亚楠身上。
宋亚楠肚子里的孩子早就已经流产了,再加上陈俊文已经死了,所以她在陈家的身份就显得有些尴尬。
此刻被陈安国看着,宋亚楠觉得自己心里的那点小心思好像全部都被陈安国知道了一样。
接着就直接跪了下来。
“爷爷,他们做的事情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我这段时间一直都在你身边照顾着。”
宋亚楠知道陈俊文既然已经死了,她现在唯一能抱住的大腿就只有陈安国的。
只要抱住陈安国的大腿,她在陈家依旧能立得住脚。
“真的是你救的我吗?”谁知道陈安国下一句却直接说。
宋亚楠的心中一震,慌张的感觉瞬间从心底浮现。
随即下意识的说道。
“是我啊爸。”
“我已经问了医院的医生,是有一个女孩子打了电话让他们去接我,你就是在医院里正好碰到我而已。”
“还有俊文的死!”
陈安国知道自己这个小孙子到底是个什么货色,把宋亚楠娶进家门之后,其实也是极尽折磨,如今想要对宋亚楠做点什么,一时之间竟然也是做不出手。
这女孩子也是可怜。
但是他千不该万不该把陈俊文给杀了啊!
“你去自首吧,这件事情我不想再继续说。”
陈安国的话,让原本一直在旁边瑟瑟发抖的柳梦莲心生震惊。
“爸,你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柳梦莲就是陈海军的妻子,似乎是有些不能理解刚才陈安国所说的话,本来就因为陈俊文的死哭的不行,如今抬起头来,眼睛一圈都是红肿,显得极为不可思议。
陈安国叹了口气。
“俊文是宋亚楠杀的!”
在陈安国说出这话的时候,宋亚楠就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
而柳梦莲则是猛然就从地上站了起来。
那一双通红的眼睛狠狠的盯着宋亚楠,她千算万算,没想到竟然是自己的儿媳妇杀了自己的儿子。
此刻更是想要把宋亚楠杀了的心思都有。
朝着宋亚楠扑过去,将人整个压在地上,一巴掌一巴掌的扇在宋亚楠的脸上,两个人之间的吵闹显得极为可笑。
陈海军在旁边站着,眼底全部都是嫌弃。